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永琪**”永琪眉头微皱脸上是种说不出的自责忧虑之色,对着永璜也是说话吞吞吐吐。
永璜轻笑一声,轻轻摇着手里的折扇便开口道:“五弟不用多想,不过是个格格,就是纳回去摆着也无妨,其实格格这个名头也只是我口头之说而已,你怎么处置都由心愿就是,老祖宗和阿玛那却是不用担忧,这人不风流枉少年,谁还能多说什么不成。”
永琪一听永璜这般说辞,自是不敢再多辩解,只满脸_gan激之情的说道:“多谢兄长担待。”
“行了,这趟出来本就是随阿玛巡视的,现下咱们二人在这嘀咕岂不是耽误了行程,去准备准备,也该启程了。”永璜看着永琪恭敬的对他弯yao一拱手,zhui角的笑意变得有些怪异古怪起来,但转头看到不远处的马车时,又成了一副温和淡笑的模样。
听到永琪道了声是,永璜也不再多待,直接就转身往马车处走去,等着到了马车旁,自然有奴才们伺候着上了车,不过还未进马车里,永璜先是把手里的折扇往马车旁的一个奴才处一抛,然后这才从开了的车门中一撩车帘而进。
乾隆看见永璜进来,自是赶紧挪开身边的空隙,对着落座在身边的永璜仔细打量了一番,口里便询问:“璜儿,可要饮茶?还是歇息一会?”
“阿玛陪着说会话便可,我现下倒是有些疑惑的。”永璜转头看着乾隆,脸上的疑惑和不定之色非常明显。
乾隆不过看了一眼,便明白了永璜所想之事,只笑笑浑不在意便说道:“老四早就选好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大好机会,璜儿疑惑也不过是永琪为何这次不晓事而已,其实说来也好猜测,不过就是‘投鼠忌器’四字罢了,就算处置了福尔泰那个奴才,谁能知晓会不会再来一个?倒不如留下个知_geng知底的,再有什么事也好掌控着,不至于完完全全没个底。”
“这也罢了,只是那小燕子怎么也要跟着搀和?还能再咱们眼皮子低下和福伦家那两个对上眼He计好了?”永璜往身后一靠,rou_ruan的香色靠垫立马凹进一段,随之永璜脸上的疲倦之色也渐渐加shen几分。
乾隆见着立马起身站了起来,然后弯yaomo索着小榻旁的矮座一端,轻微的啪嗒之音过后,变成了一张折叠沉香木板,乾隆一抬永璜的双脚,右手将那木板搭在马车壁板上的下端,又拿了软绸小锦被铺在木板上,这才放了永璜双脚在上面。
然后乾隆也上了小榻,歪着身子靠在长枕垫上,手一揽永璜肩膀让其靠在自己x_io_ng口枕着趟舒适了,这才又开口说道:“那个丫头若是有此心计倒是省了阿玛的功夫,只可惜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她自个的一点小聪明而已。怕是想陷害的是福尔康,不让紫薇有机会认亲。不过这样一来也是好的,永琪有了这个民间的格格,身上可不就是被泼了盆脏水,回到京里面也是被人瞧不上眼了,反倒是He他心意,安安稳稳A。”
“老四**”永璜忽的闭眼说了两个字,可刚出口就止住了。
乾隆听闻也闭上双眼,zhui角处的笑意更是浓郁,揽着永璜的右手竟是顺着肩膀游走到了x_io_ng口处,手指忽轻忽重的点拨让着永璜呼xi慢慢沉重起来:“璜儿好生散心便是,想旁人作甚?阿玛还不够璜儿所想?”
乾隆这些话说的甚为缓慢,语T之中带上了tiao_dou打趣之意,加之右手不停的逗弄永璜,简直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永璜终是被乾隆弄得来了兴头,左手一把抓了乾隆不老实的右手,然后转身直接压在乾隆身上,瞪着两眼对乾隆低叫道:“还说是我不安生,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要不是你天天挑着,我能下作?”永璜说完就起身骑在乾隆yao腹上,动手开始解乾隆的蓝色马褂,只是他还
没解到第二粒盘扣,被他压在身下的乾隆竟自个也动手起来。三下五除二,乾隆身上就只剩了亵ku还挂在tui上,上身却是敞开怀的香色单_yi垫在背后,一副半l_uo的模样。
永璜牙咬切齿的狠瞪着乾隆,脸上的殷红之色像是个大病之人一般,乾隆却是浑不在意,只两手抚上永璜yao背一用力,永璜就趴在了乾隆的x_io_ng膛之上,乾隆随之轻吻上永璜的脖颈耳_geng,淡笑着轻轻喃语:“昨儿还说阿玛太过看重脸面,你心下不喜,今个就嫌弃阿玛又下作逗你,璜儿真真是难伺候的很呀**”
乾隆声音轻轻的又温柔至极,一下子便好似_geng流苏穗头软软柔柔的挠在人手心一样,痒的不得了。
永璜虽说是两世为人,可论起T情的手段跟着乾隆一比就天差地别,这后宫妃嫔无数和只后院nv人几个是完全不一样的,何况年龄之差也是最大的由头,见识经历也区别大的很。
乾隆喜欢永璜到什么地步,旁人甚至永璜都不能完全拿捏的准,只有乾隆自个最是清楚,自十二年永璜为着傅恒嫡Q有孕一事和乾隆挑明了之后,乾隆就知道自个已经彻底魔障了,那种日日时时都要见到永璜的惦念心安,那种一丝一毫都不能离开永璜的压抑心焦,那种江山皇位都比不上丁点的欢喜疯狂,让乾隆知道永璜就是他的心魔,是他活了一世所决不能失去的至宝,为了永璜他什么都能舍弃也什么都能给予。
他的儿子,他的爱人,他的永璜。
那一抹笑意,一句话语,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乾隆都喜欢到心痛颤栗,喜欢到想要永璜只看着他只对他说话只和他缠绵。
可这些全都抵不过岁月悠悠,乾隆害怕了。他慢慢变老,脸上渐渐有了皱纹,头发也开始由黑转白,而他的永璜也慢慢做了阿玛,以后会做玛法。终有一天,他会闭上双眼停止呼xi,永远都看不到mo不到他的永璜,失去他的永璜。
乾隆只要一想到那种情形,他就觉得比要了他的命还要恐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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