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李老师,你这么大的腕,在云贵川这一带也算著名演员,啷个(怎么)可能只有五万块的棺材本嘛!”农老板显然盯死了李柏青,觉得他有钱。
“老农,你别看,我出名是出名,但打个涌堂讲场评书也就赚几个稀饭钱,虚头巴脑的**”
见李柏青咬死不愿买玉,农老板终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算我该破这个财,我这块玉的确是三万五进的,但有高人给卜了一卦,我如果想在玉石这一行赚钱呐,头单生意钱多钱少无所谓,但是必须一开门就纳财**恁个,我亏本卖,这块玉你拿个八百八十八嘛,我讨个彩头!”
李柏青:“**”
杨棠:“**”
最后,李柏青实在抹不开农老板的面子,掏了九百块买下了那块玉。事实上他也确实喜欢这块玉的水色,但被人变相强买强卖了一把,老李心头还是有点不舒_fu。
回酒店的路上,李柏青亮出那块绿玉问杨棠:“小杨,你说这块玉值不值九百?”
杨棠开启“邪眼”,将李柏青的问题设定成了物件是否发光的条件,少顷,那绿玉还真就在“邪眼”的注视下放出了微弱的荧光。
值,但价值只比九百块高出那么一点点**
当然,杨棠并未说得这么详细,只是颔首道:“看工艺,应该值吧!”
“看工艺?”李柏青愕然。
“对A,这块玉石的水磨工艺不似平常,恐怕颇费人工!”杨棠道。
李柏青这才留意起玉石的打磨水平,细瞧了一会儿,点头道:“嗯,大部份机器磨都顶好,关键点的手工还不错!”
“是A是A**”杨棠附和着,他并未提这块玉乍看上去水色很好,但_geng据“邪眼”的判断,它属于翡翠中最次的豆青种,不过是一块变异豆青种,水色看上去才这么亮,可如果真要跟玻璃种相较的话,它的水色就没有玻璃种那般圆润了,细看上去会予人一种锋利的_gan觉。
李柏青又左看右瞧了一下那绿玉翡翠,撇zhui道:“没亏本就行,反正几大百的东西,当个耍伴(玩具)还可以!”
杨棠不置可否,却暗暗心惊玉石行当的坑shen不见底,如果不是今天亲身经历,谁知道标价近二十万的东西能杀价到几百拿下?况且照“邪眼”看来,老李买下这玉石也只是刚刚保本,这多半还是农老板“开门红”的迷信所致,否则一个敢把几百的东西标价到十几万的黑心商人不会那么好心硬是要李柏青掏几百块把玉石买下。
回到住宿酒店,yi_ye无话。
因为中午与农老板有约,第二天上午,杨棠就建议去了一个较近的小景点,逛到快中午时,他们仨就驱车回了酒店。
吃过午饭,杨棠紧赶慢赶地到了农老板的店子,此时楼下已有不少散客在喝茶。
杨棠凑到柜台前与掌柜的寒暄了一番,说明来意,那掌柜的查了一下预约表,旋即点头道:“杨先生是吧?有的有的,有您的预约,是老板亲自交代下来的。”说着,喊了一个跑堂的过来,领着杨棠上了楼。
到了昨天二楼的那间堂屋,书橱还在,玉石展览柜也还在,杨棠懒得去留意那些水份大到天上去了的婐翡,径直取了本野史拓本,来到正对窗口的躺椅靠卧下来,边看书边等农老板现身。可惜纳西镇的温度实在令人体_gan舒适,午间气温在二十度上下,窗户朝向与阳光错开一个不大的角度,正好背影,加上此时有习习凉风吹拂进来,所以**
“啪嗒!”
拓本掉在了地板上。
斜靠在躺椅上的杨棠不止是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正发出轻微的鼾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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