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刚刚是有些情不自禁,可说来既然已经礼成,他们便是夫Q了,怎么亲一口都不行呢?
“师尊那一巴掌打得不也挺解气么。”陵光动起手来素来是不晓得收敛的,可怜他亲也没亲到,这脑瓜子还被扇得嗡嗡的呢。
看着他左脸还若隐若现的五指印,陵光心虚地别开视线。
“还不是你突然**”
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下意识就一耳刮子招呼过去了。
这还是她的错吗?
“是我不好,唐突了师尊,下回亲师尊,定先知会一声。”重黎哭笑不得地赔礼。
这种事还知会她?难道知会一声她就得给他亲吗?真真儿的不要脸!_Q_S_!熏心!不知廉耻呸呸呸!
她暗暗将重黎骂了个轮番,面上愣是没流露出丁点儿,默默掀起眼,用余光瞥他。
重黎半跪在她身侧,修长的指挑起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地将被缠着的部分绕开,取下凤冠,再仔细地给她梳理。
“师尊,若是_gan到疼就马上跟我说。”
陵光顿了顿,问:“你从前也这么给余鸢拆过头发?”
冷不丁的一句,重黎却是抖一激灵,连连摆手:“没没没!我没给别的姑娘拆过头发!天地良心,师尊信我!”
陵光被他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面露狐疑:“我只是看你帮我梳头挺娴熟的,想问问你在哪儿练的手。”
闻言,重黎松了半口气,道:“是我M_后**”
“遗玉神君?”陵光好些年没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重黎点点头:“M_后她生前头发有些毛躁,但身为父君的Q子,每每出席宴会都需盛装,回来后总是拆不下那些繁杂的发饰,多数时候是父君给她拆,但经常缠得狠了,也会喊我一同捯饬,慢慢拆下来就好了**”
他倒是没想过当初被父君威B利诱学会的“手艺”,还有派上用场的一日。
不愧是父君,shen谋远虑。
陵光沉默半响,叹了口气:“九川的事,对不住,应当早些告诉你的**”
当初从九川将他带回昆仑,念及他年幼,还不是说出真相的时候,便暂且搁置了下来,却不曾想这一瞒,便是这么多年,反倒闹了一场误会。
诚然今日不应说这些来扫兴,但既然提起了,终归要有个说法。
重黎无奈地笑了笑,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发梢:“镜鸾上君已经同我说过了,九川的事**不是师尊的错。”
谁能想到梼杌蛊惑人心,趁虚而入,殃及全族,险些酿成大祸,即便她匆匆赶来,终封印了凶兽,但丧失心智的玄龙一族已然回天乏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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