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_gan期通常会维持至少两三天,顶尖alpha要更长一些。
正是因为他们各方面都太qiáng悍,所以到了易_gan期反而会更容易失控,更需要足够长的时间来恢复正常。
而这几天对于姜旬来说很难熬。
陆慈犹如jīng力永远不会耗尽的野shòu缠着他jiāo媾,把之前祁竞司留下的浅淡痕迹全部覆盖,再狂热的印上新的。
姜旬没有alpha那么好的jīng力,高热的频繁x爱让他渴的喉咙gān涸,只是想去喝个水,陆慈就bào怒的钳着他的肩头,bī问他,“你想去哪儿?”
有了之前的经验,姜旬会提前在家里各处放上灌满的水杯,就算是凉的,好歹也能喝口水稍微缓缓。
只是他竭力去够chuáng头柜的水杯时,被撞的太狠,杯子碰到在柜面,里面的水全都洒了出来。
手腕被扣住,alpha憎恨他朝外伸手的姿势,这会让他觉得omega想逃。
陆慈伏在他耳后,森寒的问,“你要跑?”
姜旬渴的喉咙痛,又累的不行,见水全洒了已经快有些崩溃了,指甲狠狠的去抓他的Xiong膛,咬着牙瞪他。
“渴!我渴!”
纵yu的body太虚弱,他烦躁的连一贯的乖顺也装不出来了,恨不得把陆慈踢翻,让这个易_gan期的alpha自生自灭。
他有点后悔那时候为了报复祁竞司,故意和他的好朋友陆慈上了chuáng。
可这并不是他先开始的,是陆慈先看向了他。
不知道在哪次被迫跟着祁竞司出来的聚会中,恹恹不乐的他察觉到了光怪陆离中投过来的shenshen目光。
他冷着脸看过去,陆慈岿然不动的继续看着他。
彼此也没什么表情,可只一个对视,姜旬就能察觉出来陆慈对他有兴趣。
陆慈想睡他。
于是没怎么费功夫,他和陆慈就上了chuáng。
他以为这下子祁竞司总算能放过自己了,毕竟他们这种从小玩到大的alpha应该不会接受兄弟间的背叛,就算真发生这种事了,也只会将所有罪责推到爬chuáng的姜旬身上。
可荒唐也可笑的是,祁竞司居然允许了这种挑衅的行为,报复般的故意让他沦为更多人的玩物,却也紧紧的还是不肯松手。
姜旬觉得很烦,烦透了,无法neng离这种生活后他只能开解自己。
他有什么好烦的呢,他又不喜欢祁竞司,不喜欢陆慈,也不喜欢之后的周揽,他只需要在这种无力反抗的生活中学会接受和享受而已。
往好处想,他同时拥有了三个顶尖的alpha当pào友,多慡。
祁竞司喜欢他又不敢承认,所以活该痛苦,谁在这种境地里喜欢他,都活该痛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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