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躺在榻上正是尴尬非常,可外间的吴书来许是真有急事通报,低低叫唤的声音一直没停。没的法子,乾隆只能一撩被角,身子一转就进到榻边的另一床锦被里,转头又替永璜掖好被面,见永璜还是熟睡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新进的锦被冷凉,乾隆l_uo着上身一触,那里便没那么硬热,只是他这几个月来为自己皇阿玛守孝,半点nv色未近也没有自行解决过,适才和永璜一亲密接触便有了反应。
乾隆本就出身尊贵,一成年就有宫里指派的教导宫nv了解成人之事,后又分府娶Q纳妾,基本上也就没有遇到来了兴致要亲自解决之时,可偏偏先下他就遇上了,真是好不尴尬。
听着书_F_里吴书来还在通报,乾隆当即没好气的斥了句等着,但刚一说完又怕把永璜惊醒,赶忙转头往永璜那处看去,见他的永璜只微微皱了皱眉还是睡得沉,这才放下心来。
照理这一来一回间,下身那处应该也歇了劲了,可偏偏就是全硬不软的立着,乾隆脸便有些yin沉的伸手进了锦被shen处,平身躺着看起_F_顶来,只是若有旁人在便能发现乾隆yao身处的锦被正起起伏伏个不停。
不过一会间,乾隆就觉得差不多了,只是刚刚那一小段时间的举动让他很是不自在,该因永璜还睡在他身旁,万一他的璜儿醒了看到他所做之事,他可如何解释之好?想到此处,乾隆手上的动作就加快起来要早早解决完毕,但又怕永璜此时醒来便转头看向永璜。
却不想一转头就见永璜正瞪着晶亮的眼睛盯着他看,乾隆瞳孔蓦的放大,当即浑身僵硬,下身一片*热。
“璜,璜儿!”乾隆喉咙发干,结巴的叫了永璜一声。
“阿玛在干吗?怎么睡到那床被子里了?”永璜说着就从锦被里伸出两手往乾隆处抓,想是要掀了乾隆的被角起身钻Jin_qu。
乾隆一见永璜的动作,当下惊的从被里蹿出还干净的左手就压
住永璜上身,把永璜的被面盖严这才说道:“仔细冻着,阿玛要起身了,你接着睡,明日一早还要去尚书_F_。”顿了顿又道“阿玛明天下了朝就来看你,你和永琏好好读书。”
乾隆说完便见永璜乖巧的闭上眼,只zhui里念了句‘阿玛记得有空教永璜sh_e箭’,这才呼xi慢慢平稳了。乾隆盯着又睡下的永璜半盏茶时间才放松的呼出zhui里那口憋着的长气,这一会的功夫额上就密密麻麻冒出不少冷汗。乾隆也不伸手擦去,只悄悄的把右手往被里抹干净复轻手轻脚的掀被下床了。
等乾隆穿好_yi物,又看永璜再次睡沉,方走到门处掀了门帘,一抬眼便见吴书来满脸焦急的守在门口,他还未等开口,就听吴书来说道:“主子,古州台洪急报。”
乾隆听到这里就想到应该是苗疆那边nei乱了,一月前他就得了信,说苗疆那边因赋税和当地的苗令有些不满,当时不过只有个由头,他也没放在心上,何况心里也存了让那些苗人先自己乱起来的心思,等虚耗的差不多了他才方便出手。
现在来了急报乾隆估mo着事情怕是压不住了,乱的也差不多,他现下先看了密报分析出局势,就好一举拿下古州和台洪。
一点头,乾隆也不说什么,只带着吴书来和那些宫人侍卫就往养心殿赶,但刚出永璜的书_F_便觉一gu冷风吹来,行走间下身*凉粘腻让他当下就大皱眉头。他刚才心急,怕永璜瞧出什么也不敢叫人拿新亵ku就tao上外_yi,现下出了门这才觉得难受的紧。
乾隆身形顿了顿复又回头吩咐吴书来让人伺候好永璜,等永璜明早一醒就把歇过的榻上整理好,免得被后宫嫔妃的了消息觉得永璜不懂规矩,拿此说事。
吴书来听得乾隆命令,当即就吩咐个小太监守在永璜的书_F_,这才快步赶上突然坐了龙撵离去的主子爷。
第二日一早,乾隆就在朝上把平贵州苗疆之乱拿出来说事,让那些个大臣好好商议,等众人争执了一番方才定下结论,因着离过年没有多久,外加又赶上乾隆改号元年,却是不好发兵大办。
何况这苗疆之乱现下也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因乾隆小半年中把手里的密探属下安ca到了各省各处,提前的了消息这才会事情一爆发就拿到朝堂上来,一两个月的时间还拖得起。
全朝上下和乾隆商议一番,便都认可了先派官吏前往安抚,等乾隆祭过天行过礼正式登了皇位,再回头收拾这苗疆。
所以一下朝,乾隆也就不再把苗疆的事情放在心上,只赶忙在西暖阁召见了有重要事情的大臣,把手上要紧的事情处理一下便去尚书_F_看永璜去了。
只是这一番事情下来,也到了巳时五刻,离着永璜下学也没多少时间,等乾隆赶过去,永璜和永琏果然都离了尚书_F_,回自己的住处准备用膳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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