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儿却不相信,但怕她跟着伤心,便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哽咽着说了句:“您受苦了,奴婢待会儿去买些药给您敷一敷吧。”
简轻语哭笑不得:“可别,放着不管,过几日就好了。”其实涂些药确实能消得更快,可她现下实在是没力气,便只能放任不管了。
英儿还想说什么,见她心不在焉,最终还是han_zhao泪点了点头。简轻语是真的没有力气,索x一句话也不说了,在英儿的伺候下泡了热汤。
沐浴之后,身子没有那么沉了,困倦却重新袭了上来,她换上一件轻薄里_yi正要躺下,突然想起还未解开的布包,于是拿了到chuáng上坐下,这才慢悠悠地解开。
布包解开,一张字条飘了出来,简轻语还未来得及去看写了什么,就看到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东西。
她:“**”
僵坐许久,她的脸刷的红了,又是窘迫又是羞恼,在心里骂了陆远无数遍,这才看向字条:洗gān净。
她:“**”
简轻语shenxi一口气,直接把布包扔到了地上,叠得整齐的chuáng单就此散开,上面一抹暗红默默提醒她先前都做了什么蠢事**所以陆远是如何发现的?她不是藏得很shen吗?!
一想到陆远找到chuáng单时的场景,她顿时无地自容地捂住脸呜咽一声,气哼哼地将chuáng单叠捡起来扔到chuáng底下,这才板着脸躺回chuáng上。
她的chuáng铺比陆远寝_F_的那张更软,倒下后整个人都陷进了rou_ruan的被褥,羞窘之后,困意愈发浓重,她带着一点气恼不甘地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在自己的_F_间休息,也可能是礼部尚书这个后患解决了,简轻语这一觉睡得竟比在陆府时还香,一直睡到天色黑了,才迷迷糊糊地要醒来。
大概是睡了太久,她半梦半醒的状态维持许久,眼睛都仿佛胶住了一般极难睁开,直到还疼着的地方突然出现一抹清凉,她才猛地睁开眼。
待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某人时,某人已经掏出锦帕,在仔细擦拭手指上沾染的药膏。
看着他用公事公办的表情擦手指,简轻语的脸刷地红透了,整个人仿佛要冒热气一般,连滚带爬地躲到墙角控诉:“你、你怎么来时也不说一声**”说完,觉得这句重点有些偏,于是重新小声抗议,“你怎能趁我睡着的时候往我**乱涂东西!”
“还疼吗?”陆远将脏了的手帕扔到地上,抬起长眸反问。
简轻语眨了一下眼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不少,她顿时愣住了:“你、你是怕我难受,所以专门来给我涂药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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