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江户川乱步、与谢野晶子、宫泽贤治、谷崎润一郎**
除了社长福泽谕吉和名册上的中岛敦等其他几位没见到以外, 侦探社的大部分社员都在这里了。
我坐在沙发上有些忐忑不安——任凭是谁,被这群人团团围在中央,也不会轻轻松松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吧!
这副审问的架势, 真让人遭不住。
更让人遭不住的是, 太宰治也坐在了沙发上, 双臂舒展着倚在沙发靠背上, 他就坐在我旁边,一脸悠哉的模样。
“其实,这件事要从四个月前讲起**哦不对, 应该是从四年前讲起。”我又忘了时间流速不一样的问题了, _gan觉自己的*头都快打了结, 一提到和太宰治相关的事情, 我就会大脑短路,“简而言之,我其实是太宰的**”
“阿澈是我的绷带。”太宰治冷不丁接过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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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沉默过后。
“噗**”先是与谢野晶子没忍住笑出声, 紧接着武装侦探社的众人都笑了起来,他们笑得前仰后He地。与谢野晶子一边笑还一边抹着眼角的眼泪, 对太宰治说:“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铃木澈还是你来说吧,太宰治zhui里没一句正经话, 我们不要听他讲。”
我傻了。
看着这群人笑得这么开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告诉他们这是事实。
于是我干脆直说了, 一边点头,一边顺着太宰治的话继续说道:“没错, 我是太宰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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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戛然而止,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瞧着我,又瞪大眼瞧了瞧对方, 最后陷入沉默。
接下来的谈话再没有人cazhui,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表情和姿势,听我讲完了与太宰治相识相处的经过,直到提及四年前的大爆炸事件,他们发出了惊叹声。
“所以你现在还是住在太宰治家吗?”国木田独步问。
显而易见,当然是。
国木田独步拿出了他那个写着“理想”的小本子,认真记着些什么。
“你有异能力吗?”与谢野晶子问。
很明显,我没有,我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你是学生,那现在还在上学么?在哪里上学呢?”谷崎润一郎好奇地问。
以前在北海道,现在是连个正式社会身份都没有的黑户。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着,这群人真的好八卦A!为什么要对我问得这么详细?就像要把我的经历翻个底朝天一样,可惜我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也不敢开口反驳,放在过去以我的脾气,早就朝他们抱怨起来了。
就在这时,太宰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家都看向他,包括我在nei。
他先是伸了个懒yao,然后伸手锤了锤背,最后抄起我的手,拉起我朝着门口就走了过去。
?
?!
众目睽睽之下,他拉着我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国木田独步终于反应过来,一下就炸毛了:“太宰你要去哪?!今天的工作还没完成呢!”
太
宰治摆了摆手,面带微笑:“就交给国木田你啦。”说完,头也不回地拉开门就走了。
我听见门后传来国木田独步暴怒的喊声,似乎有人拉着他,不然他可能就冲上来了。
只是**太宰治还是拉着我的手。
我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在逐渐上升,小心翼翼地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但我抽不出来,太宰治看似拉得很随意,但我就是挣neng不了。
“那个**太宰A。”我的嗓音在发抖,“我说,太宰你放手A。”
太宰治头也不回径直朝前走着,shen秋的风吹起他的米色大_yi,他顺便拉着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口袋里。
我、要、炸、裂、开、了。
他的声音轻轻地从前方传来:“阿澈,休想再逃走。”
我跟在他身后,听见自己用蚊子一般大小的声音回应了一声。
“嗯,我知道的。“
我的身份证明相关材料很快就办了下来,太宰治做事向来严谨,甚至将我之前17年的履历都整备了一份。材料拿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简单翻了翻,吃惊地很——我从来没有跟太宰治细说过我的过往,但这份履历写出来,就像是他亲眼见过我这十七年成长一样。
他明明只跟我回过一次北海道而已A!
