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如其然的消失了。糜稽蹲下来捡起地上的沾满血污的刀,用它把还在动的针人的头颅割了下来,那些早已死去的傀儡抽搐了一下,躺在血污中停了动作。
割开人类皮r和动脉,绕过筋骨j妙的割下头颅的动作,算不上是在无意识中做出的。糜稽甚至还从中获取了一种诡异的满足_gan。这很不对劲,他知道。
他从另一句被子弹穿x_io_ng而过的尸体的yao间mo到了一个对讲机。绿灯在闪烁着,糜稽从口袋里拿出伊尔迷在昨天碰面后就交给他的手机——那并不是他原本的那个,但也不妨碍他熟悉它。糜稽连上网,从个人网盘中下载了一个自己以前制作的app,在打开软件后,糜稽在蓝色的界面上输入了由奇怪字符拼接起来的指令。手机的电波连接上了对讲机的信号,打开卫星定位地图后,信号来源地就在地图的右上方闪烁起来。
那里就是这个区域的“火烈鸟”的基地没错了,这块区域说小也不小,说大也并不广阔,如果是他所知一贯谨慎的“火烈鸟”的作风的话,那么那里没准是藏在地下。
糜稽之前躲开的那两个念能力者想要找到他。按照他们的情报来说,“火烈鸟”应该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孩而已;而在整个城镇混乱的同时,他们仍然排出了两个念能力者来找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孩。在这个时刻,通过线索顺藤mo瓜找出敌对方的势力是什么已经毫无意义。而将他挟持为人质也不太可能,以糜稽对自家大哥的了解来看,“火烈鸟”的咽喉处绝对已经被扼住了。这个家族或者说组织中的大部分上层,都无暇自保,如果说追查那两个男人只是他们发现端倪后的行为,那么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不可能有人还会想要分派战力去找一个重要xi_ng和可能作用都并不高的的小孩。
而其中的一个,看似还是负责毒品监管的重要念能者。
要赌一场吗?
他无意识的蹲在地上,拿着手里的刀一下一下的戳划着地上一大滩的血迹和碎r。被放在尸体的_yi_fu上的对讲机闪烁着黯淡的绿色光点。
要赌一场吗?糜稽·揍敌客?
糜稽思索了片刻,念力流转到手腕上的珠串上,片刻后那袋毒品浮现在空中,在落下的那一瞬间糜稽抓住了它——就如同黑夜中突然点燃的灯塔光芒一般,在不远的街道口巡游搜查的念能者猛的接收到了这个信号。
“——在那里!”
在看到那两个念能者出现的同时糜稽将这袋融He和他人的搜查念力的毒品收进了储物珠串同时掉头就跑!但是正如所料,他没跑几步就被追上来的强化系念能力者紧紧的扭住手束缚住了,糜稽心里想着,果然如此:他们没用杀招,甚至强化系能力者都还未用上几分力气。
“跟我们走吧。找到你真是好不容易A,小弟di。”
——
扑克牌回到西索手上的时候,这张薄薄的纸片上甚至还未沾上一点血。红发的青年怏怏的看着监控室中身首分离的尸体,漠然无趣的回头T转回到寂静黑暗的走廊上。
伊尔迷正坐在走廊底端的窗台上,看起来就像一只隐于yin暗双目冰冷的黑色大猫。
这里在一个时辰之前还在举办着一场美好的晚宴,“火烈鸟”主事者普德思安烈的生辰,然而他可爱的侄子血洗了这一切。
“我机警的叔父和一些可爱的家人不在死亡名单里呢”西索tian了下唇,“真遗憾,完全找不到他们藏去了哪里。躲猫猫可是一点都不好玩的呀。”
“说起来,我挺好奇你想杀死全部家人的原因。”
“嗯哼你想听什么理由?类似于叔父强丨暴了我的M_亲,还是遗产之争?街头j彩的段子可以给你说一百个哟”
伊尔迷表情淡漠:“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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