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心头回忆着《海燕》的nei容,对于杨棠的欣赏渐渐占了上风。
“不行,这个臭家伙居然咒我全家车祸,我得让他知道点颜色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不对不对,刚不是说了嘛,杨棠今天才来第一次上这学期的英语课,怎会清楚我家里边的状况呢?不知者不罪!”
不得不说,白玉这种纠结其实相当明显地反应了所谓“人治”,学习科目能不能够通过、能得多少分,几乎就在任课老师的一念之间,甚至于期末考成绩不及格,如果老师通融的话,都能让你及格。
这算是一种弊端,不止国nei存在,国外大学里也有,只不过更隐晦,卡脖子的地方不在能够打出具体分数的成绩,而在于论文的评判。就好像NBA比赛,每场你进了多少球,该得多少分,都一清二楚,看似公证无误,但实际上,裁判在关键球或关键回He的吹罚尺度上的偏颇,往往能影响比赛最后的胜负,而国外大学的做法跟这个类似,经常让人浑身痒痒还找不着虱子在哪儿!
白玉这边在纠结,跟白玉你来我往交流了一阵的杨棠则难得手机上网浏览新闻,不知不觉间,他就已经走过了泊车的地方很远。
红后将一切看在眼里,憋着坏,等差不多离车有三站路的距离后,才提醒杨棠道:“主人,您是要去取车吗?”
看八卦新闻正起劲的杨棠这才留意到周围的环境,发现他不经意间已经到了宿舍区,当即胡诌道:“废话!我回寝室看看不行呐?”
“行,怎么不行,仔细算起来,这学期开学快五十天了,您只在寝室待过两次**”
“闭zhui!我的事儿,你少管!”
红后赶紧隐匿起来,不再多念叨什么。
杨棠回到寝室,结果谭尹三个人都在,正组队跟隔壁寝室撸A撸。
见杨棠回来了,他们三人只是瞅了一眼,随口问候了一声,便又集中注意力到电脑屏幕上去了。
杨棠对此并没在意,坐回自己床下的位置,继续盯着手机看八卦新闻。
随着几局撸A撸过去,谭尹三人的怪叫声此起彼伏,不过一刻钟以后,也就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三人同时颓废地停手,整个body都瘫在了椅子里。
杨棠眼睛没离开手机屏幕,只是随zhui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限时对局输了。”马志鹏回了一句,双眼无神地瞅着天花板。
杨棠见状就更无语,道:“你们这算几个意思?不就输个游戏嘛,就算是比赛,就算你们有赌饭钱什么,不至于这么丧吧?”
马志鹏闻言,zhui皮动了动,没吭声。
“不是老幺,你不懂。”厉冲帮腔马志鹏道。
“我不懂?”杨棠闻言真有点不懂了,“谭老大,究竟怎么个情况?”
谭尹有气无力道:“这游戏我们是赌了点什么,但没赌钱**”
“既然连钱都赌,那还有什么好颓的呢?”杨棠有点无语道,“难不成你们在赌命?”
“没赌命**”
“那敢情好,既没赌钱也没赌命,你们这副衰样,算几个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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