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洗完澡吃完早饭,跟着方牧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方牧也今天没看动画片,在看一个很狗血的家庭伦理剧,秦弋看看电视又看看方牧也,不知道以他的智商能不能看懂这些婆Xi间的纷争,但他看方牧也看得很认真,也就不好贸然开口问,显得自己很八婆。
方牧也边看电视边抱着秦弋给他订的鲜*在喝,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的眼睛盯着电视机一眨一眨的,完全就是一个专注喝*的小*娃。秦弋越看越觉得方牧也像那种抱着*瓶不撒手的小婴儿,好像现在只要有人伸手碰碰牛*盒,他就会因为怕牛*被夺走而哇哇大哭。
秦弋有点无聊,又开始勾弄着方牧也的尾巴,方牧也看电视看得投入,喝*也喝得投入,就没怎么察觉到自己尾巴上那只罪恶的手,只是偶尔摆动一下,然后又会被秦弋捉回来继续玩。
果不其然的,秦弋又把方牧也的尾巴给弄打结了,他偷偷看了方牧也一眼,方牧也已经喝完了*,他乖乖地把牛*盒放在茶几上,然后继续认真地看电视,于是秦弋开始小心地拆死结。方牧也有一把专门用来梳尾巴的小梳子,他也喜欢自己的尾巴gāngān净净蓬蓬松松的,所以会在早上起chuáng的时候把自己的尾巴梳顺畅,但是今天已经被秦弋破坏了两次。
之前的死结方牧也自己埋头弄了半天才弄开,结果现在又被秦弋搞出一个,秦弋自己都觉得很罪恶。
他拆不开,于是又开始甩锅,拉起方牧也的尾巴递到他面前:“哎,你尾巴怎么回事,又打结了。”
“怎么会呢?”方牧也惊讶地转过头,接过自己的尾巴仔细地翻,“我刚刚,才梳过一遍。”
这不是你哥手贱,又给弄缠上了么。
“怎么回事,你的尾巴是不是有什么自己的想法?老打结,这可不行。”
“不会的,我,我梳过的。”方牧也小心地拆着,“不知道,为什么。”
秦弋大言不惭地分析:“可能是你的毛质有问题吧,也是,冬天了,容易gān燥,打结也正常。”
怎么会正常,平常都不会打结,怎么就今天打结了,还刚好都被哥哥发现。
方牧也看着秦弋:“哥哥弄的吗?”
秦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包,他立刻摇头:“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那种那种,手那么闲的人?还玩尾巴,太幼稚了吧。”
“是哥哥弄的。”方牧也越发肯定了。
“我不是,我没有。”秦弋打死不承认,“你自己管不好尾巴还来诬陷我。”
“哥哥不可以,撒谎的。”方牧也说。
秦弋恼羞成怒:“谁撒谎了?你怎么还血口喷人,证据有没有?没有的话不要乱说!我看你这毛要不别要了,成天打结,给剃了得了。”
“不要!”方牧也抱紧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猛摇头,“不可以剃掉,不可以。”
秦弋怎么可能真给他剃了,那毛雪白雪白的,他都喜欢的不得了,要不也不会上手摸,也不会给弄出死结**
都是可爱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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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尾巴弄回原状,方牧也继续看电视,他突然听到电视里一个nv人骂了句:“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我家里撒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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