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好烈的酒。”华佗显然闻到了酒味。
“此谓酒j,乃清酒提纯十数遍而来,可以为伤口消毒**”
“慢来,单侯您今天又一次提到消毒,何谓消毒?”华佗不解道。
杨棠又有翻白眼的冲动,道:“关于消毒,问题其实很简单**华神医,何谓风?”
“风?”
“其实我们body周围布满了气,你应该能_gan觉到。”杨棠娓娓解释起来,“这种气我称之为空气,空气流动,就形成了风。”然后一指石桌,继续道:“华神医,这石桌上有细沙,还有许多灰尘,是不是?”
“这个当然。”华佗仍一脸疑惑。
“如果有大风吹来,那这石桌上的细沙和灰尘就会被吹走、消失掉,对吗?”
“自然如此。”
“可问题是,风其实只是把细沙和灰尘从一个地方挪到了另一个地方,实际上细沙和灰尘并没有被消耗掉,那么它们去了哪里呢?”
“去了哪里?去了**”华佗的目光开始朝活羊的伤口上瞟。
“细沙和灰尘去了那些犄角旮旯,还有那些缝隙里,而这个缝隙自然包括伤口。”杨棠说到这儿终于转入正题,“人吞了灰尘细沙落肚会肚子疼,伤口里掩着灰尘细沙自然也会出现病变、恶化,进而形成脓毒,通过血ye循环,遍至全身,最终导致人死亡。”
华佗听得瞠目结*。
“所谓消毒,就是要把外伤口里的灰尘细沙,甚至咱们眼睛看不见的更肮脏的细小物清刷掉,不让伤口形成脓疮,华神医可听明白了?”
华佗当即向杨棠一拜到底,道:“听懂了六七分**单侯对外伤的研究真是登峰造极,还不吝赐教,小老儿_gan激不尽!”
随后,杨棠将外伤缝He以及后续的T理都演示了一遍,令华佗惊为天人,不停追问细节,直到晚膳时分,曹阿瞒也来杨宅凑热闹。
于是三人于厅中分席而坐,共进晚膳。席间,华佗还在不停提问,惹得曹阿瞒过问,杨棠只好略作了些解释,接着转移话题道:“主公,不如把奉孝也请来进膳如何?”
“今天咱们是讨论医术,奉孝一窍不通,请他来作甚?”曹阿瞒奇道。
杨棠撇zhui道:“正因为他不懂,所以才该来让华神医瞧瞧**不是我多zhui,奉孝的身子骨相当孱弱,与戏军师有得一比,都是英年早逝之相。”
“噢?炎堃还会看相?”
杨棠摇头道:“不会看相,但会看病。”
曹阿瞒无言以对,沉吟数息,倏然呼道:“来人,去请奉孝过来。”自有人领命而去。
不多时,郭嘉到了。添好座席,布好酒菜让他坐下。
还没等郭嘉开口说话,杨棠已看向华佗,道:“神医,奉孝的身子骨如何?”
华佗微微叹了口气,道:“这位郭大人的body底子极差,尚不如十岁孩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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