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眼前的白枭并非他的白枭之后,苏酒吐出连日来的郁气,心情大好。
他早该猜到的。
早该在闻到对方信息素的那一刻,就猜到的。
早该在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难过的时候,就猜到的。
可是那时他虽然心有怀疑,但到底还是将那疑惑压了下去。
现在想来,他当初就就应该就信息素的问题追问下去,也省得他一连几日都不开心。
白景晨和林有淑是看着苏酒长大的,早已经把他当成半个儿子看待了。
在苏酒被白枭标记之后,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未来的儿Xi了。
如此,自然不能看着白枭无视苏酒。
何况这次本来就是白枭的不对。
白家素来重视家风,把Omega标记之后却对人始乱终弃这种事情,绝不能姑息容忍。
于是白景晨道:“白枭,今晚罚你禁食,跪祖宗牌位。”
他没有说跪多久,只是沉声道:“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他却没想到,苏酒求情了。
“干爹,这次就算了吧。”
面对苏酒,白景晨缓了下语气,但明眼人都听得出他话里的怒气。
“怎么能算?刚标记完你,转头就忘了。这要是任由他继续下去,长大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Omega!”
林有淑扯了下白景晨的袖子,低声提醒:“小小自己就是个Omega。”
白景晨仿佛才记起自己的儿子二次分化了,沉默了片刻,才说:“就算是Omega,也不能见异思迁!”
苏酒还想继续求情。
他倒不是心疼占了白枭body的坏家伙,他只是心疼白枭的body。
无论nei里的灵魂被哪个孤魂野鬼占了,这具body都是白枭的。
在不清楚白枭什么时候会回来之前,他不希望对方的body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这一次,求情的话尚未出口,白枭便上前一步,挡在了苏酒和白景晨之间,说:“我接受惩罚。”
“可是**”
苏酒还要开口,却见白枭转头,冲他摇了下头,对他做了一个口型:“抱歉。”
苏酒没再坚持。
夜shen之后,等白家人都睡下了,苏酒兜里揣着面包牛*,悄咪咪的去了白家的祖宗祠堂。
祠堂里燃着长明灯,灯前香火不断。
白枭就跪在室nei正中央的蒲团上,面朝灯火,yao背挺得笔直。
莫约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白枭人未回头,就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
“是酥酥吗?”
知道对方不是他认识的白枭之后,苏酒听到对方喊‘酥酥’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不要喊我酥酥,我们不熟。”
“抱歉,我喊‘酥酥’喊习惯了。”
习惯?
习什么惯?
一个占据白枭body不过三两天的陌生人,会有什么喊人的习惯?”
不过苏酒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久,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人?是孤魂野鬼?还是意外和小白互换body的人?”
说着,语气陡然凶狠起来:“要是孤魂野鬼,我警告你,你最好早点出去,否则我就找道士灭了你!”
白枭没在意苏酒的态度,摇头说:“不是”
苏酒撇zhui:“最好是这样。”
随即拿了一个蒲团,盘tui在白枭身侧坐下,将牛*和面包递给他。
白枭看着苏酒递来的东西,垂眸不语。
记忆里,那个人也是这样,每每在他被罚跪禁食的时候,都会在兜里藏着吃的偷偷跑过来,小心翼翼的递给他。
可是没有一次,白枭会接受那些吃食。
很多时候,他都会在心里不屑的想,我因为你才会受罚,你跑来送东西装好人算什么回事。
可是**
可是他似乎忘了,他的父亲白景晨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罚他。
若是罚了,定是他做错了事情。
就好比这一次。
虽然他被罚确实是和苏酒有关。
但也只是‘有关’。
从始至终,苏酒都没有错。
苏酒看他一直盯着面包和牛*,却不接过去,便道:“别误会,我不是同情你,我是怕饿坏了我家小白的身子。”
谁知白枭无头无脑的回了一句:“他会吃吗?”
苏酒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他’是小白。
隧道:“他会吃。”
在外人面前,白枭很有高冷的范儿。
但苏酒知道,白枭的个x远远称不上高冷。
至少在他面前,白枭时而幼稚,时而任x,时而毒*。
每一次白枭被罚,苏酒去看他前,他都yao杆挺直,像一棵不动的松。
但苏酒带着吃的一出现,他就会放松下来,一面和对方斗zhui,一面将他带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
偶尔累了,还会靠在苏酒肩上睡上一觉。
等到快天明时,苏酒再悄悄的赶回去,顺便带走白枭吃剩的饭菜残渣。
似乎猜到了苏酒的回答,白枭道:“果然。”
他将东西接过来,放到蒲团边上,却没有动。
“我不是孤魂野鬼。我也叫白枭,有一个和你同名同姓的小竹马。”
苏酒在对方说他也叫白枭的时候,人就愣住了。
等听到他说他还有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小竹马,再结He他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心中顿时有了一个猜测。
——莫非是原著世界里跑出来的白枭?
没等他继续问下去,白枭便道:“那天早上,我以为你是他,所以才把你踢下了床,抱歉。”
苏酒想起原著中对他的描写,顿时有些好奇。
此刻来了个真人,心中的八卦yu便升起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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