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撞在温热的x_io_ng膛上,馥郁的香气汇入口鼻。一瞬间周围万籁俱寂,只余下耳畔微乱的呼xi。我想起有事要问,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为了我?”
一只手拢在我头上,轻轻理着我的发。他的zhui唇mo_cha我的耳朵,呼xi撩起鬓毛带来一丝丝微痒。
昨夜的记忆刹那间涌入脑海,我浑身一僵,不自在的扭头躲开,攥紧有些散乱的_yi襟:“先**先处理尸体再说吧。”
yao被搂紧了,他低下头来,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比打上烙印还烫。这举动似施咒般令我一时间失了神,整个心神都集聚在他身上。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我不自禁的问。
“没有。”修长的手指细细抚过我的zhui唇:“我早就替他挖好了坟墓,你只是提早了他的死期。”
“他一定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
他压住我的zhui唇,轻轻“嘘”了一声:“这些事不用你替我担心。我会把我的障碍一个一个的除掉,不会像我的堂兄一样把自己置于腹背受敌的境地。”
我瞥了一眼那具尸体,按那成亡魂的家伙说的,假如弗拉维兹真的暗中贿赂并控制了一部分重要朝臣,那么我的确多此一举。他不再是过去那个孱弱的青年,而是一位皇权在握,即将有能力执掌整个罗马命运星轨的君王。
“我真意外***你会为我做这样的事。”他理好我的领口,发丝蜿蜒在我x_io_ng口,像命运织线_geng_geng纠缠,“不过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弄脏自己的手。”
当年那般警告式的语气,却饱含旖旎的shen情。
我shenxi一口气,喉头酸涩,“我的手早就染满鲜血了。离开你以后我去当了武士,杀的人不计其数,你当我还是以前的孩子?”
不知怎么,这种话就neng口而出了,完全不像我。我从不善于表露自己的心声,却在弗拉维兹面前轻而易举就破了例。
———当我还是以前的孩子。这话说的就像在和自己争风吃醋,可笑。
“是A,从奴隶展台上第一眼看见你牙尖爪利的模样,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可仔细看看,你这只小野猫还是我的小爱神。只不过**”他凑近我的耳边吹气,“比以前更迷人了。想到这几年你去祸害了别人,我就发疯的想把你抓回怀里,狠狠惩罚。”
我差点窜跳起来。
但这话语似是化骨的药水,让我双tui一软就靠在背后树干上,被他顺势捞着yao抱起,膝盖托住我的*,像是蔓藤似的缠绕在一起。
“弗拉*弗拉维兹!”
他的举动将我吓了一跳,我慌乱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尸体,那对死不瞑目的眼在黑暗中的盯着我们,不由担心他会在死人旁边起兴。
“放心,我不会在这儿惩罚你。这家伙生前沾不了你一_geng指头,死后也别妄想看见你的body。”他的唇掠过我的颈项,低低哼笑,一只手mo过我的脊椎,便像将背悄无声息的揉碎了。我不知道body竟敏_gan到了这种程度,只是被他触mo着,整个人便浑身发颤,软绵绵的倚着树干滑倒下去,夹着他的yao才能勉强支撑住。
武者的力量从我的body里迸发出来,也许是一刹那弄痛了弗拉维兹,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一手撑住了树干,喘了口气。
“怎么,哪里不舒_fu?”我忙站直body,仿佛多年前遇见他发病时那样心惊r跳,伸手mo索着他的脸颊,却被猛地压着肩膀按倒在地。他的身躯将我压在下方,宽松的_yi袍下露出一小片大理石般的苍白x_io_ng膛。
“这一招还真是屡试不爽**”他低下头,趁我怔愣之时,鼻尖摩过我的鼻尖,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覆上我的zhui。
细密的草丛穿透_yi袍,在背后皮肤上引起阵阵微小的刺痒。他吻得shen而肆意,*尖如游蛇在我口中细酌慢品,一只手撩起我的_yi摆,顺大tui抚到*部。不知怎么忽然想起霍兹米尔的告诫,我yao线一紧,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
他便放松了力气,转而搂着我的yao,只是加shen了吻势。
他的口中带着迷迭花酒的清香,我几乎迷失在这个吻里,陷入梦境般的醉意里,心却
莫名的惴惴不安。
这温柔就似一剂毒药,将人麻痹入骨,却浑然不知中毒几分。
“跟我去个地方。”
身上重量一轻,我醒过神来,却无法拒绝弗拉维兹的请求。我就像个初尝糖果的孩子一样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穿过花园来到一扇宫门外。
门口拴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在月光下宛如雕塑般洁白。他取了黑色斗篷裹在我身上,将我拉上马去,像当初将我带来罗马时那样搂紧在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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