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与朝灯相识多年,自幼年您将我送往朝府,儿臣便与朝灯约定将来非他不娶,”少年说着,并拢双手行礼,言辞真切诚恳:“还望父皇成全。”
坐上的天子眉头微蹙,姜明月乃他唯一认定的继承人,这么多年,也从未见他对谁动心,眼前朝家的二公子即使再诱人,与江山比起来,还是得往后放。
听见帝王心音,姜明月将头埋得更低,做足了孝子模样。
“儿臣从小到大从未向父皇恳求一物,唯有此事,还请父皇恩准。”
良久的沉默后,姜王终是淡淡点头。
“罢,朕准了你便是。”
“谢父皇,”姜明月眉梢带上喜色,见朝灯不动,神色宠溺地唤他一声:“阿灯,还不快谢父皇大恩。”
“多谢陛下。”
朝灯垂下双目,再抬头时,含笑看了眼身着龙袍的男人,果不其然见他在一瞬间攥紧了手心。
姜明月掩去眸底晦暗,复又简短商议时间,确信帝王虽有反悔之意、却也自断念想后,便领朝灯出了大殿。
离开正殿,姜明月拉紧了他的手不发一言,等回到东宫,将门锁上,少年一把抱起朝灯上了锦绣大chuáng。
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朝灯*上,少年对着那两团neng翘软r又打又揉,直弄得他蹬tui扭yao。
“小明月**!放开我!”
_M的,一个两个都喜欢打老子屁gu,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
听见脑海里的声音,朝灯一愣。
怎么_gan觉**
他丢掉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啧了声:[有意思个p。]
“你方才笑什么?”一个轻拧,一掌*ye弄得明月双眸愈发shen暗:“你没看见父皇眼睛都直了?”
“姜明月!”朝灯想踹他,却被对方擒住小tui,*几掌又落下来:“你**A!**别打了*小明月!”
“灯儿哥哥太勾人了,”少年赞完,忽然停了动作,唇覆上来亲吻:“只对我笑,嗯?”
“**你*呜。”
*尖相互mo_cha,那头拉扯的力道弄得他*_geng酸疼,少年的吻太过凶悍,未能吮完的口涎差点把朝灯呛住,偏生后脑那手狠狠抵着不让他逃neng分毫,他body不好,只觉呼xi跟不上来、头脑也开始眩晕,他的手指在姜明月后颈抓挠,软绵绵的,倒像是*猫儿在撒娇。
姜明月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shen吻已让他难以自持,想起先前拍打时那盈盈弹动的触_gan,他将朝灯压在身下,低语道。
“好灯儿,拿tui给我夹夹,等成亲那夜我才动你。”
“**”
你,十三岁,就,睡了老子,装什么清纯。
见他不动,姜明月手脚渐渐不老实起来,*头包裹住耳垂那团小r,吐息之间,桃花眼里笑意shen切。
“成亲那日,灯儿婚_fu下要穿得Yan些,”少年边说边情意绵绵亲吻他的脖颈:“肚兜和薄纱,定会很美。”
太子大婚的日子定在半月后,京城的裁缝连续数夜制出婚_fu,繁琐饰件更是层出不穷,姜国上下都对太子取男子为正Q颇为震惊,不知从何时起,街坊间开始流传二人的爱情故事,在知晓太子与其Q自幼相识、情投意He多年不移后,大多数nv儿家为之_gan动啼泪,平常人家遥隔数年不变初心尚属难得,何况皇宫贵族,据闻太子多年从未纳妃,可想而知这般行为从何而来。
得了眼线反馈的消息,姜明月以手敲击桌台片刻,对等候自己命令的下属略加夸赞后,便让后者退去。
当初派人有意传播他与朝灯之事,并适着民众口味对故事做了T整,再加上天子赐婚、众臣祝福,不出所料引来大众赞扬,得了民心,也就无人再能撼动这桩婚事。
终于,他快彻底拥有那个人了。
碍于礼教规矩,喜轿应从朝府抬至皇宫,成亲那日,朝秉之看着数日未见的二子凤冠霞帔,十里软红迎送,双手不觉紧握成拳,在他即将有所作为时,体nei蛊虫疯狂蹿动,bī得朝秉之险些喷出鲜血,苗夫人更是早早就被锁在了_F_nei,见他这般,姜明月早些吩咐过的护卫阻拦在侧,男人只得怨毒地看朝灯在喜娘_fu侍下覆上盖头,抬脚踏入喜轿。
花轿一路稳行,街边不知有多少姜国国民竞相观看,莫不是有护轿的将军侍卫,人cháo定能将这支迎亲队伍冲散,毫无征兆的,那花轿小帘被只细细长长的手掀起,一张稠Yan若繁樱的小脸从里边露出大半,得以窥见的民众俱是一惊,未婚的太子妃这般举动实乃有违礼教,但那模样当真担得起倾国倾城,无怪乎太子心念多年。
群众的*动来得突然,护卫队勉qiáng维持场面,朝灯将小帘放下,外面有人疯狂呼喊他的名字,这般入到太wombnei,在殿外等候多时,才有人引他下地。
盖头遮挡确实不便,视野所及唯脚边景象,他看着石板地面变为宫廷绒毯,牵引他的nv侍停下步履,右手被一人握住,朝灯小声道:“小明月?”