武装侦探社的楼下是一家咖啡店,店里的老板与武装侦探社的众人都是老熟人,我在那里打工赚钱——顺便交一交住在太宰治家里的_F_租。
因为日常看不惯太宰治赊账的行为,所以我默默从自己的工资里划钱出来替他付了餐费——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这下他就不用一天到晚拉着店里小姐姐的手跟人家说殉情了。
这么多年过去,太宰治在惹我生气这一点上,真是毫无改变。
“铃木澈,太宰治是不是和你有过节A。”
说话的人叫“露西”,是有着红棕色头发,扎了双gu辫子的可爱nv孩子,也在这家咖啡厅打工。她是个热心肠的好nv孩儿,没几天就跟我混得很熟了。此时她正抱着个盘子神神秘秘地凑近我,目光瞟向太宰治的方向。
我有些Mo不着头脑:“露西,为什么这么问?”
“他瞧了你好多次了!每次你低头T咖啡的时候他都会看你,你回头去拿盘子的时候他还会看你!喂你是不是惹到他了A,我告诉你哦,千万不要招惹太宰治,不然一定会死得很惨的。”露西xi了口冷气。
又给我整脸红了。
不好意思,的确是我招惹他,但应该不是想杀了我吧。
他大概**只是单纯想看看我在干什么而已,毕竟变成人的铃木澈,他也只才见过那么几天。
正说着,店里的风铃一阵响,有人走了进来。
我朝着来人的方向看去,是一名少年和一名少nv。
少年穿着白衬_yi和背带ku,一头白发很显眼,面容上看起来倒是蛮亲和友善的。
少nv穿着红色的振袖和_fu,脖子上挂了个可爱的手机,头上D了个白色发箍。
他们刚一进咖啡厅太宰治就j神了,他坐在沙发上左摇右摆地朝他们挥着手:“呀,敦!镜花!来这边!”
咦,这两个名字我在武装侦探社的名册上见过,这是中岛敦和泉镜花吗?
居然是这么年轻的两个人。
我抱着水单走过去站到桌子旁边:“您好两位客人,请问要吃点什么?”
“A,麻烦来一份_chicken_r盖饭。”中岛敦朝我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唔**我要一杯橙zhi就好了。”泉镜花话不多,看上去有些腼腆,坐在中岛敦旁边靠里侧的位置。
我在本子上一一记下来,正准备往回走,旁边传来了一个欠揍的声音。
“我也要
盖饭呢!”
我的脚步一顿,捏紧了本子咬牙瞧着太宰治。
“太宰治,你给我适可而止!”我将本子翻到上一页,冲他狠狠点了点上面的东西,“从你坐到店里开始,你已经点了一份拉面、两个冰淇淋,三杯咖啡、还有四个蛋挞!你又不是在家里没吃饭!还是说你对我做的饭有所不满吗!”
这混蛋花起我的钱来可真是一点都不心疼。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他伸手指了指我:“A,店长,你们家的店员对顾客大吼大叫的,你管管他呀。”
店长笑眯眯地擦着咖啡杯,并没有搭理他。
很好,不愧是店长,看出了太宰治的无理取闹。
这边中岛敦和泉镜花已经看得目瞪口呆,我将太宰治的点菜单撕下来往他桌子上一拍,咬着后槽牙说着:“未来一个星期你来打扫卫生。”
我气呼呼地走回了柜台后面,露西看我的眼神已经像看一个怪物,我大概能读懂其中的不可思议。
“喂**铃木澈,你和太宰治到底是什么关系A。”露西愣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揉揉头发,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饲养关系。”
原本是太宰治那个混蛋说要饲养我,回过头来变成了我要饲养他。
这个世界,真是对好人不公平A。
为了能多赚点钱,我上学之外的时间除了在咖啡厅打工,就是在画画了。
因为武装侦探社涉及的业务范围很广,所以也有一些外包的项目,我把大部分和绘画相关的nei容都承包了下来——说实在的,武装侦探社给的钱真的蛮多的,只可惜我是个普通人,没有异能力,不然我也想在那里工作。
我就不明白了,有这么好的工作,太宰治为什么还是这么穷,他的钱都被他自己拌饭吃了吗?!
我要快点赚钱,换一张大床**哦不对,是换两张大床,算了,干脆攒一攒换一间大屋子好了,省得我一天天和太宰治挤在一起,还要忍受他不规矩的睡姿,想想就来气。
更让我来气的是另一件事——
你们还记得之前在北海道,我跟太宰治一起画的那幅画吗?就是绷带的那一幅。
该死的,太宰治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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