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在薛景识面前丢两次脸,路丛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功能。
与其这么尴尬下去不如干脆杀了他。
路丛全程拒绝交流,试图装作无事发生,结果下车时被一道反作用力拽回了座位上。
靠!安全带怎么还在他身上?!
薛景识挑眉,越过路丛将他那头的车门拉上。
随后,他晃了晃手中的小方盒,故意逗人:“路丛,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
路丛噎了一下:“*没什么好解释的。”
不同于他语气里的淡然,实际上路丛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nei心shen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叫嚣。
默默打量路丛半晌,薛景识忽然笑出声:“我以为你光是在赛场上就足够让我惊喜了,没想到私底下的你更让我刮目相看。”
他语速放缓:“路丛,你还有什么样子是我没见过的?”
闻言,路丛的手指下意识搅在了一块儿,尽显焦灼。
先前压下去的念头似乎又重新涌了回来,路丛shen呼xi一口气,避开薛景识的视线看向了车窗外。
紧接着他就僵硬了。
薛景识已经倾身靠了过来,对方单手扳过他的脸,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他的脸颊。
路丛头皮一阵发麻,加上前不久才经历过少儿不宜事件,薛景识此刻的举动无异于煽风点火。
几乎不敢往下想,他在心里骂了一声“*”,立马曲起一条tui抵抗,正好抵在对方的胯骨上*更他_M容易让人误会了好吗?!
往下看了一眼,薛景识面不改色地将路丛的tui放下去,好心提醒:“别乱顶。”
路丛“轰——”一下炸毛,他几乎是毫不犹豫推开薛景识,“我要下车。”
薛景识支起上半身,端正坐好:“嗯。”
这期间两人再无肢体接触,正襟危坐。
“刚才我就是单纯想亲你,放心,我没想继续。”薛景识没明说这里边的“继续”是什么含义。
“就当我是情难自禁。”他说得轻描淡写,继而先一步下了车,“你准备好了就Jin_qu。”
余光瞥见薛景识走到路灯下抽烟,路丛故作镇定地收回目光,几秒后压低鸭*帽,连同眉宇间的慌乱一块掩了下去。
等路丛平复得差不多,薛景识的一支烟也燃到了尽头。
薛景识站在路丛面前,淡声说:“帽子你D着。”
路丛摘帽子的动作一顿,继而“嗯”了一声。
“路丛,其实我也有私心。”薛景识语焉不详,没过多久便开始赶人,“Jin_qu吧,好好睡一觉。”
或许是刚xi完烟的缘故,薛景识的嗓音有点沉,他接下来的话刻在了路丛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晚安,祝你今晚梦里有我。”
不知道是不是薛景识的“祝福”起到了作用,当天晚上回去路丛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网吧后门的那条暗巷。
眼前的人不住地低头咬弄他脖颈处的皮肤,无论路丛怎么睁眼都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随着场景的切换,下一秒路丛将对方的脸看了个彻底。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是薛景识。
路丛的喉咙被薛景识一手制住,导致他暂时缺了氧,只能靠张zhui呼xi,一度又一度地徘徊在濒死边界。
薛景识的yao身陡然停下,急促的喘气声微妙地打破了这种压迫_gan。
他垂首俯视路丛,平日里明亮清浅的眼珠子如今沉得像shen海中翻涌不止的巨*。
“路丛,这就是我的私yu。”
耳边不断响起门铃,让人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几分钟后路丛猛然睁开眼,十分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过了良久,离家出走的理智这才逐渐回笼。
刚才听见的声音不是门铃,而是手机铃声,上边显示的备注是“耿晏”。
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路丛看了眼时间,距离他起床还有两个小时。十分钟以前耿晏一共打了四个电话,分别隔了两三分钟,一直打到第五个才成功把他吵醒。
大早上就被轰炸,路丛不悦地压着眉眼。
他接起电话就要骂人,却被耿晏捷足先登。
对方的话里充满了幽怨,他上来便道:“大哥,我因为你失眠了。”
路丛被这段莫名其妙的开场白岔开了注意力,他neng口而出:“你睡不着关我屁事,皮子痒?”
“怎么跟你没关系!”耿晏急忙道,“你知道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对我来说有多煎熬吗?自从见了你以后我就开始茶不思饭不想,更夸张的是我居然满脑子都是你!生怕你一不小心就误入歧途*”
“你特么在跟我表白?墨迹什么。”路丛不耐烦,“少说废话。”
耿晏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铺垫:“咱们学校的校训都说了,做人应当先将立德放在首位,我们身为祖国花朵国家栋梁,不能这么没有原则,尤其不能触碰道德底线!”耿晏说着情绪激昂起来,不清楚的还以为他在升旗台上做演讲。
一宿未眠的耿晏格外胆大,他一点不委婉,“大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搞三角恋?”
路丛:“*”
搞了半天重点全在最后一句。
“我跟你恋?”他的语气暴躁,“没事别打我电话,再吵我睡觉我就弄死你。”
“大哥,及时止损吧!”看得出来耿晏迫切地想让路丛迷途知返,自顾自苦口婆心道,“虽说恋爱自由,可你已经是有nv朋友的人了,怎么还可以跟Tenet搞暧昧!就算你们都是男生,但你们这样也是不被允许的!”
他近乎喊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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