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坐在花间。
像是夏日的荷花一样盛开着,恰是最美妙的花期,淡淡的粉色,幽幽的香气,隐晦而昭彰地引人采撷。
有露水沾在花瓣和她漂亮的_Suo_Gu_上,她低头将它擦去,露出洁白细腻的侧颈,勾得人想在那里留下痕迹。
后来她身旁的花渐渐消失了,她出现在他的床榻上,_yi衫半褪,正媚眼如丝地勾着他,引他与自己幽会,像极了当初在怡楼三楼的那个小间里,也像多年前在那个寒冬腊月的简陋军帐中。
他的眼前一片光怪陆离,时而看到熟悉的怀瑾院握瑜院,时而又看到陌生且破落的屋子,唯一确凿的只有她,以及她_yi衫之下越发浓郁的香气。
他没有任何节制地亲吻她、靠近她,因此嗅到更浓郁的花香,芬芳馥郁、沁入他的心底。她似乎试图推开他,而他知道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允许这一切中止,因此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更shen地吻她、更紧地扣住她的手腕。
她必须现在就成为他的。
他要将这朵粉荷私藏,令她只能在自己身边盛开。
那是很卑劣的念头,可那时竟在他心里扎了_geng。
后来她似乎哭了起来,可环着他肩颈的手臂却搂得更紧,她在他耳边嘤咛,依稀说着什么话,他已经听不清了,甚至连意识都难免模糊了起来,只能_gan到终于与她圆满的huan_yu。
一瞬间他又恍惚起来了,眼前浮现出许许多多过往的光影,如同春江花月一般旖旎。她似乎在叫他,一会儿是公子,一会儿是二哥哥,声音销魂,勾得他几乎发疯。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沉沦,沉沦在一场逾越、荒唐、可又美妙绝伦的梦境里,它如露水一般脆弱,只要遇见朝阳就会瞬间化为泡影。
可此刻它是如此的令我_gan到huan_yu。
文文,你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
我到底有多爱你。
沈西泠已经记不清那天的一切后来是怎么结束的了。
她从没有见过那样的齐婴,全然被yu望控制,显得强势和独断。或许是五石散的缘故,他的神志有些不清,亦因此和素日判若两人——他对她**有些cu_bao,而她未经人事_geng本受不得那样的折腾,可他仍**
沈西泠轻轻裹紧了被子,遮掩住自己满身的痕迹。
她看着此时在自己身边沉睡的男子。
他睡着了,在黑暗中她仍能看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的轮廓,而即便是在睡梦里他依然搂着她,以一种全然占有的姿态,就像以前一样。
她有些说不清自己那时的_gan觉,或许有些酸涩,可更多的又是甜蜜。
她其实没有想过这一切会在这种时候发生,他们甚至还有很多没有说开的事,彼此所处的境遇又都是最不定的。他大概也没想到吧,他那么遵守礼制的人,也不知等他明天醒了发现这一切后又会是怎么一番模样。
沈西泠突然生出一种坏心思,甚至还带了点看热闹的意味,巴不得早些看看他发现一切的表情。
她忍不住偷偷笑了。
可很快她的笑意就消散了,因为她想起了他对五石散的瘾症。
昨天他以为她走了,其实没有,在他说了那些话以后她固然很伤情,可是却一点也没有生出要离开他的心思,毋宁说自从五年前与他分别,她心底里就不曾再抱过能与他圆满的念头,她留在这里不是为了跟他旧情复燃,而仅仅是因为她要保护他、她要阻止他再碰五石散。
今天她躲出去,一来是为了平复自己的伤情,二来也是怕他再动气,等到天黑了,她估计一切都该消停了,便又回来了。一进院子却见青竹在他门外急得团团转,见到她回来又惊又喜,像是没想过还能再见到她似的。
她有些不祥的预_gan,遂问青竹发生了何事,彼时他支支吾吾,过了好半晌才说公子又碰了五石散。
沈西泠当时惊怒交加,她一向对青竹颇为客气,可那时却不禁对他发了火,说:“你陪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要碰那要命的东西,你就眼睁睁看着?”
说完她都来不及等青竹的反应,便匆匆推门进了屋子。
她Jin_qu之前都想好了,她这次一定不能_fu软,要正正经经和他大吵一架,甚至她要威胁他,告诉他如果他再碰那个东西,那么她也会跟着沾,她甚至做好了打算当着他的面_fu石,可那时他却**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不管过去多少年,也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对他永远是那样钟情,当他拥抱她的时候她能很清楚地_gan觉到自己在溃败,这个人永远有办法让她心神不宁。
他在亲吻她、fu_mo她,将她打横抱sChuang塌,他的body滚烫,那双凤目依然漂亮,可却不像往日那样宁静shen邃,而隐隐有些疯魔,让她隐隐_gan到陌生和害怕。
她忍不住会想起当年在东南别院的遭际。
那杨东也是_fu石之人,那个雷雨之夜她乘怒去找他时他便xi了五石散,那药令他几近癫狂,甚至把她困在_On the bed_要侵犯她,若非后来齐婴及时赶到救了她,那就会成为她一生的梦魇。
而现在齐婴就跟当年的杨东一样,她知道他此时的异样都是药力所致,甚至他身上的气息也有了些许变化,不再完全是她熟悉并迷恋的甘松香,而隐隐掺杂了五石散的香气。
这也让她害怕。
即便那时他的触碰也勾起了她的情丨yu,可她心中依然抗拒,因为她甚至无法确定他知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倘若他把她当成别人,那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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