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开到祁竞司住的轩和府几乎是市郊到市中心的距离,花了一个小时左右,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坐电梯上楼时祁竞司接到了催促的电话,笑着骂,“你们他_M的催什么催A,先玩着,我换身_yi_fu就过去。”
金色电梯里,姜旬就站在他身边,正微微低着头把短袖卷起来的角耐心抚平。
蓬松发尾下的gān净后颈露了出来,透明的阻隔片贴在上面。
祁竞司瞥见,没怎么想就把他的阻隔片揭了。
黏x毫无预兆的剥离皮肤,姜旬一颤,抬头看向他,比常见的黑色偏浅一些的眼瞳被电梯里的灯映的流光溢彩。
祁竞司盯着他,挂断了电话,揭了阻隔片的指腹用力揉了一下他的后颈r。
很香的咖啡味开始弥漫,仿佛被日光晒过,暖洋洋的。
那是姜旬的信息素。
藏有Xian_ti_的那一小片后颈是omega身上最敏_gan的部位,姜旬颤抖的幅度大了一些,抿着zhui唇微微笑着,轻声叫他,“祁哥。”
_yi_fu散落在地上,从客厅一路丢到卧室,卧室门也没关好。
维持着出差前样貌的_F_间仍旧被窗帘遮住,昏暗的光线里,chuáng上jiāo缠的人影好似成了混沌的一团。
轮廓不断的撑大吞噬,伴随着剧烈挤压下的皮rmo_cha与骨骼咯吱,全都搅成了拍打喷溅的水渍声。
姜旬跪伏在chuáng上,膝盖抵着两侧的chuáng单,细白的手指把chuáng单拽成皱巴巴的一团,每被撞一下,手背上黛青色的筋就bào起一瞬,如同幽幽的河流被情热的血ye注入了新鲜生命力。
他垂着头,祁竞司只能看到他的后背。
劲瘦的body线条在缓慢的起伏,偏瘦的*皮r裹着鲜活的骨骼,一寸寸的长成他眼里无可挑剔的模样。
姜旬长的很好,非常好。
又美又甜,笑起来勾人,在chuáng上勾魂。
所以祁竞司的身边簇拥着那么多相貌不俗的lover,他却独独记的姜旬,也不舍得放开姜旬。
毕竟其他人都是被金钱或者权势xi引着围到他身边的,心思不纯图谋不轨,只有姜旬是他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法子qiáng行掳到身边来的。
这种自己争来抢来的_gan觉,往往都令人不禁珍惜。
alpha的威士忌信息素逐渐充盈在卧室的空气里,无形的按着姜旬的头,让他无法呼xi。
后颈r开始发热,被alpha信息素侵袭的Xian_ti_也在散发出omega的香味。
姜旬属于omega的那部分基因有缺陷,导致他从来不会产生omega的发情期,平时用阻隔片的话基本不会泄露出味道,只会被alpha的信息素连带着发情。
情yu如同狂cháo一波波的打过来,将他掀翻浸*,泛滥的肠ye浸润着ca在体nei的粗长yīnjīng,姜旬急促的喘了几下,发出一声模糊的shen_y。
四肢百骸都在被烧灼,指尖发麻,分开太久的tui_geng在微微的痉挛。
祁竞司也被这沸腾的氛围撩拨的血ye横窜,掐紧了姜旬的窄yao,指腹扣住yao窝,将他钉在chuáng上。
alpha在chuáng上通常都是失控的,尤其是_gan受着器官被紧致肠r吞吮时,极致的快_gan令人头皮发麻,慡到了骨子里。
但和别的lover上chuáng时,祁竞司嫌脏,也怕alpha的原始本能会控制不住的标记omega,甚至在对方体nei成结。
他只当对方是泄yu工具,不愿意留下自己的标记,所以一直以来都Dtao。
但是*姜旬的话,就没有这些顾虑了。
因为姜旬是个残次的omega,是生来就不正常的omega。
他的Xian_ti_无法存留alpha的信息素,临时标记的味道很快就会消失,也无法被彻底标记成结,甚至连omega的发情期也不存在。
