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累着了,”欣we_i归欣we_i,_gan慨归_gan慨,本质上还算是个好哥哥的乾隆也不舍得真拿自己D_D当小工使,搓了没一会儿就让收工,“自个儿好好歇歇,你这阵子累的也不轻。”
弘曕笑笑,“哪就那么累了。”说着却也坐回去,接过水面上飘来的木盘,准备喝口酒润润喉,然后,看着眼前的情景,楞住了。
他和弘昼大小一起长大,品味喜好也颇为相似,所以今儿喝酒的杯子也就用了同一tao,刚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呆着倒也没事,可这儿会仨人都离了位置,盘子也孤零零晃悠悠的飘了老一会儿,这,这究竟哪只酒杯是自己的A?
左思右想,这事儿也不好开口问,不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么。
嗯,四哥那只最好认,错不了,唔,左边那只么,杯口似乎颜色更暗一些,貌似是,自己的?
嗯,就是它了吧。
弘曕捻起那只酒杯,把酒一仰脖咽下去。
弘昼一转头就看见这么一幕:水雾腾腾中,弘曕修长的手指*如玉,衬着翠莹莹的酒杯,看上去不要太好看A!
不过,呃。
“六儿,”弘昼一挑眉,下巴冲那边抬一下,“刚那只酒杯是我的。”
“咳咳!”弘曕一听就被呛住,刚滑到喉咙的酒不上不下的卡住,辣的眼泪都给出来了,“咳咳,你,咳咳咳不早说!”
“切,老五,”乾隆不乐意了,“这点子小事儿计较什么,你在这儿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六儿的?”
弘昼觉得挺冤枉,搔搔脑门儿,一咧zhui,“我也没别的意思A,这不是就是看见了,随口一说么。”见弘曕咳得实在可怜,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是时候,都是大老爷们儿的,亲兄弟计较这些干嘛,看你这zhui欠的。
一拍大tui,和亲王挽挽并不存在的袖子,活动下两条光溜溜的胳膊,把手里面的大手巾往热水里泡泡,拎出来一拧,眉飞色舞的,“六儿,得嘞,哥哥我也给你搓一把!”
“不用!”一扭头弘曕的zhui角就抽搐下,看你这生猛劲儿,水花子溅起来二尺多高,待会儿爷的脊梁还不秃噜一层皮呢。
“嘿,爷这倔脾气A,”弘昼也是一犟驴,活了快三十年了都没伺候过谁,今儿这头一遭却还被人这么冷不丁的打回来,还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A,顿时就上来劲了,二话不说就往这边蹭,大水花嘭嘭直响,“嘿,今儿爷还就非给你搓背不可了!”
弘曕下意识的就后退了几步,然后背就贴上了温热的鹅卵石,退无可退!
“嘿嘿,小子(zei),再跑A!”弘昼甩了甩手里的大手巾,水花飞溅中笑的一脸猥琐。
弘曕黑线,转头冲着一边已经笑趴下的乾隆嚷嚷,“四哥你倒是管管A,这人特么的犯病了!”
乾隆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扭头又看见弘昼一副强迫良家妇nv的架势,登时又给笑软了,肋叉子一个劲儿的抽抽,“噗哈哈哈,咳咳,哎呀笑死朕了,哈哈!”
“四哥!”弘曕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给温泉熏得,“再笑我恼了!”
“咳咳,”乾隆充分发挥身为帝王的强大自控力,努力扯平zhui角,却也不向着弘曕,“六儿A,差不多得了A,老五这人什么德行不清楚A,多难得一事儿,就这么着了,让他好好尽一下当哥哥的职责,伺候下D_D又怎么了?”
弘曕黑线,刚也没见你尽下当哥哥的职责A,怎么到我这儿就掉了个个儿?
弘昼一听了得瑟了,把大手巾往肩头上一甩,拍拍手边的石头,一副澡堂子小厮的架势,“得咧,爷您这边儿请!”
噗嗤,这会儿不光是乾隆,就连弘曕也给他逗乐了,一个俩的直不起yao来。
老半天,大劲儿笑过去之后,弘曕
也想开了,嗯,就这么着吧,再要拒绝都显得自己矫情了。
不过终究还是不大放心,犹犹豫豫的过去趴好,弘曕很纠结的看着连腱子r都鼓起来的弘昼,zhui角直抽抽,“五哥,那啥,我可是你D_DA,别”
“嘿我说六儿你废什么话!”被一而再再而三怀疑的和亲王怒了,二话不说就给拍回去,“不给你露两手儿还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是吧?”
乾隆又给笑抽,还抽空纠正,“咳,老五,你究竟还是姓爱新觉罗。”
弘昼头也不回,“谁还管那些零七碎八的。”又对着老老实实趴着的弘曕得意道,“怎么着,哥哥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弘曕也觉得挺意外,“我说五哥,你平时都干嘛去了A,这活儿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弘昼一听,更得瑟,”那是,哥哥我可是啥都会!哈哈!“
乾隆又好气又好笑,指着他笑骂,“你堂堂一个亲王,常年流连于这些个地方还挺美是吧?”
弘昼也不接话,嘿嘿一乐,继续搓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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