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你快放我下来,我快要吐了!”段誉被架在一匹马的马鞍上,脸朝下,从未骑过马的他,哪里经得住这般狂奔?!鸠摩智听罢,鼻子里冷哼一声,扬了扬手中的马鞭,狠马的屁股上,马儿吃痛,又是一惊,更加卖力地狂奔起来
。段誉也就很悲催的吃了一口鼻泥灰。马儿足足狂奔了近两个时辰,直至段誉将五脏庙里的素斋都贡献给了大地,,鸠摩智这才“好心”地将段誉从马背上解救下来。一接触到地面,段誉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如玉的脸,不由地染上了两抹红晕。鸠摩智看着段誉这样,竟不由地有些痴了,眼前的人儿,眉眼如画,虽脸上沾了些灰尘,墨发有些许凌乱,到更使他显得我见尤怜。想起在天龙寺中初见段誉,更是将其视为天人。鸠摩智心道:“也就是这南蛮之地方能生出这般妙人。”
段誉见鸠摩智盯着自己愣神,怒道:“看什么看,在看把你的两颗白果挖出来当弹珠打!”说完,还煞尤其是地瞪了鸠摩智一眼。谁知,由于身体的处处大穴都已被封,身体软绵无力,这一瞪在旁人眼中反而有点撒娇的味道。
鸠摩智不怒反笑,道:“段世子还是省些力气,待会儿咱们还要赶很多路呢!”“你!哼”段誉心中无限后悔,丫的,早知道会这么辛苦,打死我也不要鸠摩智帮我带路,现在好了,打也打不过人家,跑也跑不了,还得受大和尚的眼神骚扰,唉,还是想想怎么逃跑吧!正当段誉想着该如何逃跑时,这边鸠摩智休息够了,只见他单手一提,段誉便被扔在了马背上。只不过鸠摩智没有之前那么粗鲁,而是让他坐在了马背上。
鸠摩智带着段誉一路北行,行了几日,只见道路越来越平坦,山渐少而水渐多。虽然,一路上,段誉没少折腾,但终究没能逃离鸠摩智的魔掌。鸠摩智虽一路逼他默写剑谱,倒也没有用什么卑劣的手段,一路上小打小闹倒也相安无事。
就这样北行了数十日,二人也到了姑苏境内。此时正是三月天,一路上,杏花夹径,绿柳拂风,斜杨垂湖,好一派江南美景!段誉虽然也曾在苏州住过,但现代的美景与古代没有丝毫污染的纯天然景色相比,终究逊了不止那么一截。段誉不由地心情大好,在马背上哼起了小曲。
鸠摩智见段誉如此,既不恼也不表现出欢喜。依旧问着行人参合庄在何处,一路无果,直至有人告诉他姑苏燕子坞有一处山庄名为参合庄,鸠摩智这才找到了路。两人到了湖边已是晌午时分,在湖边稍等了片刻,只见湖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约mo十六七岁的绿衫少女,唱着江南小调摇桨而来。只见那少女十指纤纤,皓腕如玉。少女停了船,鸠摩智立即问道:“小娘子,你可知燕子坞参合庄在何处?”阿碧道:“我叫阿碧,大师父莫要大娘子小娘子的叫,叫我阿碧就好。这燕子坞已是很少有人知道,知道参合庄的更是少之又少,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去参合庄干什么?”清新甜软的吴侬软语让两人都是耳目一新。段誉心道:“江南可真是个好地方,连一个小小的侍女都是如此清丽脱俗。”心中不禁一番感叹。
鸠摩智道:“贫僧是慕容博老施主的故交好友,此刻来此便是为了了却慕容博老施主与贫僧的一桩事宜,不知阿碧小娘子可否为贫僧带个路?”说罢,鸠摩智向旁边的段誉看了一眼,段誉瞬间惊了一下,鸠摩智眼中的危险的气息段誉看得真切。
阿碧见段誉白了脸色,心下疑惑,面上倒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她道:“大师父原来是老爷的故交,只是此刻我家公子出去了,不在庄内,庄中没有可以做主的人。不知大师父可否…”“无妨,小娘子只需将贫僧带到慕容老施主坟前便可,也好让贫僧拜祭一下老友。”说罢,鸠摩智便向阿碧行了一记佛礼。见鸠摩智坚持,阿碧偷偷看了段誉一眼,道:“大师父既然与公子非得去参合庄,阿碧便给两位带路,此去几里便是我的琴韵小筑,两位先去哪里坐坐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