“说得有些道理。”
姚彦摸着下巴想了想后, 点头。
“所以嘛,”马裕猛拍自己的Xiong口,“我不是火头大吗?咱们盖一床, 正He适。”
姚彦看向他,“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睡觉本就不老实,再说我那么怕冷**”
“不碍事不碍事, ”马裕连忙道, “都是大男人,还怕那些小节吗?就这么说定了, 这床我先放起来。”
说着, 马裕便收起一床棉被, 再将另一床铺好后,率先躺上去,双眼亮晶晶的冲着姚彦猛拍床, “三郎, 快休息了。”
姚彦哭笑不得,他吹灭了油灯,摸索着上了床, 刚躺下,身旁那个火热的大火炉便挨了过来,刚开始是挨着他的肩膀 ,“有没有好一些?”
姚彦清咳一声,“还是有些冷。”
马裕喉间滚动, 侧身面对着姚彦,先是将右手伸出放在姚彦的头顶,接着将整个人往姚彦身侧贴过去, “
现在呢?”
“**这边有些冷。”
姚彦说的是他挨着墙的位置。
闻言,马裕心跳如雷,他还是第一次在对方清醒的时候能这么亲近对方,现在不抓住机会简直不是男人,于是他将左手揽住姚彦,右手更是放在姚彦的脖子下方,让他枕着。
这下子他就完全将姚彦抱住了。
“现、现在呢?”
姚彦憋着笑,“可以了,谢谢马哥,马哥真好。”
“哪里哪里,应该的,”马裕虚伪应着。
可这姿势久了后实在难受,于是后半夜的时候,两人还是依以前的姿势睡着,有马裕寸步不离的拥护,姚彦倒也不觉得冷。
如马裕所说,一床被子刚刚好。
早上两人醒来的时候,气氛有那么一丢丢尴尬,不过马裕的笑脸很快便将那一丢丢的尴尬给消散了,“还是加两个蛋?”
“嗯,”姚彦坐起身,“我帮你和面。”
两人做好早饭一起用完,接着坐着喝了一会儿茶,冬日寒冷,所以布庄开铺子的时间也会推迟,不仅是布庄,其余铺子也是一样,所以上午的时间就会多一些出来。
“最近隔壁镇子也有人在打听雕刻师,好像还是那个家中有百岁老人的,”姚彦喝着热乎乎的茶,说起听闻的事儿。
马裕垂眸,“托词太假,必有蹊跷。”
“我也是这么想的,”姚彦点头,接着看向他, “我小时候听一老汉提过贵人家的密事,他们会事先找到手艺不错的师傅,接着将人带回去干活,可干完活儿后便会把人给杀了,再送一笔银子给他们的家人。”
“因为是贵人,所以那些人家也不敢得罪他们,只能忍气吞声收下银子,若是报到官府,恐怕全家都会被**”
马裕听得直皱眉,“难不成你怀疑那人**”
“就算不是,那也不是好人,”姚彦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咱们惹不得。”
“我明白,”马裕笑着看向他,“我不是拧不清的人,再说我那些小玩意儿也不值一提。”
“那可不一定,”姚彦轻哼一声,“对了,王掌柜说年关的时候会发两件成_yi给我,我把你的尺寸报上去了,咱们两人穿发的成_yi,文叔和马叔的_yi_fu咱们买更好的。”
马裕最爱听他与自己说这些家中的琐事,“都听你的。”
他这话暗示意味十足。
姚彦清咳一声,“你现在这么依靠我,等明年我回自己家后,你可咋办?”
“你明年要建_F_?”马裕猛地坐直,盯着他。
“再不建_F_,我就在你家住了快一年半了,”姚彦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以前我在村里混吃混喝,现在我不只是混吃混喝还赖在你家,那不是更混账吗?”
“谁说你赖在我家了!”马裕一脸不高兴的骂道,“告诉我,是谁说的,看我不收拾他!”
姚彦刚要说话,便见小山子跑了过来,”马哥!三哥!你们村的李亭好像被人打了!”
“啥?”
姚彦一愣,“你在哪看见的?”
小山子指着他木匠铺子那边,“就在铺子旁边的巷子里,看样子是昨天晚上挨的打,现在生死不知的躺着呢!”
他今儿起来的早,本想出
去给师傅买包子,可当出门,便听见巷子nei有人痛呼的声音,小山子大着胆子过去,便发现了浑身是血的李亭。
马裕与姚彦对视一眼,“去看看?”
他问道。
姚彦翻了个白眼,“我虽看他不顺眼,可到底是一个村的,再说他爷爷**在世时,对我也挺照顾,走吧。”
马裕请旁边铺子的小孩子帮忙看着铺子,自己和姚彦还有小山子往巷子那边跑,此时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所以除了小山子和小山子的师傅外,还没有人发现角落里的李亭。
李亭医馆的师傅黄老大夫见到被马裕背过来的李亭时,整个人都晃了两下,姚彦连忙扶住他,“还有气。”
李亭伤得很重,肋骨断了两_geng,脚踝骨也被重物击断了。
血水端了两盆出去,小山子和马裕帮忙擦身,青紫布满全身,看着惨极了。
黄老大夫交给小山子外伤的药膏,请他为李亭上好,自己则是去后院煎药。
看着Xiong口起伏微弱的李亭,姚彦皱眉,“他是得罪了谁,下这么重的手。”
马裕抿了抿薄唇,“打他的人手极重,却没有下死手,看来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并且能让李亭伤好了后还畏惧对方的手段,不敢做其他动作。”
小山子将药膏放好,低声道,“报官吧。”
谁知有了意识的李亭立马睁开眼,“不。”
声音很小,三人围过去听了几次才听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傻A,被这么被白打一顿?”
姚彦看着鼻青脸肿的李亭。
李亭有一只眼已经肿了,此时只能睁开成一条缝隙,他看清姚彦,也认清对方后,才扯了扯zhui角,“是我的错。”
说完,便闭上眼了。
黄老大夫端着药出来,伸出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发烧了。”
说着,又请马裕将李亭扶起来,再给对方灌下那碗药,看着躺在_On the bed_,双颊犯着不正常红的李亭摇头,“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自己了。”
这话说得很严重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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