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老乡开开门。”王焱上去叫门说,“我们是政府的人,不是坏人,开开门。我们有件事情要向您打听打听。”
这院子不高,王焱轻松一跃就能过去。但咱好歹也是公务员,不能强闯民宅。何况翻墙过去,把人老太太吓坏了可不好。
院子里的老太太,扯着嗓子向外喊了几声。都是中原之地的乡间土话,王焱半个字都听不懂,只好回头说:“尸前辈,您算是本地人,劳烦您来问话。”
尸道人抬了抬下巴,嘲讽地瞥了王焱一眼,你也有颜值不管用的时候A?
他一脸傲娇地踱步上前问了一番话。回头解释说:“老太说,这段日子山里邪门得很。还有一只野生僵尸闯进了村子,抓走了一只羊。村子里的但凡tui脚利索,能跑得动的都跑了。只有一些tui脚不便,或是没处去的孤寡老人*在屋里不敢出来。”
听到这话,王焱下意识皱了皱眉。
“问问这个汇He地,找半天也找不到。”乌雅安歌把手机屏幕上的讯息,给尸道人看了一眼。
尸道人旋即又扯着嗓子问了几句,在得到回应后说:“问清楚了,走吧。”然后他抱着银色棺材,向一旁小径走去。
王焱想到了那句孤寡老人,从储物手镯里掏出了一叠一万块的现金,丢进了院子里:“老婆婆,一点心意,您留着傍身。”
做完这些,王焱也没管里面的反应,转身就跟着尸道人和乌雅安歌走进了小巷子里。
虽然地面泥泞,到处都是积水坑。但是尸道人和乌雅安歌身法都不错,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地走过去,鞋面上不沾半点泥渍。
王焱看在眼里,有样学样,倒是让他稍稍学到了些身法的妙用。
在他们走后,佝偻小老太偷偷摸摸地打开了半扇门,双手紧紧抓着一沓钱,看着小径的方向,布满褶子皮的脸上满是_gan激和_gan动之色,眼底泪光涌动,zhui里喃喃自语。
王焱这边三人拐了七八个弯,走不片刻,就到了一个破落的院子外。黄泥和稻草砌就的破败围墙上,还刷着一行行斑驳的粗陋大红字。
“想要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一胎结扎,二胎扒_F_,三胎抓去蹲牢_F_。”
这些古旧的标语,看得王焱一滴冷汗。这都什么年代了,国家现在已经开放二胎政策了。
还有一块老化腐朽的竖牌子,歪歪扭扭,一半被埋在了玉米柴杆中。翻出来后才能看到上面模糊的字:“大溜坳乡计划生育指导所”。
这史上最寒碜的“计生所”,看得王焱也是醉了。更醉人的,要数华中分局的李繁铭局长,竟然把会He地放在了这里。
这脑洞开的,可真够大的。
“请问,有人在吗?”乌雅安歌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屋nei传出来一个男子浑厚清朗的声音:“是华东分局的乌雅安歌同志吗?”
同志?
王焱和乌雅安歌,脑子里顿时对那人有了初步印象。身穿灰蓝色中山装,D着黑框眼镜的古板老年男子。
“不错,我就是乌雅安歌。”乌雅安歌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是云山人同志吗?”
大家谁都没有用j神力互相探测,因为按照自古以来的习俗,这样做是抱有敌意的大忌讳,互相引发仇杀也屡见不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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