这样的缺陷对于omega来说可能是致命的,可在想*omega的上层人士看来,这是极其完美的条件。
一旦被看上了,姜旬就会是最适He的玩物。
祁竞司毫无顾忌的在姜旬的体nei冲刺,shejīng,*大的guī头卡在裂缝般的sheng_zhi腔nei,喷涌出来的ye体将shen处的nengr灌满。
爆发出来的一瞬间,他覆在姜旬身上,狠狠咬下脆弱的Xian_ti_。
即便无法长期存留,大量注入的alpha信息素仍然让姜旬_gan受到了被_Fill_的充溢_gan。
他微微发着抖,neng力的歪着头,微卷的头发遮住半张脸,尖尖的下巴埋在肩头的yīn影中。
祁竞司趴在他身上,餍足的tian着他的Xian_ti_,收拢手臂圈着他的yao,低哑的声音溢出还未消散的x致,“姜旬,tui折起来。”
这话说明了他暂时还没有打算停下这场x爱。
姜旬稍稍抬起头,从发间窥了一眼窗帘缝隙外的黑沉天色,然后温顺的将一只tui折在Xiong前。
侧身ca进来的yīnjīng又开始激烈的撞进来,下身热的要融化,他难以维持平衡,没一会儿就晃着被推成正面躺倒的姿势,自己抱着双tui。
头发散在枕间,他半垂着眼,脖颈的青筋不时绷紧,似是无法承受般仰起头。
那弧度很妙,带着gu凄Yan,犹如一只天鹅被折断了脖子,一时还没有涌出来的血r在薄如蝉翼的jīng致皮肤下涌动跳跃着。
祁竞司看着,控制不住的tian了tian牙齿。
alpha对omega有种天然的掠夺_gan,犹如对待猎物般享受着捕捉和享用的征_fu_gan。
宽大的手掌近乎温柔的抚上姜旬的脖颈,虎口处抵着他的下颌,对omega的完全掌控极好的满足了祁竞司乃至任何一个alpha的虚荣。
他们的天x,就是侵略omega。
许是被捏的狠了,姜旬喘不过气,咳嗽了好几下,zhui唇又红了一些,招摇的微微翕动。
祁竞司有一瞬的晃神,想要亲吻的冲动转瞬即逝。
可是他不喜欢_Kiss_,至今都没破过例。
又盯着濡*的zhui唇看了一会儿,祁竞司移开目光,专心致志的俯身凑近,叼住了他的脖颈r。
第二次还没she出来的时候,祁竞司的手机又响了。
手机就在chuáng边,他稍微缓了缓,顺手接过,打开免提后又扔到了一边。
那边传来了磁x而沉稳的声音,“到哪儿了?”
“还在家呢。”祁竞司并不掩饰,还在jīng力十足的把姜旬撞的耸动,jiāo缠的声响在卧室里清晰可闻。
“陆慈你可别催我A,是姜旬还想要的,你也知道他在chuáng上有多招人。”
祁竞司笑的畅快,一手按住姜旬的zhui唇,用力揉了几下后捅Jin_qu,迫使他松开唇齿,“姜旬,还要不要?”
临时标记会让omega短暂的依赖alpha,姜旬无法抗拒这种生理本能。
他的脸浮着喝醉似的cháo红,眼里很*,失神间还在下意识的tian着祁竞司的指节,被bī问时似是意识到了手机还在通话中,迟疑了一瞬没立刻回答。
ca进来的yīnjīng很重的顶了他一下,他闷哼一声,泪水从眼里溢出,隐忍的声音带着点呜咽。
“要、要...”
祁竞司很喜欢他在这时候有些难堪,又非常诱人的姿态,摸着手机凑到他zhui边,看好戏的笑着说。
“我们姜旬不是很有礼貌吗,怎么也不跟陆慈打招呼?”
姜旬的zhui唇颤了颤,竭力放缓呼xi,可祁竞司偏偏要在这时候加重加快的*他,把断断续续的破碎ChuanXi从他的body里全都挤了出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勉qiáng从齿缝里挤出一句*热的问候。
“...陆、陆哥...”
陆慈沉默几秒,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