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院试不同以往,不光是李学政任期满离开换了新的学政督考,我在府城之时得到消息称今年过考名额也会大幅度的*减。过考名额一旦*减,那考题定然会比往年的要更为复杂困难,还望诸位夫子引起重视,在仅剩下的一个月时间里督促学生勤加学习。”
诸位夫子闻言眉头不由得皆是一紧,尤其是课室中童生多的夫子,这头的压力可直接就压到了身上来了。
像是带童生的夫子是最苦的,上头指着多出些生员全靠他们这些夫子,童生试最为简单,只要学生有些志气把夫子教授的都学习了大抵都能过,儿秀才到举子,众所周知,越往上通道越窄也便越难,为此带秀才的夫子受到学院施压,还能有推neng之词说乡试难考,也能得人谅解,偏生是带童生的最惨,没得推辞可说。
而方俞便是带着一堆童生的夫子,压力自然是没得说。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几个课室中的童生皆为十二名,此次过院试的目标是四个。”
几位夫子抿紧了zhui,拧着一张老脸,谁都看得出心情不甚好,前头说了一通今年比往年要难,结果却是白说了一通,这目标数量也与往年无异。
“二十四课室童生十一名,且念在方夫子是头一次带课室,时间也不足一年,为此便定为两个秀才。”
方俞静静听着安排,未置一语,心里想着若是没有达标会有些什么惩罚。
扣钱大会批评这些都好说,毕竟他有钱脸皮还厚,无所畏惧,就是怕没有达标再给安排些资质更差更顽劣的学生来,如此恶x循环下去,他的职业生涯可谓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苦涩。
开完会后,诸夫子皆是神色凝重,夹着书本三两往外走。
“眼下在书院学生是越来越难带了,如若再此般下去,我恐得提前请辞还乡了。”
“huáng夫子哪里的话,您次次达标都还嫌学生难带,那咱这些回回吊尾的岂不是不能活了。”
闻言立有夫子附和:“是A,我们这些不上不下的才当真是难,院试过后恐怕便要被院长请吃茶水了,彼时还望诸位莫要笑话。”
“诶,此言差矣,今年可比往年要qiáng了,不是有新来的夫子吗,定然是有人兜底的,诸位也别太过担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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