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无法无天的喧哗,拉门Jin_qu场面更是狼籍遍地。啤酒瓶、饮料罐、瓜果皮核满地窜,角落里歌伎甜美的吟唱早就被吵吵的哄笑淹没。鼬觉得自己进的不是_F_间而是垃圾场。
“鼬桑,你刚才干什么去了?”黄毛张扬的迪达拉叼过歌伎递过来的樱桃含糊不清地问。
“醒醒酒,继续喝。”鼬给自己碗里倒满一杯酒并招呼一位紫_yi歌伎过来侍候,那nv子妩媚一笑坐到鼬的tui上。
“但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受伤了?”邪神教的飞段整个身子都爬在桌上一边半吐半喝地啜酒一边让歌伎给他按摩,银质三角教徽被歪洒出来的酒浸*,黑色的袍子扯下半边露出大半个左x_io_ng,显然人是有些醉了。
“方才逗弄一只猫,不小心被猫爪子挠一下。”鼬自顾自往琉璃酒盅倒酒,倒是坐在鼬tui上的歌伎左手缠着鼬修长的脖颈,头shenshen埋在鼬英伟的x_io_ng膛里声音柔美糯腻地问:“哪只手伤到了,奴家给你tiantian就不疼了。”言罢伸出粉红丁香*真的在鼬拿酒杯的右手背上轻轻如风般扫过,吧啦一声酒杯翻到在桌,殷红的ye体沿着桌面边缘淅淅沥沥地滴落打*晕开朵朵情色的暗花。
晓组织的人对血味还真是敏_gan,人都醉得东倒西歪还能闻出来。鼬好笑地想,他们组织里人的鼻子都赛过萨摩犬,怪不得组织里从来不养侦查犬,倒是便宜角都那抠死鬼。
“哪只猫?我把它吃了。”绝这个时候突然从地里钻出来,两片大大的绿色齿状叶子花朵般展开露出一黑一白两颗珠的脸,吓得坐在鼬tui上的歌伎“嗷”地一声尖叫,柔顺的长发差点没爆开。
“绝,你吓到她了,下回走正门。”鼬把歌伎瑟瑟发抖的单薄body护在怀里,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we_i。
“那只猫可不是你能吃的。”鬼鲛嘿嘿一笑朝绝眨眨眼睛。
“绝,你不是吃人吗?怎么又开始吃猫了?”迪达拉的八卦劲儿又上来了,问完绝又立马转头问鼬,“很特别的猫?”
“我的阳光。”鼬也喝多了,话也跟着多*头也跟着大。
“
迪达拉,你真笨。”一直没吱声的蝎子沉沉地来了一句,桌面上好看又j巧的小傀儡利索地翻个跟头引得围观的歌伎娇喝连连。迪达拉听了不满的嘟起zhui,忿忿道:“那也比你学前班没毕业强。”迪达拉特指蝎子这么大的人还玩玩具。蝎子听了像是顺口聊天般接下话茬:“咱俩互相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玩泥巴嘛!
“我的艺术****”迪达拉的话被鼬及时出声打断,免去了蝎子和迪达拉即将开始的关于瞬间和永恒,自两人组队以来就没停止过的争辩。“绝,老大在哪里?”鼬为了众人耳朵的安全连忙机智地没话找话。
“和南姐在一起回雨忍村了。”
“呀呀,南姐真是可怜,陪着老大不是打仗就是回雨忍村,连个旅游都没有,我都怀疑南姐和老大在一起是不是自愿。”迪达拉的闲事八卦无处不在,方才还在艺术上打转现在却扯到夫Q生活上了。
“不是在谈猫吗?怎么扯到老大了?”思维总慢一拍的飞段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和猪笼草——绝打个友好的招呼,这一招呼打得杯中酒水扇形飞溅。
“角都怎么没来?”蝎子冷沉沉的声音像机械。
“在基地算账呢要不就在打工,上回听他念道有个小子在黑市上人头炒到十万五。”飞段亲吻下脖子山D着的银质三角教徽表示对死者的尊重,下一秒就接口道,“等赚到十万五咱们大家去雪之国度假,正好夏天要到了。”
“哪次度假角都不墨迹个一年半载的。”迪达拉接话,对角都抠搜的劲儿很不满。
“那我们玩我们的,不带角都去。”阿飞从_F_顶横梁上倒掉body,宽大的晓组织统一黑色红云长袍也跟着开花露出里面的紧身ku。
“耍流氓的,快下来。”迪达拉冲阿飞做个爆破起手式,吓得阿飞扑通一声直接掉到桌子上砸烂一片杯碗果碟。
“你丫的找死!”
“度假度假,集体翘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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