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和陆有一在睡前毫无营养地闲聊到了半夜,第二天早上就起晚了,一直到太阳光照到屁gu才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洗漱完,走到客厅时,才发现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
塞廖尔正呆若木_chicken_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像是发傻了。叶寻和卓仲秋在旁边看着他啧啧_gan叹不停,手里还拿着手机一直对着塞廖尔拍来拍去。
江落从桌子上拿起一片面包叼在zhui里,好奇地走到塞廖尔面前,弯yao在塞廖尔面前晃了晃手。塞廖尔毫无反应,眼珠子呆呆地动也不动,江落纳闷,“塞廖尔这是怎么了?”
卓仲秋噗嗤一笑,乐得直拍叶寻后背,“一大早知道自己是白无常后就愣住了,叶寻还以为他是睡懵了,忘记自己是白无常了,还把昨天晚上黑哥说他死了之后也会留在地府打工的话说给了他听,好家伙,说完就变成这样了。”
叶寻无奈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白无常。”
卓仲秋的话触动了塞廖尔的神经,塞廖尔委屈巴巴地抬起头,“我不想成为白无常**”
哪有活着的时候无偿兼职,死了之后还要一直给人打白工的A。
江落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但没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
塞廖尔呜呜地道:“怪不得我每天都_gan觉好困好困,好累好累,一听到工作都浑身发抖,原来都是因为我每天晚上都在无偿打工!我还是个孩子A!”
塞廖尔没有一点儿身为白无常时的记忆,但叶寻和他说他是白无常时,他虽然忡愣住了,但却没有一点儿怀疑。潜意识让他知道叶寻说的话是对的,他就是白无常。
塞廖尔更害怕了。
每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就算了,为什么他死了还要留下工作A!
塞廖尔一想起这件事就眼前一黑,脑子发晕。
小卷毛苦着脸,怆然yu泣。他的表情实在太招笑了,卓仲秋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江落不由也露出了笑,他回到餐桌旁倒了一杯水,就见葛祝和闻人连从走廊里走了出来。
稀奇的是,葛祝和闻人连脸上都挂着青色的黑眼圈,面上疲惫,两个人好像yi_ye没睡。
江落新奇地道:“你们昨晚没睡好?”
葛祝咳了咳,他有些小_gan冒,脸色微微苍白,虚弱地道:“我昨晚做了个噩梦,之后就睡不着了,闻人陪了我yi_ye。”
江落关心地问:“什么噩梦?要不要我给你算一算?”
“不用,只是一个梦而已。”
葛祝连忙拒绝。他坐在餐桌旁坐下,恹恹地吃着东西,吃了两口之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
江落担心地走到他身边坐下,拍了拍葛祝的肩膀,“到底怎么了?”
葛祝朝着江落勉强一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闻人连端起一杯麦茶站起来,不着痕迹地走到江落背后轻轻拍了拍江落,示意他跟自己来。
江落没急着走,而是给葛祝倒了一杯热水冲了_gan冒冲剂之后才跟着闻人连离开了餐桌。
葛祝看着_gan冒冲剂,面露_gan动,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心虚,他拿起杯子把药一饮而尽,zhui里泛着苦味。
唉。
一边是亲人朋友和整个未来,一边是兄弟的_gan情。葛祝和闻人连愁得yi_ye没睡,要是池尤拿他们自身的危险来威胁他们的话,两个人绝不会妥协,但拿身边的人威胁**这完全是戳中了他们的死*。
葛祝和闻人连有自己的原则和道德,他们或许保守着无用的善良,但善良从来不是应该被放弃的东西。他们没法眼睁睁地看着未来变成池尤梦里的那样,看着无数人被鬼怪折磨。
他们成功被池尤威胁到了,但也不想要算计好兄弟。两个人左右为难,头发都掉了一大把,还好闻人连说江落不一定对池尤没有_gan觉。他们俩一He计,打算今天来试探试探江落到底还喜不喜欢池尤。
要是喜欢,他们可以松了一大口气,心安理得地撮He江落和池尤了。要是不喜欢了**他们也得努力一把,看还能不能让江落重新喜欢上池尤。
愁A。
葛祝想到江落那么好的兄弟,又想到恶鬼那么狠毒的x格,都快要愁哭出来了。
他就怕把江落推进了火坑。
阳台上,闻人连和江落正在谈着葛祝“噩梦”的事。
闻人连的演技炉火纯青,只要他想演,没人看得出来。他眉头愁得皱起,轻声跟江落道:“他昨晚半夜两点就被噩梦吓醒了,因为梦得太真,葛祝醒了就不敢睡了,他不想和你说是什么梦,是因为这梦和你也有关。”
江落好奇了,“什么梦?”
闻人连叹了一口气,含含糊糊地说了一部分,“梦里有一幕是梦到你和池尤结婚了。”
江落一愣,随即装作不在意地问:“我和池尤结婚?”
“大概是因为昨天在车上聊到了你和池尤的_gan情问题,所以才让他在梦里梦到了你们俩,”闻人连抬手喝了口麦茶,语气里对葛祝的梦也倍_gan无奈,“被吓醒之后,他跟我说那梦就像是真的一样。你也知道人做梦,有时候会梦到预知梦。偶尔的梦境片段会莫名其妙地在现实中发生,等真正发生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_gan觉。梦这个东西本身就很玄乎,葛祝醒来后就害怕他也做了一个预知梦。”
闻人连余光紧紧盯着江落。
江落看似随意,但耳朵已经竖起,面上也没有排斥的神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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