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窦氏睁开眼睛朝碎红看过去。
发肿的眼底,泛着细碎而刻毒的光。
碎红捏了捏*在袖口的拳头,道:“苏小姐从秋香园离开,就直接去了正明堂,吃过午饭,又说了许久的话,才从正明堂回梧桐居,她在正明堂的时候,侯爷也回来了,他们不知说了什么,屏退了正明堂里所有伺候的人,奴婢一点风声打听不出来。”
“等苏小姐刚一回梧桐居,奴婢便求见,可苏小姐并未见奴婢,只是让吉星打发了奴婢。”
闭口不提苏瑜和吉星的话,言落,低头垂眸,立在那里。
陆清灼转头对窦氏道:“果然,果然是王氏从中作梗!不然,她们说话,为何要遣散屋里伺候的人,一定是防着我们!”
陆清灼气的小脸发白,恨不能将坏她好事的王氏生吞活剥。
方才苏瑜前脚一离了秋香园,陆清灼立刻便让碎红尾随盯梢,此时再见碎红,萧悦榕满心都是向_M_M的事。
“碎红,你同向_M_M一个屋子睡,一向又亲厚,我问你,向_M_M当真是偷了**”声音出口,萧悦榕有些哽咽不能语。
碎红当然知道,那个镯子,分明就是苏瑜给了向_M_M的。
苏瑜既是有心拉拢向_M_M,为何今日又要将其杖毙,难道真的是因为向_M_M昨日思来想去决定向太太坦白一切?
可自己呢?
今日一早,吉星既是连自己同向_M_M一起下了药,就意味着苏瑜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向_M_M的事。
为何只仗杀了向_M_M却留了她?
脑中浮光掠影,不过一个转瞬的念头,碎红登时豁然开朗。
从头到尾,苏瑜都没打算真的要拉拢向_M_M,她最一开始要拉拢的人,就是自己!
向_M_M,不过是被苏瑜利用的一个传话筒罢了!
至于仗杀向_M_M,怕是苏瑜为了威慑他们这些陆家人吧。
如此一想,那莫名其妙的一百两银票,也有了顺其自然的解释。
思绪及此,碎红不禁释然的同时,背后浸出满背的冷汗。
昨夜的事,她若不是选择沉默,此刻怕是和向_M_M一样的下场了吧!
只是,苏瑜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沉默呢?
她为何将自己当做拉拢的对象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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