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礼,快坐下。”待各自落座后,陈太后扫了一眼予怀旁边一口没动的茶,微笑道:“怎么不喝茶,不He口味?”
“没有。”予怀扯一扯zhui角,随手端起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口。
陈太后笑一笑,捻着佛珠道:“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皇祖M_?”
“最近府里出了一些怪事,弄得孙儿焦头烂额,就想请皇祖M_帮着断一断。”予怀努力想从她眉眼间寻到些许古怪,可惜并没有。
陈太后吹一吹茶汤上的浮沫,笑语道:“你府里的事,自己瞅着办就是了,再不行就问问皇后,怎么大老远跑来问哀家,哀家老了,想起事来比以前迟钝多了,能给你什么意见。”
“皇祖M_历经三朝,论眼光,论阅历,论果断,谁又能比得上皇祖M_您;孙儿遇到的问题,只有皇祖M_才能帮着解惑。”
陈太后掌不住笑了起来,对秋月道:“你听听,太子今儿个这zhui跟抹了蜜似的,让哀家没办法拒绝。”说着,她慈祥地道:“行了,说吧,什么事。”
予怀将这两日发生在东宫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包括将予恒关入京兆府大牢的事情,当然,他并没有说出予恒对陈太后的指控。
听完他的叙说,陈太后面色凝重地道:“竟有这样的事?”
“千真万确,因为这件事,我与大哥闹得不可开交,也不知该怎么收场,M_后将大哥视如己出,定是向着大哥的,父皇与M_妃又不在,思来想去,就只能来问皇祖M_。”“这件事确实难办。”陈太后沉声道:“说实话,这件事确实处置的草率了,花蕊和张远也就罢了,他们毕竟是奴才,可予恒不一样,他是你大哥,是皇子皇孙,闹成这个样子,失了和气不说,传扬出去也会
让人笑话,说你们同室*戈。”说到这里,她有些埋怨地道:“虽说予恒ca手你东宫的事情,是越僭了,可你也不能这么冲动,全然不像你平日的沉稳。”
予怀叹气道:“孙儿原本一直敬重大哥,虽心不悦却也不想伤了兄弟之情,可大哥说了一件事,实在令孙儿难以忍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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