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瞬间便将负伤逃窜的花鹿穿颈,‘嗷’的一声惨叫,雄花鹿四蹄一软摔倒在地窜出老远,只浑身抽搐着开始流血等死。
“好!”乾隆一脸夸赞笑意的出声叫道,当即勒马停在永璜身旁,转头看向永璜的脸上神情满意骄傲之极。
七力半的黑角桦皮弓,他的璜儿现下用着正顺手,一箭便可sh_e鹿穿颈,真是骑sh_e出色,比皇祖也要来的厉害!他体力最好时也不过才用七力的黑角弓,而皇考就更不用说了,四力半的那张葡萄面桦皮弓还在库里供着呢。果真他的璜儿才是爱新觉罗家最出色的!
永璜将手中的黑角桦皮弓扔给身后的随侍,又把箭囊别在马背上这才转头看向乾隆,原本无表情的脸立马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声音略带xing_fen的说道:“阿玛,永璜这回可是先一步猎到雄花鹿。”
乾隆哈哈大笑并不在意,只点头回道:“这次璜儿来了个开堂彩,往后几日定是要收获满载才是。最好是能猎上几只雄麋鹿,阿玛也好吩咐人给璜儿做上一把鹿角椅。”
“若是猎到He适的鹿角,永璜也要人先为阿玛做一把。”永璜说这话的功夫竟一翻身下了白马背,右手抽出自个yao间携带的嵌红宝石鎏金匕首漫步走向不远处的花鹿。
乾隆见到永璜的动作自是也把手里的黑角桦皮弓扔给了随侍,接着下马跟在永璜身旁一块走向倒在地上的雄花鹿。
永璜在还没断气的雄花鹿近前停下,然后转头对身后的随侍一挥手,等着随侍恭敬的呈上一空坛瓶,这才再次开口:“阿玛,今个和永璜一起喝些吧?”说完又看了乾隆一眼,zhui角的笑意更是浓上几分。
然后永璜也不等乾隆说些什么便俯下身子对着脚下的雄花鹿手起刀落,右手的匕首直ca雄花鹿鹿角间
,左手钳住的鹿头流出的鲜血慢慢滴落到准备好的空坛中。等着鹿血差不多装满小半坛后,永璜才停了手里的动作,只是永璜看见乾隆容光焕发又英姿勃勃的俊瘦脸庞时,想都没想就一举手里的坛瓶凑到zhui边灌下一大口平息自个的心痒。然后才把手里的坛瓶递给了乾隆。
乾隆倒是一笑接了过来,但并没有像永璜一般生饮鹿血,而是转手交给了随侍传令让刘玉铎用此物T制些鹿血酒,并令奴才们收拾好永璜刚猎的雄花鹿,等会晚膳来一顿全鹿宴。然后又拿过随侍呈上的酒水递给永璜漱口,又用绸巾为永璜仔细拭去zhui角的鲜血,脸上笑着便道:“璜儿现下的年纪可是用不着此物,多饮了容易火气大。”
永璜等着乾隆替他打理好面容后,这才起身与乾隆走回白马处,倒是不在意身旁的几个随侍便带了点T笑意味开口:“那阿玛的年纪就需多饮些此物?不过永璜可是没觉出来,前日阿玛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厉害,永璜都险些开口乞饶无法驾驭,今个永璜要是再不补补,只怕是要**”索xi_ng永璜话也点到为止,知道现在的地界不是说私密话的好地方,不过却不妨碍他戏弄乾隆罢了。
“咳咳**”乾隆一下子就呛住了,连连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当即竟生出些许心虚的_gan觉,眼角不自觉就扫向四周,又见周围几个伺候的随侍离的并不近,这才脸带尴尬之色的转头看向永璜,只是见着永璜脸上那说不出意味的笑容立马低声道:“璜儿!你且戏弄阿玛就是,这几年你的xi_ng子越发顽劣,等着回宫后阿玛再训育你!”
乾隆话倒是说的有气势,加之身上皇帝的威严若是普通王公大臣早就跪下请罪了,只是乾隆却知道自个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要永璜收敛一点而已。且永璜若是真惧怕他的说词哪里还能脸上笑意不减,盯得他浑身都不顺畅。
“阿玛可真是会冤枉永璜,阿玛倒是说说永璜所说可有半句虚言?前日**”永璜才说到这里便被乾隆出声打断。
“行了,你们都候着吧,朕和定亲王单独走走。”乾隆挥手让周遭的随侍和看马的皇家侍卫们在后面守着,自己和永璜却翻身上马往行宫处赶去。
等着两人和身后的侍卫奴才们拉开了不小的距离,但却又有成围护之势保护着乾隆和永璜时,乾隆这才脸色微红的瞧着身旁的永璜复道:“璜儿,你一日不戏弄阿玛便不舒心可是?刚刚还有好些奴才们在,你也给阿玛留些脸面。等着无人时璜儿想怎样阿玛不是都依着嘛。”
永璜笑盈盈的打量着乾隆,直到乾隆zhui里讨好的言语都说不出来后,这才驱马凑近乾隆,然后眨眼间便一蹬马镫翻身坐到了乾隆身后,揽着乾隆yao背把zhui凑到乾隆耳边笑道:“阿玛的脾气是越发大了,璜儿不过才说了几句,阿玛就要给璜儿脸色看,真真是伤璜儿的心。想当初,阿玛可不是这般模样,怎的现在脾气越来越不好了?是不是璜儿前个不够努力?阿玛埋怨璜儿了?”
永璜这话一出可是把乾隆弄的不知如何反应,要知道他现下已过了不惑之年,就是放在平常人家也该面容严肃不拘言笑才是,更何况又是做皇帝的,更是该拿出一国之主的气度威严才是。只是,他的命_geng子成年后偏偏喜欢戏弄打趣他,每每让他有种永璜小时候身份互换之_gan,可是他心里却是喜欢永璜这些年来都和他如此亲密无间不拘身份的。只是,今儿他的永璜言语实在有些太过,一副T笑nv子的做派,他是头疼的很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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