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乔装改扮之后,正当东方下定决心朝京师方向而去之时,某个清晨醒来,他所在的客_F_桌面上用绣花针整齐的排出“武当”二个字。
如今的他,虽然身负重伤武功不济,但是多年以来的警觉没有一刻落下。
别说是夜里有人近身,哪怕是客_F_十米开外有活物经过,他都能听得清声息,尤其在这种非常时期,说是睡觉,不过是和_yi而眠,捏针闭目养神而已。
他怔怔的盯着这些绣花针,细如牛毛的针体平整的切入桌面,每_geng针之间的距离丝毫不差,甩手一掷而成。
他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情节,那神秘人堂而皇之的jin_ru客栈,消无声息。
夜半时分,就在他的卧榻之侧,傲然冷笑,带着不屑与怜悯。
东方有些恐惧的抚脸,如果这针是朝他脸上掷来**
他咬着下唇,表情说不出的愤怒痛苦,一甩手,整张桌子在轰然声中,化成一地碎渣。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局,武当山就算是龙潭
虎*,他也不得不跳Jin_qu。
如果不去,那么也许就在下一刻,这隐在黑暗当中的神秘人手上的银针怕是会刺入他的印堂当中,一击毙命。
当年,他神功初成之际,傲视天下,也曾到过少林武当。
日月神教受了少林和武当多少的“恩慧”,神教多少高手就折在少林武当的shen沉心机与ji_an诈计谋之下。
然而,当他看到武当山胜境,仍记得那天清晨的雾气中透着宁静安逸,那暄嚣的心突然沉寂下来,心中有淡淡的领悟。
纵然笑傲天下又如何!
什么文成武德,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都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那时的他,淡淡一笑,离开了武当,便回到黑木崖,便不再有所作为。
现在他又来到了武当,却是另一番心境与际遇。
虽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却有些不甘心了。
缓缓的又倒了一杯酒,醇香弥远。只是不知道这酒能否解开他心里一丝丝的烦忧。
“小二,再来一壶酒。”
当年,他还未坐上教主之位时,与教中兄弟情同手足者比比皆是,大家喝酒狂欢,何等快意人生,现在想来真有几分怀念了。
酒肆的小二在招呼他的时候,一时间语塞了。
看着_gan觉是个nv子,但眉宇间又有男子的英气,尽管身形纤瘦,但骨架偏大。说是男人,偏偏皮肤*neng滑。看起来挺年青的,可眼角又有细碎的皱纹,瞧不出真实的年纪。
虽然一身粗布_yi_fu十分简陋,却掩盖不住那gu子高高在上的气势,光是一个眼神就令他有种想要下跪的威势,所以招待上十分殷勤,不敢怠慢。
他们也是见过世面的,这些江湖汉子就喜欢另立独行。
“客官,你酒量真好,今个儿也是来我们武当入道的么?”
东方错愕,下意识问道:“什么?”
“最近我们武当要招收弟子,这种机会千年难得,连我都想去试一试。”
东方微微一哂,不言语。
武当派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重在养生,可惜当年没有跟冲虚老道比试过。
不知道,是冲虚老道的剑法厉害还是那该死的令狐冲厉害。
想到武功,他不由的想起神秘人。
当一个人武功达到那样的境界之时,世俗的一切似乎就变得虚幻,这一点他shen有体会。
万物滋长,天人化生,一切归于本源。
所以这神秘人为什么要杀死任盈盈,这一点变得至关重要。
是为了日月神教?那人扬言要屠戮神教上下,可见日月神教对那人来说,一文不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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