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源忙完了公事,又腾出空去忙私事,找苏遥的英语家教好好聊了聊。
周礼端来秦向源今晚的第三杯咖啡,微笑着放下了咖啡,边整理老板办公桌上的资料,边说:“刚才苏遥打电话给我,说他提前完成拍摄了,想早点回家睡觉。”
秦向源说:“嗯,让小刘过去接他。”
周礼说:“已经安排了。我的意思是,秦总,您要不要先把工作放一放,回家陪陪家人?”
秦向源翻着文件,在上面圈圈画画:“苏遥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周礼微笑着说:“那倒没有,不过我听他说话,好像很累的样子,嗓子都哑了。”
秦向源皱起眉。
不过就去拍了一个小时的戏,怎么还把他家小猫咪的嗓子都累哑了呢?
那导演gān什么吃的?
苏遥过两天还要去录音棚呢,伤了嗓子怎么行?
秦铲屎官开始焦虑了,收拾东西准备走:“你明天约一下张医生,给苏遥检查声带。”
周礼说:“好,我约在苏遥中午午休的时间,派车接他下课去医院。”
秦向源说:“歌词和谱子的事尽快催一下,请个音乐老师帮苏遥熟悉旋律和发音。”
肩上是事业,怀里是宠物,他总有那么多*不完的心。
凌晨一点,秦向源才回到家里。
他的小猫咪睡着了,在三米宽的大chuáng上*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球,胳膊抱着小tui,鼻尖蹭着膝盖。
秦向源轻轻爬上chuáng,小心翼翼地把苏遥的耳机摘下来,放在自己耳朵边上听了听。
这小可怜睡觉都在听英语阅读吗?
秦向源亲了亲苏遥的脸,发现小家伙眼眶红红的,好像狠狠哭了一场。
铲屎官陷入了茫然的愤怒中。
他的小猫咪出门才两个小时,怎么就被欺负得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哑了。
谁gān的?
那傻缺导演到底gān什么吃的?
可小猫咪已经睡着了,在梦里嘀嘀咕咕地小声嘟囔着,委屈得*成一个球。
秦向源没法把睡熟的小猫咪叫起来聊人生,只能一个人反复思考,该怎么和苏遥聊聊在外面受欺负要告诉老公这种简单的道理。
秦向源看着小猫咪jīng致的睡颜想了yi_ye,第二天早上累的满眼红血色。
睡饱的小猫咪伸着懒yao睁开眼睛。
睡了yi_ye,他嗓子不哑了,眼睛也不肿了。
嘀嘀咕咕地在铲屎官怀里蹭了一会儿再爬起来,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猫咪,摇头晃脑地刷牙洗脸,闭着眼睛收拾他的小书包。
秦向源站在苏遥身后,有点牙疼。
难道他真是年纪大了,跟不上jīng力旺盛的小Q子了?
陷入中年危机的秦总警惕起来,让周礼删掉了行程表上一些不重要的事,腾出时间来健身和养生。
苏遥再也没提那天晚上在剧组发生了什么,秦向源派人去问,得到的答案是那天晚上拍的是哭戏,苏遥表现的特别好。
这件事就这样揭了过去。
一周之后,周礼拿到了沈凌玹新写的词曲,顺便请了公司里最好的声乐老师给苏遥开小灶。
秦向源亲自带着苏遥去录音棚见老师,在路上把《烟》的词曲扔给他:“好好看看。”
苏遥没有秦向源预想中的xing_fen和欢喜,接过词曲之后依旧焉头耷脑的,小声说:“哦。”
秦向源轻轻皱了皱眉,问:“你在想什么?”
苏遥小声嘟囔:“没什么。”
秦向源一脚刹车踩下去,把车停在了路边:“苏遥,你到底在闹什么?”
苏遥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闹!”
秦向源yīn沉着脸,像所有面对青chūn期儿子的老父亲们一样不知所措。
叛逆期的最明显症状,就是小屁孩儿拒绝告诉他的老父亲他有多委屈,又是为了什么委屈。
而他的苏遥的关系,比一般的父子关系更加复杂,也更加微妙。
秦向源shenxi一口气:“苏遥,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情,jiāo给我,一定会比你自己处理得更好。”
苏遥红着眼眶说:“我自己能处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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