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他好,贺清屏欺负人,贺康借着体弱告人刁状之时,即使他尽知来龙去脉,也从不见他仗义直言一回,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者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比完完全全置身事外还叫人不痛快。
且贺芝小时候生得秀气,拳脚功夫学得也慢,待兄弟最温和的贺榆同他打招呼时,便很爱用大力道拍得贺芝踉踉跄跄,有时候贺芝脸色都变了,他还在旁哈哈大笑。
贺芝x子倔qiáng,最初发奋习武也有那么点想让贺榆也尝尝个中滋味的意思,后来心智开了些,又觉幼稚无聊,只在贺榆下手过重时原样奉还过几次。这事儿说来也就芝麻绿豆大小,说与旁人听都觉làng费唇*,贺芝也从未与人提过。
他原以为贺榆不过是手上欠,却没想到他为人也欠了点儿修养礼数。
贺芝盯着大开的窗户看了好一会儿,贺榆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贺榆面上倒是依旧坦然得很,直接大方认了下来:“我昨儿让人定的雅间来听曲,不想来了之后听着下头说话提及林相,听着似是林姑娘到了,就猜着八成能遇见你,特意等了你一会儿。”
贺榆五官身型都择了显德帝与王妃的长处长,生得仪表堂堂,大方伸手请贺芝落座时亦是霁月光风:“你与弟妹说了什么我倒不曾听见,只最初杨家姑娘说话时声T高了些,我那时正临窗小酌,略听了几句。”
非请而听他人言非君子所为,不过贺榆说得坦dàng,人来人往之处偶尔听得一言半语也属寻常,贺芝便顺势和缓了脸色,饮酒一杯以自罚。
贺榆也不怪贺芝先前面色不佳,哈哈笑了一回,陪饮一杯便揭过了此事。兄弟二人聊着京中趣事吃了一会儿酒菜,等湖心高歌的歌姬换了一人,贺榆才状似随意打趣了贺芝一回。
“不是哥哥说你,你也太怕老婆了些。那杨大姑娘说得话哪句不在理?人家一片好心,林姑娘不喜杨家人,你就一点面子也不给人家留?我看以后咱们兄弟之间,你怕老婆这一条倒是能稳稳拔个头筹。”
贺榆面带揶揄,也不知是吃醉了还是叫酒灌迷了心,话都比平时多了些:“你看我虽也与舅家表妹情投意He,可男儿顶天立地,我哪里能事事听从于她?夫Q和睦,相敬相重,足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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