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轻轻哼了一声:“你不也不想我嘛。”
他要是想她的话,会一个星期都不归家吗?
周牧野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坐在床边,低头看她,轻轻喟叹一声,怎么可能不想呢?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这,又是小别,又是新婚的,他天天都要强迫自己不要偷偷跑回来,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样还学什么手艺,好不容易满一个星期了,他这才迫不及待地连夜赶了回来。
苏桃见他不吭声,拿手指戳他:“说A,你不想我,我为什么要想你嘛?”
男人俯首,堵住了她的唇,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苏桃身子一轻,就被男人抱着压在了_On the bed_,低低的ChuanXi告诉她,这个男人有多急迫**
苏桃被他亲得眼里都有了水汽,她一边不可抑制地沉沦在他那抵死缠绵的亲吻中,一面腾出些理智来,伸手推他:“丫头**丫头们在西屋**”
男人拉着她的小手往下,哑着声音道:“你_gan受一下它,它要你。”
苏桃的脸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嫣红的脸色看得周牧野眼睛都直了,又重新亲上了她那*漉漉的红唇**
“丫头**丫头们**”她只能发出蚊蝇之声。
“嗯**所以,你不能发出声音来,桃子,辛苦你了**”
男人声音粗嘎,声音里也透着势在必得,苏桃吓得想退,她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了,她犹记得那天晚上她叫得嗓子都哑了,男人的yao腹力太惊人,她**她怎么受得住不出声音。
哪里有退路?周牧野怎么可能让她逃?
这一回,确实是苦了苏桃,但也苦了周牧野。
苏桃不能出声,只能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死死咬着。
好嘛,互相伤害嘛,谁怕谁嘛。
到了shen夜里,身上的男人才终于消停了下来,苏桃长出了一口气,想拍男人的脸,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吃饱喝足的男人餍足地呼了口气,将人抱在怀里,轻声道:“我养的这不是小猪崽,是小狗子,挺会咬人的。”
苏桃哼唧:“你这肩膀,邦邦硬,咬得我牙都疼呢,你以为我愿意咬你,你以后**再敢这样,我不理你了。”
男人轻轻摸着她的脸:“我怎么样了?”
苏桃脸上的热度难以消退,拖过他的手指,又咬了一口:“丫头们在的时候,你不准这样。”
周牧野轻声笑:“你容我想想办法,容我想想办法。”
总不能以后想碰自己Xi妇儿的时候,就让丫头们去赵老师家。
桃子不能出声,主要是因为东西屋都没有_F_门,有了_F_门,就隔音了,中间还隔着堂屋,丫头们就听不到了。
木匠活,他倒是会一些,要不,明儿个打四扇门?东西屋各按上两扇门,这样不就听不到了吗?
隔天一大早,苏桃睁眼的时候,男人就又不在_On the bed_了,苏桃挣扎着坐起来,心里直嘀咕,这男人起得也太早了,出力的是他,可没事人一样的还是他,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j力。
穿好_yi_fu出了屋子,院子里也没见到他的人,再去灶_F_,锅里热着早饭,但还是没见到他的人。
苏桃气得跺了一下脚,一大早就走了吗?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声,真气人,敢情他回来,就**就是为了和她睡觉的。
她气呼呼吃早饭的时候,就看到她家男人拖着三五_geng大木头从大堤上走了下来,苏桃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碗,跑了出去。
男人热得把袄子都neng下来晾在了肩膀上,就这样,还能看到他身上热气腾腾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子。
苏桃喊他:“你干嘛去了?”
“砍了几棵树。”
“砍树干什么?”
“打几扇门,再做个大点的澡盆。”
有了澡盆,挂上浴帐,冬天_have a bath_也不会冷,省的她还要赶到公社澡堂子去_have a bath_,来回太远,大队里的船也不是说去公社就去的,太费劲了。
苏桃震惊:“你还会木匠活?”
“多少会一点,门我会打,但这个澡盆箍桶和上底,还要请老师傅帮忙。”
太阳暖洋洋地晒着,苏桃就这么坐在小马扎上看她男人做木匠活,又是劈,又是砍,又是凿的,苏桃看他就这么徒手摸那带刺儿的木头,找了两个手tao想让他D上,男人却说D手tao干活太碍事,继续这么自顾地徒手干活,苏桃也拗不过他。
他干木匠活,苏桃就烧中饭,就这么一直干到傍晚时候,才打了两扇门,一个半成型的木桶,周牧野拎起木桶,看了看,然后看苏桃:“我要去五队一趟,让老师傅给我上一下底,再顺便箍一下桶。”
“一起一起。”
苏桃是他的小尾巴,她对这农村的一切事物都好奇,什么事都觉得新鲜。
两人一路往西边赶去,暮色茫茫的,羊场小路上都是放学的学生,说说笑笑,还有学生在唱歌,苏桃就这么轻声跟着和,恨不得跟孩童一样蹦跳着走路。
就觉得,挺开心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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