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清雅的包厢里, 五人围坐一桌。
徐德成一脸晦气地说完,都不用秋昀问,胖得眼睛只剩一条缝的李保金便接过话茬:“我倒是知道一点, 听说是杨家与城外土匪勾结, 意yu谋害大帅。”
“这事儿可不可能开玩笑。”问这话的是平时与杨千林关系较好的罗明:“李胖胖,你从哪听来的?”
“这事儿谁不知道?”李保金对‘李胖胖’这个称呼无动于衷, 显然是听习惯了。
他抖着脸上的肥r,鄙夷道:“你说说你们几个,除了喝
酒逛花楼还知道什么?就没发现城里最近经常有军队巡逻?每天晚上都有人去花楼搜查?”
“你倒是想夜夜当新郎。”周源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李保金身上的肥r:“可你这一身膘, 动得起来吗?”
“你说谁一身——”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李保金的话, 震得四人吓得一哆嗦。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殆尽,四人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余君怀’, 就见他*沉着脸, 一掌拍在了桌面, 把桌面的酒杯都震的跳起,杯子里的酒水四溅。
秋昀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一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几人迷茫地眨了眨眼,还是罗明反应快:“可不是吗!”
他生怕之前与杨千林走得近被迁怒, 也跟着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咱大帅和大少爷对杨家叔侄多好,不然就凭杨家泥tui子出身,他杨千林有什么资格进咱们的圈子?跟咱们称兄道弟?”
另外三人回过味儿来,也跟着附和:“姓杨那孙子长得贼眉鼠眼,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要不是看在大少爷份上,咱哥儿几个谁看得上他A?”
这话可就冤枉杨千林了。
他长得不但不丑,反而还很俊朗。
但这几个人表面与杨千林关系都不算差, 毕竟其叔shen得余善仁信任。他们怕被秋昀迁怒,便极近所能地把杨千林往死里贬。
几人一言我一句地骂起了杨千林,顺带捎上杨家人,其中就数罗明骂得最为凶猛。
霎时,包厢里就如嘈杂的市场,把茶社的清幽毁的一干二净,吵得秋昀额角青筋一抽,正要开口让他们住zhui,忽地一句话传入他的耳中——
“还有上回他撺掇大少爷去追求那个戏子的事儿,咱哥几个zhui巴闭得那么紧,怎么就传得全城都知道了?就是那孙子干的。”
“嗯?”秋昀眯了眯眼,抬眼看向说这话的罗明:“你怎么知道是他做的?”
“当然是我亲耳听见的。”罗明下意识回答,跟着反应过来,激动的神情一僵,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大少爷**”
“亲耳听见的?”秋昀说着,身子向后靠,倚着椅背,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烟杆:“可我怎么记得当初问你们的时候,你们都说不知道?尤其是你罗明——”
他蓦地抓住烟杆,抬脚踹向茶桌。
桌子倾倒,直接撞向坐在对面李保金的肚子上,力道之大,把毫无防备的李保金撞得直翻白眼。
而桌上的酒瓶和杯子随着倾斜的桌面,哗啦一声全都坠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毫无预料的动静惊得另外二人随之一震,齐齐闭zhui。
秋昀原本靠在椅子上的body迅速前倾,猛的站起来,直视着浑身僵硬的罗明:“你可是抱着我的tui,哭爹喊娘的说跟你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知道!”
话落,包厢里一片死寂。
尚不明情况的李保金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余君怀为人是有些骄纵,却很少发这么大的火。
几人扛着无声的压力,悄悄看向额头直冒冷汗的罗明,却无一人替他说情。尤其是被撞得喘不过气的李保金,直接在心里问候了罗家祖宗。
都是塑料兄弟情,不存在什么兄弟情shen。
“我、我可以解、解释的。”罗明顶着秋昀狠戾的眼神,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我是**我是事后才想起来的,姓杨的那孙子跟人说的时候,我喝、喝多了,而你来找我时,我酒还没醒**”
“是吗?”
当然不是。
可罗明敢说实话吗?
他不敢,当初余君怀放下话后,他nei急去茅厕,刚提起ku子,突然就听到了杨千林的声音,说什么‘已经成功了,你可以把消息散出去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他
听得不知所以然,也就没放在心上,直到第二天余大少爷要拿下戏子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他才明白过来。
论亲近,有杨修德和余大帅那层关系在,他比不上杨千林,谁知道告诉余大少爷后,会不会被杨千林反咬一口?
秋昀看他眼神飘乎,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不过大致上他也猜得到,他shenshen地看了罗明一眼,目光又在徐德成和周源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李保金身上:“你跟本少爷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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