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第二天就高烧不止,早上吃Jin_qu的东西全吐了出来,霍时修在下朝之后才听说此事,快马加鞭赶回府里,温晏的床边有一群人围着,当儿来来回回换了几条冰帕都没有用。
“请太医,快去请王和圳王太医。”霍时修命令道。
“是,”成蹊得令,但又多问了一句:“少爷,您不是说不要动辄请太医,以免遭人非议的吗?”
“现在小王爷高热不退,只要能将他治好,就算把太医院搬过来又算得了什么?”霍时修厉声道。
“是。”
霍时修接过当儿手里的帕子,帮温晏细细擦拭滚烫的额头和脖颈,温晏的皮肤本是不见血色的,却因为高烧变得潮红,红到刺目,霍时修不忍心看,他没有想到温晏会被伤害成这个样子。他握住温晏细瘦的手,手掌虽不大,掌心却有一层硬茧,是长年坐轮椅所致,和温晏的人一样,表面看着身世显赫,背地里受了无尽的苦楚。
当儿换了一条刚拧干的冰帕,霍时修接过来,帮温晏擦拭四肢和腋窝。当儿帮忙褪了温晏的ku子,霍时修第一次看见温晏的tui,他的一双tui因为缺乏行走和近日的舟车劳顿,变得肿*不堪,青筋扭曲地凸起,小tui还在不停地抽搐,tui侧和yao*上有几道大大小小的疤,看着更是惊心。
当儿解释道:“小王爷小时候不肯一天到晚躺在_On the bed_,趁着下人们不在,就爬到地上玩,结果总是生褥疮,从yao往下没一块好皮,大夫没办法,只能将那些溃烂的腐r割掉,包扎好,慢慢静养,后来养好了,剩下这些疤却怎么都消不掉。”
霍时修眼眶发热,恨不得这些病痛都由他来承受。
“其实我家小王爷以前可T皮了,现在却变成这样——”当儿话音未落,成蹊就将王太医请了过来。
王太医看了看温晏的脸色,又用针暂时缓解了温晏浑身的高热,他询问了一些情况,对霍时修说:“郡王爷的body本来就弱,这几天频繁乘坐马车,引发了他骨头的痛症,昨晚又吹了些风,受了风寒,所以才生了热病,四公子不必担心,吃了药便会好很多。”
王太医开了方子,当儿连忙跑去抓药。
“小王爷的tui还有恢复的希望吗?”霍时修问。
王太医摇头道:“实在渺茫,郡王的tui是五岁从树上摔下来摔坏的,伤了骨头,时间过了太久,即使恢复,怕是也不能正常地行走了。”
霍时修点头,让成蹊去送王太医,自己转身回到床边,替温晏盖好被子。这时温晏缓缓转醒,迷蒙着眼睛,一时没有辨认出来是谁,只喊着渴,霍时修连忙去倒了杯水,端到床边,扶起温晏的头让他喝一点儿,温晏解了渴,神思终于清醒了一些,才意识到面前这人是谁,昨日之事重新涌上来。
“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他恶狠狠地说。
霍时修只好往后退,退到桌边,“当儿马上就把药送过来了,你喝完就会好一些。”
“不用你管,我死了都不用你管,反正是要和离的,我死了岂不是更好?”说完之后温晏自知语失,连忙咬住zhui唇。
“这种话不许再说了,”霍时修语气忽然冷下来,“那样的病痛都撑过来了,小王爷,你要好好活着。”
温晏忽然又想哭,这人只会招惹他哭,可鼻子才抽了两下,他忽然觉得不对劲,犹豫了片刻之后他猛地拉起被子,一抬头就看见自己丑陋的两条tui。
全然光着,只剩一条亵ku。
“谁允许你neng我ku子了?霍时修,我恨死你了!”
他想抡起旁边的瓷枕往霍时修身上砸,可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这玩意昨天就被自己砸了,手头上无物,他只好拉起被子蒙在脸上,然后隔着被子大骂霍时修“_yi冠_Q_S_”,“厚颜无耻”。
霍时修又平白多了两条罪名,不敢反驳,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
温晏闹了一阵子很快体力不支,勉强喝完当儿熬的药,倚着枕头就睡着了,霍时修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
“少爷,蕙娘姑娘送来一瓶药,说是能缓解小王爷的骨头疼。”成蹊递上一个葫芦状的瓷瓶。
“蕙娘j通医术,她给的自然是好的,”霍时修接过来,但又迟疑地放回到成蹊手中,“若我给小王爷,他定不肯吃,你还是交给当儿,让他想办法骗小王爷_fu下。”
“是,少爷,您昨晚一晚没睡,要不去厢_F_躺一会儿吧?”
“不用,我在这里陪着小王爷,等他醒了我再走。”
温晏完全好转已经是两天后了,终于能下床用膳,虽说是大病一场,但他的j神倒是比以前好了一些。只是温晏生病痊愈的消息不知什么时候传了出去,许多京中的要官都来看望,闹得温晏头疼,这才亲眼见识了霍家的权势显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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