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夜里, 被抬到玄清宫的是安妃。
她紧紧攥着木桶边沿, 由着嬷嬷们为她沐浴。
安妃shenshenxi了一口气,自打她进宫以来, 好像就只有刚刚进宫那一日晚上皇上传了她,后来便像将她忘了那般,再没提过她。
安妃知道, 那一次,皇上不过是做做样子, 给邻邦一个面子。皇上这么些年没晋过她的位分, 却也没亏待过她, 倒是挑不出错来。
被抬到玄清宫的龙chuáng上后,余平进来,端着一碗药:“安妃娘娘,这是坐胎药,皇上如今子嗣稀少, 娘娘懂的。”
安妃一愣, 脸上带上了些许笑意与羞涩, 药zhi全入了腹, 她接过帕子擦了擦zhui角,这才又躺了下去。
她从屏风处可以隐隐看到皇帝的身影,只是等了半响皇帝也没过来,反而是她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她扭动了下身子,觉得不对劲,忙撑起身子喊道:“皇上**”
只是一出口, 那话音缱绻,跟绕了力道弯儿似的,羞人的很。
她一时间愣住了,怎么回事?
赫连慎缓缓起身,绕过屏风,脚步悠悠站在了她面前,负手道:“安贵人,应当不陌生吧。”
安妃抬了抬头,皇上怎么喊她安贵人,她已经是妃位了A。
“皇、皇上,臣妾难受**”
她抬了抬手,想碰一碰这个男人,所连个_yi角都碰不到。
安妃哭道:“皇上,有人给臣妾下药了,臣妾难受,皇上**”
赫连慎缓缓踱步,在一张离龙chuáng不远的桃木椅上坐下,气定神闲道:“当初你给幸妃下的什么药?”
chuáng上扭动的nv人一下子停住了,不可置信得抬了头,眼里的惶恐惊吓都要溢出来了,她喃喃道:“不,不是我,我没有下药**”
“皇上臣妾真的难受**”
安妃自知坐在那头的男人是多么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尤其是他现在还是来替卓幸讨公道的,可是她的身子实在热的难耐,像火烧似的,只好一步步走向皇帝,急切的褪去了自己的_yi物,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赫连慎蹙了蹙眉,伸手将人推了下去,毫不留情。
余平进来,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尖,不敢去瞧那究竟是怎样一番Yan丽的景象,只道:“皇上**”
赫连慎瞥了眼安妃,语气毫无波动,道:“拉下去。”
安妃正自己揉捏着自己,寻求一些慰藉,不料听到这一句,心中的火像被扑灭了一半,一时_gan受不到热。
她还没来得及瞧一眼皇帝,两只胳膊便被人拉了起来,是侍卫!怎么能是侍卫!
安妃拼了命的挣扎:“你们放肆,欺rǔ本宫,本宫可是皇上的nv人!眼珠子都不想要了吗!”
她方才便是裹着被褥进来的,现下正是一片光溜溜。从玄清宫到慎刑司,一路上经过了多少人的眼,她一边骂,一边又难耐心中的火,抑制不住理智时,甚至还往侍卫身边凑了凑。
总之,这一番景象,路过的太监宫nv可都吓坏了。
今夜皇上传安妃侍寝人尽皆知,都说安妃的好日子来了,结果现下闹的是哪一出?
有宫nv太监拦住了玄清宫伺候的宫nv,好奇道:“姐姐,这是**”
那宫nv拿捏着架子,皱了皱眉头道:“安妃沐浴后在身上涂了催/情/粉,企图魅惑皇上,这不,被发现了,自个儿难受着呢。”
众人唏嘘,怪不得她方才那个làng/dàng样子**
给皇上下/药,那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皇上这回一定是动怒了,要不也不会这么不留情面**
众人在这儿滔滔不绝的讨论时,凤栖宫听了这事儿,卓幸怔了怔,浑身一个激灵。
平华忙道:“娘娘是不是冷了?”
卓幸恍惚的摇了摇头,她的直觉果真没错,安妃就是哪里得罪了皇上!
什么催/情/粉迷惑皇上,她看应该是皇上给她下了药,然后诬陷她!
一来可以名正言顺的处罚安妃,二来,这种罪名,就算赐死安妃,邻邦也不敢多言,说不准还要再给皇帝献一位美人呢。
哇,卓幸连连摇头,yīn险狡诈**
只是第二日,慎刑司还没来得及请示皇帝的旨意,询问该如何处置安妃,那安妃便撞墙自尽了。
也是,昨晚那一路过来,她一个nv子的名声败坏,就算皇帝不处置她,她也活不下去。□□的功效散去之后,她便撞墙自尽了。
只是,原来这宫里没什么逃得过皇帝的眼睛,是她自作聪明了**
余平禀了这事,赫连慎只是点点头,一句葬了便轻飘飘盖过。
余平轻声问:“皇上,这事要不要让幸妃娘娘知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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