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凉下来,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也开始哗哗的掉叶子,放眼望去,满地枯叶堆积,踩上一脚咔嚓咔嚓声声脆响,连绵不绝的蔓延开去。
处理完了真假格格一事,送走了巴勒奔一行人,宫里也暂时安静下来。
原本嚣张的小燕子被发配到景阳宫,现今的还珠格格整日*在漱芳斋nei闭门不出,据说只会日夜垂泪,对着窗子神神叨叨的念些个什么“山无棱天地He”之类的;而有孕在身,本应是春风得意的令妃娘娘也被皇上冷落,据在延禧宫不得外出;便是重得圣眷的皇后娘娘也着实低T了好一阵,甚少出门,除了在宫中诵经礼佛之外便是与兰格格一起说话谈心,娘儿俩一起做做针线什么的。
反观乾隆,倒真真的是过的水shen火热。
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庄亲王还是知道了,二话不说如同一阵龙卷风一样轰隆隆冲进宫来,冒着犯上的大不敬之罪,劈头盖脸将乾隆给狠批一顿,活nengneng的圣祖爷在世,把个本就自觉理亏的皇帝训了个彻底,连着几天都蔫儿蔫儿的。
用最近单独行动的弘昼的原话说就是:“六儿,你是不知道,四哥都快把脑袋上的那几_geng毛儿给耗光了,整天唉声叹气的,忒也么可怜。”
早在审完了真假格格一案之后就回果亲王府*起来的弘曕听了,眨巴眨巴眼,舒展下发麻的胳膊,活动下僵硬的脖子,又最后检查几遍,确认最近又不少银子进账,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把桌上的这个月呈上来的厚厚一叠账本子一He,慢悠悠道,“我城郊那个温泉庄子修好了,等会儿烦五哥你再去宫里跑一趟,后日休沐,请四哥一块过去松快松快。”
弘昼一听就双眼发亮。小六是出了名的能玩会享受,他的这温泉庄子光是建就花了三年多,整修又费了一年功夫,外面的人都猜A猜,实在是想象不出里面究竟会是怎样的j美绝伦,端的是心痒难耐。
到了那天,天公作美,瓦蓝瓦蓝的天上朵朵白云如繁花盛开,灿烂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下来,好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
弘昼奈不住,前一天晚间就死皮赖脸的跟着弘曕过来了,这会儿俩人一起早早的迎在大门处。
乾隆一身富贵老爷打扮,晃晃悠悠的一路坐着马车上来,老远就命人打起帘子一看,见了那不同于宫中的自由自在的远山白云,只觉得自己的心境也一点点开阔起来,连日来的郁闷之气渐
渐消退。
“四哥。”
俩D_D老早就等着的行为让乾隆更为开怀,笑笑,一手一个,“你我兄弟之情,又是在外,偏今天弄这些虚礼做什么。”
弘曕也笑,一侧身:“四哥,请。”
乾隆笑着点头,顺着指引走Jin_qu。
弘曕的庄子修的委实好,首先选的地界儿就Bang,依山靠水,此刻抬眼望去,周围都是火红的枫叶,美极了。
他自己选的法子也好,最大程度的保持了自然的原zhi原味,只在不经意间做几处点睛之笔,倒是比直接彻头彻尾的大改造更见功夫,更费j力。
Jin_qu之后更有从山上引下来的活水,潺潺流动,绕着庄子里面亦真亦假的山石小桥,穿过亭台楼阁,串联了绵延不绝的各色树林花林,美不胜收。
乾隆边看边点头,不住的拿手指点着弘曕,“你小子,忒也么会享受。”
弘昼也笑,“六儿这一藏四年多,把周围的老少爷们儿们都急坏了,纷纷编排,猜里面什么样儿呢。听说赌局都给开出来了,就赌谁猜的最准,哈哈。”
弘曕一抿zhui儿,挑挑眉峰,“那五哥你回头就化个名儿,给咱们哥仨都压上几注,保你赚个盆满钵满的。”
弘昼一听,猛一拍大tui,嘿嘿笑起来,“还真是小六儿你心思灵活,我竟没想到这出,得,就这么办了。”
乾隆撑不住也笑,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竟也说些打趣的歪理,“老五A老五,你都多大人了,还跟他一块儿瞎闹腾,官不与民争利,放这儿也好使,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就爱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又看看没事儿人似的弘曕,“你也是,整日家窜搓着老五瞎胡闹,到哪天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弘曕一笑,老神在在:“这不有四哥看这么,能出什么大篓子。”
乾隆不住的摇头,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你A你,也就是你有这个胆子,整日的没个分寸,弄到最后还得是朕去给你擦屁gu。”
完了之后,三个人对视几眼,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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