“嗯。”
少年熟悉的声音在此刻格外令人安心,他们饮了He卺酒,姜明月低嘱他自己尽量早些回来后,随婢子去了酒宴处。
“太子妃请在此处等候太子。”
另有婢子上来引他入屋,朝灯应了声,那nv孩又嘱咐他不可摘下盖头,等后者退出去,朝灯动作利索地取了红布扔在chuáng上。
_F_间nei烛光通明,大红被褥与饰物随处可见,雕花宽肚香炉中不断传来幽幽暗香,气味同明月这些天来日日替他涂抹的香膏异曲同工,许是知晓他体寒,暗红鎏金的流苏厚毯延绵了整个_F_间,他晃了一圈无事可做,索x撩开红珠缀饰的纹枝chuáng帘,上chuáng补觉。
夜色shen时,有人轻轻唤他的名字,朝灯迷迷糊糊睁开眼,自早上被一群姐姐妹妹折腾来,朝灯只能依稀记得“娘娘皮肤真好~”“娘娘真同戏本里说得一样貌若天仙~”,还未真正看过自己是何种模样,不过看眼前少年熠熠的桃花眼,对方应该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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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朝灯点点他的鼻子:“你这么色兮兮地看着我,才嫁进你们姜家,我就后悔了。”
“那好,”姜明月搂了他的双肩,轻轻笑了笑:“过了今夜,我就给你写休书。”
“休书A~”朝灯收回手:“可以,不进冷宫就好。”
“灯儿哥哥**”
“小明月**”朝灯学着他的语T说话,忽然一拍满是锦缎软褥的双人chuáng,嘻嘻笑笑:“上来上来。”
姜明月shenshen看了他一眼,朝灯neng了鞋,未着袜,光洁脚背随意绷出诱人弧度,他身上的喜_fu是最适He他的鲜红,金丝玉线在其上纹出大朵牡丹,密织的云纹里衬暗光流淌,本该是烟花般的红色,却因用料选了冰蚕丝显得清清冷冷,_yi摆袖口处嵌着银铃流苏,稍稍一动,便有清脆细响随之而来。
“灯儿可是在邀请为夫?”
少年的眸逐渐暗沉,手紧攥住了朝灯脚踝,一点点将他拉至自己身前。
“是吧,”朝灯笑眯眯地拍了拍少年的头:“小明月,要叫哥哥夫君。”
面前美人目光盈盈,红_yi下肌肤似若白雪,触手的脚踝都jīng致得粉雕玉琢,姜明月再也忍不住将人压在chuáng上,吻上了渴望已久的娇nengShuang_Chun。
他边吻边解朝灯的喜_fu,银铃流苏碰撞作响,经过连日来涂抹香膏,本就敏_gan的body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媚香,一掐就能出水,他一口轻咬上朝灯脖颈,心满意思听见对方的惊呼。
在那身繁复喜_fu下,美人穿着极为贴身的轻薄红纱与肚兜,与白雪似的肌肤jiāo相辉映,这般活色生香的穿着,实如勾栏美jì,或是shen宫中不得宠、只盼求yi_ye皇恩而将自己暧昧打扮的怨妃,同今日被八抬大轿迎进的尊贵太子妃当真不符,面前少年隔着一层红纱对自己又亲又tian,朝灯实是低估了那层纱_yi,被这般宠爱时,那纱儿一动,只觉得无数小虫子在他身上爬动噬咬,差点没把他bī疯,他的身子痉挛似的chou_dong,没一会儿就到了极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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