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长大了。”
“长大了?”明月的眉微微簇拢:“可我很不舒_fu,好热、而且*。”
“你**”
“哥哥?”
男童像真正的小孩那样无助又急切地望向少年,他虽没明说,但他先前助过朝灯多次,身份也异于常人,这时若放任不管,无疑显得善恶不识,朝府的二公子叹了口气,伸出一双苍白冰凉的手来。
他那手长得着实漂亮,五指都细长,三指与四指自然nei弯,皮r白neng,其上的指甲却有花苞般丰润的颜色,腕处血管随主人活动稍稍浮现,朝灯垂下头,乌丝缀满肩膀,他像是暖chuáng婢子那般握住男童jīng心伺候。
好不容易挨到对方出来,他手心娇neng的皮肤红腻一片,对上男童略微迷蒙的桃花眼,朝灯忍不住笑起来。
“小明月,你做男儿的资本真够A,年纪才这么小,就**”
“哥哥,你的手好软,裹着像水一样。”
男童打断了他,神态天真无邪,似只在表达个人_gan受。
“**”
“这_gan觉会经常有吗?”见朝灯点头,明月自顾自道:“那下次,哥哥也帮我?”
“你自己学,男孩长大了都要自己弄。”
“可我想哥哥帮我。”
朝灯没答应,作势要从chuáng上下来,不料才盖着厚被睡了一整夜,一接触冷空气,他就不住咳嗽,膝盖处骤然一僵,整个人双tui一软,差点儿就跪在地上,是明月借力拉了他一把,朝灯才勉qiáng又回到chuáng边,小孩拉扯着厚实被褥将他包裹起来,轻声道。
“哥哥缓会儿吧。”清澈gān净的童声顿了小会儿,明月补充:“方才是明月唐突,哥哥别气。”
“没生气。”
朝灯音色闷闷的,他_gan到那chuáng被褥将自己围拢,身后紧贴孩童的body,小孩的体温通常比较高,这样靠近,后边儿就似有一个小火球。
新年第一天充斥着拜年声,比朝秉之品级低的官员早早就上门请见,祝福言辞诚恳,能说会道也不惹人厌弃,收来的礼品被下人规整置好,反常的是,过了未时,身为一品大臣的户部尚书宋帜竟上门拜见,丰厚的手信置于小桌,与朝秉之闲谈片刻后,那朝廷要官眼珠一转,状似不经意开口道。
“听闻二公子半月前连夜咳血,近日来身子可有好些?”
朝秉之面色不变:“劳烦大人费心,犬子近期状态尚可,大概也是沾了这新年的喜气。”
“上次的提议,朝大人考虑得如何?”
立在门外的男童略一挑眉,眼底划过一抹异色,他先前见宋帜进来,便觉得事有蹊跷,朝秉之虽对自家二子心怀不轨,同朝中明党暗派之争却是分毫不沾边的,否则五皇子也不敢把他往这里送,宋帜身为一品,且并非朝秉之所属官僚,竟不惜在大年初一携厚礼请见,明月觉得奇怪,便留了个心眼,想不到**
他那柔柔弱弱的哥哥,当真是个不小的祸害。
“请大人恕朝某无能,”朝秉之摇头:“朝某代小子谢过大人厚爱,但这将男子纳妾一事**”
“有何不可?”
宋帜今年四十有余,虽面貌平淡无奇,却身板硬朗,两鬓也尚无白丝,明月能听见他的心音,自会知道这面上严肃正经的男人nei里那些猥狎想法,从无意中瞥见朝家二公子的容颜身段,宋帜便对这病殃殃的佳人念念不忘,若是娶回去,必将用金屋储着,不能让他迈出家门半步。
妾Q不如正室,男妾则更卑贱,若是朝灯真落到这种人手里,怕是骨头都要被欺负软,一天不知得哭饶几次。
“万万不可,”朝秉之态度坚决:“想必阿灯自己也不会愿意的,还望大人三思。”
“朝大人,”宋帜道:“你我皆知大皇子与五皇子夺权,也知我忠于前者,眼下有一个绝佳机会**若你答应宋某这一请求,事成之后,宋某允你高位,你我两家也会百年好He,恕我直言,二公子生得太过明Yan,实在难以安度一生,想必大人也知某些权贵教化人的手段,那才真正挫骨拔心,大人不如早早将二公子jiāo予宋某,也省去他日后遭受困苦。”
朝秉之连连摇头,见他这般顽固,宋帜只得拂袖退走,临门前,目光还不住往院nei瞟。
早在宋帜出大厅前,明月已安静离去,他刚才听见的宋帜心音道出了后者与大皇子的计谋,他唤了暗中保护自己的影卫,轻声道。
“传话给阿爹,大皇叔和户部宋帜想在江口新铸的那批兵器上做手段,让他多加小心。”
匈奴犯境,这批新器是边疆战士近半年的补给,五皇子为江口这批武器的监督,若是出了差错,老皇帝在这个节骨眼上怪罪下来,无异会断掉五皇子的登位大路,朝廷上下都知宋帜跟随大皇子多年,他阿爹动不了大皇叔,只会将锋芒对准宋帜,这样一来,不仅能毁掉宋帜,也将对大皇子造成重创。
影卫在领命后倏忽无踪,明月一双桃花眼微眯,唇边漾出笑意。
哥哥的手那么好使,又滑又neng,讨好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他暂时还没有把对方拱手让人的意思。
想起朝灯,男童有些苦恼地迈步缓行。
自今早后,朝灯表面虽不露声色,实际却在用完早餐便借口躲开了他,直到现在,他也没见着那人半分身影。
闹脾气了。
这是第一个地位低于自己,却仍敢对他耍x子的人,奇怪的是,明月并不讨厌这种_gan觉。
接下来几日,他也与朝灯鲜少照面,往日不用他找,那美人便会自己凑上来,而今这般,明月在不悦过后反倒平静,像是对朝灯的一举一动毫不在意。
大年初七,风雪覆盖京城,守夜人靠着半盏huáng烛度过漫漫长夜,时辰已近三更,靠着梅枝那间_F_nei忽然传来动静,朝灯睁眼时,就见满身酒气的朝秉之将他_F_间的锁重重砸在地上。
“阿灯*阿灯,灯儿**!”
那醉了酒的男人说着就往chuáng上靠近,朝灯皱皱眉,脚踝被人按着往里推,他让朝秉之整个锁在了怀里,他这次的病确实不轻,在成年男人的压制下分毫没有抵抗力气,反而不断咳嗽,眼见对方拿zhui叼着他Xiong口的里_yi就往下死拽,朝灯轻笑,手指在下一刻猛然刺进了朝秉之的眼球。
一声惨叫过后,朝灯用力推开对方跑下chuáng,后面传来跌跌撞撞的脚步,还有朝秉之饱含怒意的咆哮,他一路向了明月的_F_间,似是知道他的意图,后面的男人步履稍滞,就见朝灯敲上了那间门。
“小明月!!小明月小明月小明月——!”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