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前,再巨大的好奇充满心头也没有让他卢修斯,将目光定在躺在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父亲腿上的人,有礼的冲着看着和他自己同龄的里德尔微微俯身行礼。“父亲,母亲询问您和您的客人是否一起下楼用餐呢?”
“你儿子?嘿,我亲爱的学长,这和我第一次见到的你没什么两样,就像是复方汤剂。我真为斯莱特林少女们琉璃般美丽的心感到惋惜,真不知又有多少为之破碎。”里德尔变相的夸奖着卢修斯的容颜。不过说起来,上辈子他还真没见过卢修斯这个年龄段的mo样,倒是在他已为人父的时候接触的时间多一些。
“说真的,卢修斯·马尔福,你有数过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数量吗?或许我可以期待你比你的父亲略上一筹?”微笑着坐起身,里德尔直呼了这位未来继承人的全名,微眯起的双眸显的狭长,红色的眸在昏暗的室内格外锐如利剑,漂亮的假笑配着他精致的脸显的格外美好,但是近乎危险。
因为天xi_ng带着蛇类天xi_ng的敏感,他需要确定这个卢修斯是和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个世界中卢修斯是一样的,马尔福家合格产品。
“正因为客人您的期待,所以很不幸,那个数字以非常美丽的姿态压倒了父亲的记录。”卢修斯迎上了那锐利的明显带着试探的目光,轻声的回答过里德尔的问题,唇角再一次的勾了起来,角度几乎都没什么变化。
恭维但是不卑微,调笑但是绝不过火。
完全看出了自己父亲对于里德尔不同寻常的待遇,虽然里德尔看起来和他自己同岁,但是丝毫没有将其看轻的意思,但是,却又豪不浪费能够表达自己优秀的机会,不卑并且不亢。
果然说话是门艺术,那么,马尔福家的上到铂金狐狸下到铂金小龙,没有一个不是把这门艺术发挥的淋漓尽致。
“啧,阿布拉克萨斯学长,我真为你感到惋惜。不过又为你有着如此优秀的儿子而感到由衷的妒忌。”里德尔收回了视线,貌似非常遗憾自己没能有个一儿半女,虽然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十六岁身体的少年身上略显诡异的老成。“不过或许,和你们共进晚餐是个非常美好的享受。”
“顺便一提,卢修斯·马尔福,我允许你同意称我为tommy。”里德尔的习惯xi_ng的向着右边偏了偏头,黑色的丝发随之散落,额发几乎遮住了耀眼的红。
“那可是,我只给予过你父亲的无上的荣耀。”
作者有话要说:
写在文后
这种忽然cp变了的赶脚是怎么回事!
男盆友出国了qaq异国恋了qaq
☆、chapter 4 绝音
[—— aays put youlf in the other’s shoes if you feel that it hurts you, it bably hurts the pen too]
[多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问题,如果一件事情对你来说是一种痛苦,对别人来说也是。]
八月末的午后。马尔福庄园。
“tommy,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母亲说的果然没错。”
就在刚刚,他卢修斯在温习课本的时候遇到了点小小的问题,查找其他书籍总会是很麻烦的事情,所以选择去讯问总是能够有时间并且耐心回答他的里德尔是个快捷的选择。
大抵上其实如果能够选择xi_ng的忽视掉里德尔偶尔会无自觉冒出来的妖艳但是诡异的笑容,以及喜欢把他的长发卷在手指尖玩弄的小动作,有着良好的教养、学识的他,还是一个非常值得他马尔福深交的朋友。
其实,也包括了对父亲和母亲为什么和里德
尔关系如此亲密的好奇,最终转变为真心实意的友好。
虽然每次在偌大的马尔福庄园找到喜欢安静读书的tommy很不容易。还好刚刚他的母亲提示他去花园找找,午后的里德尔最后可能在紫藤萝花架下读点什么。
正将手臂支在圆桌上托腮,专注的盯着桌面上什么东西的里德尔闻声微微偏了偏头,他礼貌xi_ng的冲着卢修斯微微笑了笑,将食指点在唇间做了噤声的动作。
随之放轻脚步走近的卢修斯才看到,圆桌上的红茶杯杯沿站着一只开合着红色小嘴轻声叫着,抖着小尾巴,耀武扬威的时不时还低头喝里德尔茶杯中茶水的小鸟。一身湖蓝色的柔亮羽毛,带着细小的斑点。
本来悦耳的鸟叫,忽然转换成了学的唯妙唯俏的修剪蔷薇枝叶大剪子的喳喳声响,然后是马车的车轴声,孩童的笑声,音乐声。
忽而高亢,时而婉转。小小的鸟儿用力的唱着,唱尽了短暂仅有一夏的生命。
最终它扑扇了几下翅膀,落在了里德尔的手边,如同涂了蜡的鸟喙轻轻啄了啄他的手指,大概是对身为茶杯主人的里德尔,小小的感谢。
作为回应,里德尔指尖轻轻抚mo过了小鸟腹部柔软的羽毛,不过大概它已经感受不到了。
“绝音鸟?”因为怕弄出声响惊走绝音鸟,在最终小小的身躯死去,卢修斯才拉开椅子坐在了里德尔身边,将手中的七年级古代魔纹课的教科书摊开,翻到了困扰着自己的那段魔纹。
“这段?怎么说呢”
里德尔看着卢修斯修长指尖点着的那段古代魔纹,停顿了半响,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个无声无杖的切割咒打向了压在书页上卢修斯的手背。
“嘶”
因为忽如其来的痛楚,卢修斯非常不解的看向里德尔,手背的伤口不深,但是因为高速的切割咒让鲜血菱形的飞溅在了书页之上,看上去还是有些骇人。
“我们都能让这样的伤口轻松愈合。”里德尔说着无料的废话,捧起了被自己伤害的手,指尖点在伤口上,温和的发奶黄色光芒的治愈咒语将伤口包裹,随着里德尔魔力的输出而以肉眼可见的效果抹去了伤口。他抬起头看向了透着迷惑的灰色瞳眸。“但是,刚刚我造成的痛楚,你随之忘掉了吗?”
卢修斯摇了摇头,那被撕开肌肤的尖锐痛楚还是残留在他的神经中肆虐,就算是手背上已经了无伤痕,如果不是书页上飞溅的血液还在,他或许认为刚刚的痛楚只是错觉而已。
“有这个做前提,这段魔纹就好理解了。”里德尔松开了卢修斯的手,他伸手将左耳边的发丝从新绕回了耳后,用那如同玉石相击的声色告知卢修斯这段晦涩难懂的魔纹含义。
“巫师的语言是有魔力的,而这有魔力的语言并不是上天的赐予,是束缚。”
里德尔的手在勃颈上画了一个圈,比划出了项圈的形状。
“所有生物包括人都被各种东西束缚,被束缚的活着就是自然法则之一。对所有生物的束缚是身体,身体是装着灵魂的容器,也同样束缚着灵魂不得离开。
而对巫师的束缚,就是独有的最可怕并且最强的枷锁,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