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周水绒改名换身份,在奇瓦瓦州的华雷斯当了警察局副局长,不是她多有能力,是没人上。
这一年她被绑架了很多次,好几次她都没有谈条件的机会,就是死。是她自己养的武装力量够强,才能在虎口里把她拉出来。
以暴制暴好像不太符He普遍的社会道德,但没有一次和平不是战争换来的。
想在墨西哥活下去,她就要当一个浑浊的警察局副局长,就是要给这些犯罪集团开后门,然后给他们出主意,帮他们开拓新的市场,最好可以透露给他们政府购进武器的地点。
墨西哥犯罪集团仰仗政局混乱,得以生存,手里还有供应不暇的轻、重型武器,他当然嚣张。
周水绒不能跟他们硬碰硬,碰不过,就慢慢养自己的势力,然后把司闻的那些武器物尽其用。
司闻没人,攒不起一支队伍,但他有的是钱,而且有的是武器,更有的是毒品,他的马甲掉了,所有势力都在追杀他,但没人追杀周水绒,所以周水绒凭这些东西很快在墨西哥华雷斯站稳脚跟。
后面七年,她像司闻一样,把手伸向各个组织,慢慢恢复了司闻埋Jin_qu的人脉网。这一次她xi取司闻的经验教训,把网织得更牢固,暗中控制、减少毒品、人口贩卖,还有谋杀和对nvx的压迫。
彻底_geng除是虚妄,但能少一件,就少一件。
这几年,她很忙,她也很想沈听温。她会想,他有在找她吗?司闻买了座岛混淆他的思路,他还能找到她吗?
被绑架的时候,她就做过梦,沈听温来救她了,他劈头盖脸一顿骂,然后问她:“后悔了吗周水绒?没我不行吧?你逞什么能?你就应该被我保护你不知道吗?”
她好高兴,醒来却还是在贼窝,旁边是被毒贩杀害的尸体,已经臭了,生蛆了,老鼠和苍蝇在享用**她心就特别疼。以前上学,老师说心疼是一种生理反应她还不这么认为,自从认识沈听温,她可没少打脸,原来真的是生理反应,她会呼xi困难,会像是一脚踏空了峭壁,头朝下扎进了渊底。
她想完了,疼完了,还是要站起来,想办法救自己。周而复始,她身上的疤开始跟沈听温一样多了,甚至超过他了。
枪伤最多,她腹部中过好几枪,医生说她以后怀孕的几率会很低,她把自己关在_F_间一整天。
她趴在_On the bed_,问自己:“你后悔吗周水绒?撕了那张机票你后悔吗?”
她一直问,却一直没有答案。
她的胳膊和肩膀刀伤比较多,要缝He的伤口太多了,纹身早不是原先的图案了,但别人问她,“这么丑的纹身,洗掉重做吧?”她没一次动摇,这是跟沈听温的情侣纹身,她绝不洗。
骨折不说了,数不清。
其他伤她印象比较shen的一回是美国做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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