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周身好像浸入热水里。倦意随汗ye蒸发不少,我从昏睡中醒来,入目尽是缭绕的白雾,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夜幕,宛如漫天星子点缀于纱帐上。我一时间错觉自己又陷入了幻梦,置身多年前那个神殿的温泉nei。
滨海有一处燃着冲天大火,仿佛能燎烧整片大海,将扑来的*ch_ao
都淬染成血腥的红色。正是那搜表演“特洛伊之战”的游船。
这是尤里扬斯**弗拉维兹的夺权之夜。
历史好像总是反复的重演,从上古世纪一直延续到现在,皇权永远建立在手足相残、yin谋暗杀与无数人的牺牲上。宫廷之争远比战场厮杀更凶险难防,如非身不由己,我必回选择终身远离朝政。
火光在眼中窜跳,我摹地才想起伊什卡德他们。该死,光念着弗拉维兹,把其他事都抛诸脑后了!他们**离开罗马了吗?我忙支起body远眺,下半身却沉似灌铅。yao间忽地一紧,被拢入一双臂间。
“弗拉维兹*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去收拾残局吗?”我心里一惊,随即*部挨上一个滑腻的硬物,全身顿时一僵。背脊被他的怀抱环绕,紧贴上他大理石似光滑坚硬的x_io_ng膛。他将头搁在我肩上,zhui唇与我的脸颊轻轻厮磨。
“禁卫军和几个元老会处理这些事*他们都收够了我的金币呢。”
“那么**”我shenxi了口气,吐词有些艰难,“皇位非你莫属了?”
他笑了一下:“怎么问这种傻话?我可怜的堂兄没有子嗣,而我唯一的竞争对手,已经被你的小把戏除掉了,不是吗?”
他的语气中饱han_zhao赞许意味,甚至透着一种宠溺,让我不禁回忆起那时刚学会朗诵《哀歌集》后他的夸赞。
这让我忽然_gan到一种窘迫———毕竟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那时你装的真像,连我的堂兄都骗过去了。假如我没有见过你尖牙利爪的模样,大概也会以为你是只温顺的小猫。”他掬起一捧水浇在我x_io_ng膛,手顺便挠了挠我的下巴,真跟逗猫一般。
我霎时一木,全身汗毛耸立:“别*别这样对我。”
变态。心中一个小人暗暗叫嚣,又随即被我掐死。
“那要怎么对你?像以前那样?”他狎昵的tian我的耳垂,一只手mo到我tui间肆意抚mo,“太温柔,怎么抓住你,怎么征_fu你?你这么野xi_ng难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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