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席旧池。
他听到“放假”两个字,立刻想起赛前单方面和虞枝约好的,赢一次就**
祁野本来也没多心,比赛赢了当晚放松放松很正常,他认识的很多选手比赛结束后都会带着nv朋友去酒店一整晚都不回基地——
然后他就忽然回过味了。
当即以一种防备又抗拒的眼神,紧紧盯着谈笑风生的席旧池:就说他们战队的nei部聚餐,这老东西为什么非得横ca一脚。
果然别有用心。
他给宁越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微笑看向虞枝:“我们没有什么计划,打算回去再训练一会儿就睡觉了。怎么,你有其他安排吗?”
虞枝有点为难地看了眼席旧池:“我**”
祁野抱着手,冷笑激他:“我们这些小队员都这么积极训练,没道理作为队长倒松懈吧?”
虞枝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事:“我——”
席旧池笑道:“他今晚没有什么安排。”
虞枝一愣,看过去,男人含笑,回以一个理解的温润眼神。
席旧池的理解和退步反倒让虞枝难得的对他多出几分心疼,仔细想来这段_gan情里的确一直都是年长那方在包容着自己,桩桩件件甚至都算得上有点儿无底线的纵容了,但他却很少对这份迁就回馈些什么。
选择了电竞这行是忙得脚不沾地,每天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训练,很多时候都忽略了席旧池,这虽然是客观因素,但长久叠加下来,虞枝也多多少少有点愧疚。
他借着桌子的遮挡,伸手去牵席旧池,那只大手掌心滚烫,正如这人的_gan情一样炙热不熄。
虞枝牵紧,给予安抚:“刚比赛完也是该复盘一下,这样吧,假期挪到明天晚上,你们觉得怎么样?”
虞枝在训练面前还是没有选自己,席旧池有克制不住的失落,但手心里的微凉体温又丝丝入缕地安慰着他。“你们训练重要。”
祁野一看虞枝对席旧池的态度就预_gan大事不妙,和宁越迅速地对视一眼:坏了,偷_chicken_不成蚀把米。
真让这老东西卖到惨了。
绕来绕去都绕不开虞枝要和席旧池打炮这件事,但再纠结又显得太奇怪、也太明显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两个人只能勉强撑着笑意认下。
吃得差不多后,宁越叫来_fu务员结账,却被告知他们刚坐下来不久,就被主位的那位先生付过钱了。
席旧池微微颔首:“你们训练都辛苦了,怎么好再让大家破费。”
祁野为没能用自己的钱结上账而耿耿于怀,又不能当着虞枝的面说人家请客吃饭不对,这样也显得自己太破防了,就把不爽发泄在宁越头上:“教练你这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怎么能让席总一个客人请客,下次可不许了A。”
宁越心里也憋火,闻言回呛:“你再多交点罚款,下次争取请席总一起去国外旅游。”
游鱼并不想参与这堆情敌之间的暗流涌动,无聊到开始叠餐巾纸:“咱们什么时候回基地A,我还想说开个直播炫耀一下,省得让那群水友成天嘲讽我。”
虞枝放开席旧池的手,站起:“走吧,再磨蹭人家都关门了。”
席旧池把他们送到门口:“也不要太辛苦了,body重要。”
见他转身要走,虞枝叫住:“你去哪儿?”
席旧池些许疑惑,但仍旧乖乖地听话停下:“明天还有几个会要开。”
虞枝:“这儿离你家两个小时车程呢,等你开车回去天都快亮了,还休息什么?”
席旧池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但没从他zhui里得到确切消息前还是不敢肯定。
虞枝一句话把Win剩下五人都给说急眼了:“今晚就在基地休息吧,明早直接去你公司就行。”
祁野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出自己破防了,急得语速又快声音又大:“不行!!!”
他反应确实有点太大了,席旧池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惊喜当中,闻言也看过去,其他人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虞枝皱眉:“有什么不行的,这基地本来就是席总名下的_F_产,他回自己家还得你同意A。”
有理有据使人信_fu。
祁野绞尽脑zhi,思索半天,最后勉强扯出一个理由:“是席总的_F_产没错**但二楼起居都改成宿舍了,没有他住的地方,难道让我们Win尊贵的投资商睡沙发地板吗?”
这一番话说到最后是越来越自信,不仅成功说_fu了其他人也成功说_fu了自己,连虞枝都觉得很有道理:平时再怎么对着这老东西呼来喝去,也不能真_N_待人家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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