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朱一龙凑下来温柔亲了他两口,顶弄的动作却一点不见消停,反而有愈来愈猛的趋势。白宇后悔不已,怎么就掉入了美色的陷阱,现如今成了豺狼口中食,想哭都找不着地儿。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身体却热得像团火。白宇被他颠得神智昏聩,手指尖都麻痹了,颤巍巍地在床上Mo索,好不容易攥住了那张符纸。
手指颤个不停,符咒揉成了一团,男人抱着他的屁股毫不留情地鞭笞着,根本不体恤这是他的第一次。屁股里边那根坚硬的肉棒像是自己有了生命,每次在他想要说话时就往敏感的地方顶。他感觉自个滑溜溜地被人抱在身下来回撞,屁股被操开了花,又痛又爽利,仰头只能啊啊的叫,像个女人一样用穴眼不断吸他的屌。男人似乎也爽得不行,鸡巴越肏越大,两只手伸过来将他胳膊往死里按住。他使劲儿摇头推拒,哭喊声近乎癫狂,手腕被勒住了血痕也没把手上的道符扔掉。
他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丁点的清明,刚想起师父的教诲,朱一龙就猛地撕掉了他身上最后那层绸布,紧实的X_io_ng膛贴了下来,滚烫的Yin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白宇脑中放空了一瞬,小腹颤抖着Sh_e了出来。朱一龙靠着他重重地喘气,将湿漉漉的亲吻不断落在他的耳边。
春Ch_ao澎湃过后仅剩羞愧不已,他蜷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得呜咽着,方才乱如麻絮的大脑终于又运转了起来。
然而Y_u望还未消停,朱一龙Mo着他的大腿想要将他翻转过身。白宇仓皇失措地扶住他肩膀,符纸在手中一握,却听自己喑哑的嗓子里冒出来一句。
“哥哥……我喜欢你……”
他说完便哭得泣不成声,悔恨自己如此的不经用,竟开始留恋起这一晚的余温。
朱一龙捧着他脸颊温柔地吻了下去,含着他的唇瓣吮吸了片刻,低声说,“我知道的,小白……”
白宇恍惚看着他潋滟多情的眼眸,明白这一刻不属于自己。
拥紧了身上的男人,他毫不犹豫地将那道黄纸红符贴上了他的后背。
“北帝敕令,百官纳灵。”
“道由心生,形炁归一。”
“摄!”
朱一龙忽觉困倦之意如Ch_ao水般涌来,脑海中一片昏沉沉的雾霾,引他坠入了黑暗。
白宇被人重重地压在了身上,喘息未定,Ch_ao红渐退。
他轻轻把人翻了过去,望着自己一团糟的下体,Y_u哭无泪。
“混蛋王八蛋……”使劲吸回夺眶而出的委屈泪水,扯了块碎布草草地将自己清理干净。
旁边那人睡得安详,幽长眼睫温顺地搭了下来,漂亮的脸蛋红润而有光泽。
白宇此刻宰了他的心都有,但无奈只能蹒跚下地,裹了件衣服去解决门口蠢蠢Y_u动的那团黑雾。
又是一道黄符,凭空而生的一簇火焰从底部燃起。
“太上敕令,灭鬼除凶。天地自然,秽气自分。”
“你们先走吧,我很快就能找到元凶……”
那团雾气飘走了,白宇探出门口,周遭打量了几眼,寂静幽深的大院中嗅不到一丝活人的生气。
他轻合上门,又拖着疲惫不已的身躯回到了床边。
怎么办呢?
他在心里久久地问自己。
没有人能给出他一个准确的答案,正如没有人能告诉他,究竟是何时沦入这温柔的陷阱。
他最终叹了口气,合着衣服躺上床,再缓缓地凑进对方的怀里。
夜色如魅,杳杳冥冥。
朱一龙坠在梦里。
他坐在一辆缓慢行驶的火车上,铁轨隆隆的响
声伴随着轻微的摇晃令他感到一丝困意。
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叠报纸,上面写着“二九年四月,广东军事加急”。
将报纸放到一边,他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整齐叠了起来,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车厢的门却忽然被人打开了,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黑亮的眼珠子定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后说,“三号车厢是这儿吧。”
他礼貌而冷淡得点头,男人钻了进来,脸上挂着副灿烂中夹了点狡黠的笑容。
这家伙看着不过二十出头,一身青灰色的麻衣短褂,腰上挂了副铜金罗盘。
身手利落地将随手布包扔去了行李架上,头发丝乌得发亮,发辫中穿了几颗红黑色的小珠子,十足的江湖人士。
他转过身在车厢另一头坐下,长相也偏清秀,尤其那双眼珠子亮晶晶的,像一种藏在黑夜里的动物。
“先生你要去哪儿啊?”年轻人仿佛是个自来熟,没一会儿就亲切地同他攀谈。
朱一龙生Xi_ng有些淡漠,本来懒得回答,但对方的笑容却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回乡审亲,在河西徐陇镇。”
年轻人拍着大腿叫道,“哎呀,我也是徐陇镇人啊!这么巧,先生您贵姓啊?”
“免贵姓朱。”
“姓朱的……那可是大户人家啊,听说你们家族谱都能排到清朝去啦。”
朱一龙笑了笑,“我也不清楚,很久没回去过了。”
“我以前还去过你们家呢!”年轻人插着腰一脸骄傲得说,“就算是你们朱家的人当初请我看风水,也是排了队来的。”
朱一龙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年轻人还真是个神棍。
老家偏僻,素来迷信,各种陋习风俗往往不足为外人道也。他从来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儿,这也是他当初离家出走的缘由之一。
小神棍似是没瞧出他眼里的轻视,主动凑了过来,拉起他的手掌说,“竟然这么巧,不如我帮你看个相吧,你别担心,看在老乡的份上不收你的钱!”
“不用麻烦……”他想拒绝,但是小神棍把他的手抓得很紧。对方的骨节修长,手指也漂亮得很,他竟然一时没有想要甩开。
——权当打发无聊好了。
对方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的Mo,嘴里念念有词地道,“玉柱横长,事业大顺。四方庭阔,心X_io_ng宽广……这姻缘线有点曲折啊。先生你生辰八字是什么?”
朱一龙听得想笑,这小神棍还真是专心致志,干点什么不好?
“真的不用麻烦了……”
“你就告诉我嘛。”红润的嘴唇微微撅了起来,眼睛里闪着熠熠的光。
朱一龙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他了。
“果然……”小神棍窃喜不已,朱一龙不明所以得盯着他瞧,“怎么了?”
“没什么!”小神棍放开他的手,眉飞色舞地道,“先生你姻缘生得特别好,一定能找到个情投意合的人,白首偕老!”
他笑得有几分无可奈何,这种看相的无非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实属胡编乱造。不过这小神棍举止神态生动活泼、十分有趣,他也不想泼对方冷水。
好歹一个车厢共行,路途尚远,总不能真叫他小神棍吧?
“怎么称呼?”
那人笑得唇角旁一颗小痣都显得特别引人注目,再度伸出手同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