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大少**又昏倒了。”
白言修还倚在窗边暗自思索,一个身着绿衫的丫头慌慌张张的跑来,跪在窗外,边说边抹眼泪。白言修认识这个丫头,是他大嫂身边的大丫鬟,自从前几天从皇宫运回他哥哥白言律的遗体后,他那柔弱的大嫂就每天以泪洗面,要不是还有个四岁的儿子,只怕是都要随他而去了。
“德福,赶快派人去请大夫。”白言修对身后的德福吩咐后,又对还在抹泪的绿衫丫头说:“你先回去,好好伺候大嫂,替我转达,让她务必保重身子,不然大侄子还这么小,刚没了父亲,可不能再没了M_亲。”
“是。”
绿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后,白言修关上窗子,坐到书桌前。父亲白忠杰病危昏迷,大哥白言律被皇帝推出去挡刀而死,现在白府已然是他的天下,为了不让人怀疑,那中毒昏迷的爹和大哥的遗孤他不可能不管,所以,戏还是得做下去,表面上关怀备至,实际上怎样就看他们的造化了,反正他也是做到了他该做的,只不过这些琐事他自然不会用太多心思。
他的心思都用在了他的大计上了,之前不敢带进来的人,为了更加方便的T度和安排各种事宜,都被他以各种名义给T了进来。
刚才那只彩色的鸟儿是原本派去监视皇帝的那只,现在皇帝死了,他就安排它转为监视雪妖,而那只派去监视银上的鸟儿,这几天该是回来的时候,却迟迟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事情有变?如此的话,就必须从长计议了!
拍了拍手,书_F_角落的黑暗处出现一个劲装蒙面黑_yi人,单膝跪地,等待吩咐。
“软香楼那边这几天有什么动
静吗?”之前他就派人密切关注软香楼,甚至还安ca了一个人Jin_qu,鸟儿虽没回来,他却还是能了解情况的。
“八天前孙天鸣几人被宣召进宫,出来后就一直住在软香楼后苑,不见有什么动静。”
“银上呢?”
“银上没有进宫,他似乎是受了伤,经常有一个大夫出入后苑。”
“软香楼的雪儿姑娘呢?”
“雪儿姑娘最近不怎么出现了,软香楼又捧红了一个新人,很受欢迎,大有取代雪儿姑娘的意思。”
白言修沉吟片刻,手指轻叩桌面,道:“以我的名义,送上一tao白玉杯具给雪儿姑娘,继续密切监视软香楼,有什么消息立刻来报。”
“是。”
软香楼后苑,银上和孙天鸣的_F_间。
银上坐在软榻上,软榻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个鸟笼,鸟笼里关着一支漂亮的彩色小鸟,此刻,银上正拿着一_geng筷子在不停的戳那小鸟,逃跑空间不大的小鸟在笼子里乱飞乱窜,不时发出“唧唧”的叫声,似乎是在抗议银上的不良行径。可是这种的控诉不起丝毫作用,反而让银上喜笑颜开,得意非常。
“银上,你羞不羞,天天欺负一只小鸟,你有意思吗?”小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来,看见银上又在孜孜不倦的戳那小鸟,不由好笑。前几日银上指着窗边的鸟儿让教主抓来,他们还当是要吃烤小鸟呢,原来是捉来逗趣,不过天天这样被欺负,也许人家鸟儿更愿意被烤呢!
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银上嫌恶的闻了闻,皱着眉头道:“也许它觉得很有意思呢?”这可不是一般的鸟儿,这是杀神宫的细作鸟儿,当然有意思。
像是听懂了他们话似的,那笼中的鸟儿发出的叫声更为激烈,煽动的翅膀也更为剧烈。
小兰看银上皱着眉头端着碗不动,不由催促道:“快点喝掉。”
“很苦A,不喝行不行?”银上可怜兮兮的望着小兰,让他这个最爱甜食的人喝这种苦不拉几的药,这比捅他一刀更加难受。
小兰双手叉yao,“不行,教主交代了,一定要看着你喝完。”也不知道这个银上有什么好,值得教主关心。
听到小兰这么说,银上知道他今天是躲不过了,不过总比前几天他抵死不喝,被孙天鸣捏着zhui巴灌Jin_qu的好,“**加糖了吗?”
“加了很多,快点喝完。”
在小兰的紧迫盯人下,银上屏住呼xi,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完,浓药苦的他张大了zhui,下一秒,zhui巴里被塞进了一把蜜枣,银上睁开眼睛,孙天鸣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端着一盘蜜枣坐在了他的旁边,zhui巴里的苦意渐渐被蜜枣的甜腻取代,银上有些受宠若惊的瞪着旁边的人。
小兰已经出去,屋里只有孙天鸣和他两人,刚才那一把蜜枣是他喂的?
“玖兰公子——皇上,说让你伤好了进宫一趟。他们已经试过了,血琥珀无法让他们回去。”看他的j神似乎好了很多,心里稍安,孙天鸣状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实则密切注意银上的面部表情。
血琥珀的事情是银上说的,现在不起作用,很明显是骗人的,而且他们一路寻找血琥珀,玖兰枢杀掉杀神宫宫主、边城立功扬名、皇宫杀先皇被黄袍加身,这些,似乎都跟银上neng不了干系。
如果这一件件一桩桩,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那么这个幕后之人的心机未免也太shen了!他们不得不防!
可以肯定的是银上并非主
谋,希望他能带功立罪,得到玖兰枢和锥生零的谅解,否则**
在看到银上听到这句话后,逗弄鸟儿的手一顿,玩世不恭的神情也严肃起来,孙天鸣就肯定了,他们的猜测果然没错!
银上没有说话,只是放下了逗弄鸟儿的筷子,低下了头,孙天鸣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看他黯然的样子,眼神不由沉了沉,继续道:“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我也不想的,这些都不是我设计的,我只是按指示办事,我姐姐在他手上,我没办法。”银上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哽咽,似乎在极力的隐忍。
“是谁指使你的?目的是什么?”孙天鸣尽量忽略银上脆弱的声音,由他来问总比由那位来问好的多,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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