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一目十行,大抵的了解了此次的试题。他先前给学生们做题集的时候翻阅过许多往年的考题,做过大的总结,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此次考题与往年的不同之处。
往年院试考题就像是后世的应试教育下的历史政治题,早几年都是老实划重点,学生死记硬背只要记的够牢实答题便总能得到分数,但是后来教育逐步改革,注重理解,要求全面发展,考题也从呆板的题目变成融会贯通考的极为全面。
就好比语文上的一个填空题,以前是给出前面的半截诗句,学生靠背诵填出下一句就可以拿分。但是现在同样还是一个填空题,不仅不给出前半截的提示直接甩题目,而且想要读懂题目,还得知道地理、历史等相关知识才能jīng准答题,光靠背显然是不行了。
这倒是有点像之前方俞乡试之时的tao路了。
学生习惯了以前呆板的题目,如今拿着这样灵活的试卷还不得懵bī吗。
乍的一看此次的考题好像变得简单了,不似往年一般要博学古今高谈阔论写出令人叹_fu的大道理来,反而考问些更似jī毛蒜皮的东西,也就是方俞常挂在zhui边上的民生农桑云云。
他倏忽笑了起来:“今年出考题者倒是颇得学生之意,万事从实际出发。”而不是再规模化的培养挑选没有自己思维只盲目为中央集权_fu务的机器了。
“噢?”张夫子眼前一亮:“这么一说此次院试你很有把握了?”
“学生不敢自夸,不过学生确实是和出题者想到一处了。”方俞He上考题,笑道:“看了此考题,便是此次院试没有达标,学生也高兴。”
“你看的开便是好事。”张夫子端了一盏茶给方俞:“这几日你未曾在书院,却是不知诸夫子个个唉声叹气,几番还找到了院长处。”
方俞用茶盏盖子轻轻撇了撇茶沫子,慢悠悠的啄了一口,一改方才来时的匆忙:“老师尽管放心,学生定然是不会去寻院长哭诉的,左右脸皮够厚,不怕开大会挨训。”
张夫子摇了摇头:“你这脾xA,老夫想着若是夫子都如你一般,院长也不会那般头疼了,但是转念一想,又都似你一般没皮没脸的,那也没法子拿达标之事来激励夫子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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