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且放一百个心吧!方才来报称信号已发出,不出五日必有援军。届时咱们里应外He,就不信治不了这些南蛮子!”
“是A大人,您还是听严公公的话歇歇吧,可别给熬坏了......”此话一出人皆应和。
他们从楚临秋愈发惨败的脸色中能瞧出,自家大人真是已近极限了,若再不躺下休息怕是一会儿会出大事的。可正主儿却是浑然不觉,他还微仰了头略有些迷茫地“看”着桌前并排站着的人,弱声问道,“怎么了?本官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大人!!!”这回竟连严正都遭不住侧过身去拭泪,惹得楚临秋更加莫名其妙,不过眼下他却是没任何jīng力再揣摩别人的心思了。
“都退下罢,本官还要在这待会。”
可还不到一刻钟,当严公公领着徒弟再次悄然踏过那道门槛之后,竟吃惊地看到那人已然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了。
......
南戎王伊罗此番怕是铆足了劲要将陶都百姓一块儿拖进幽冥地府为他小nv陪葬,他就是吃准这段时日雪灾泛滥良田成废土,民心不稳人人自危,才敢铤而走险一路拼杀至此。
可谁又能想到大岐的守关之将竟全是酒囊饭袋,以至于他们不废chuī灰之力就能兵临城下?一想到楚临秋现下的脸色,被风刀霜刃摧残了许久的勇士们,能当场放声狂笑起来。
这场诡异而凶残的风雪一直持续到了三月才渐熄,而南戎也就在城外与他们僵持了那么长时间。
此前楚临秋着人从各郡县往外T援军的时候还是出了差错,因为那些派出去的探子,堪堪出城几里距离便被捕获当场格杀。且其首级被毫不留情地以投石机掷回城nei。
这令陶都守军及百姓连日来这心头都蒙上一层厚厚的yīn云,很快就将大片恐慌蔓延至街头坊巷。
人人都曾对大jian佞楚某高声唾骂,避之不及,谁成想到头来竟还是他挑起了大梁,仅凭数万京军便在号称“二十万”的南戎jīng锐之师手底下苟延旬月。
终于,三月末伊罗耐心告罄发动总攻,命手下发了疯似的用数人粗的实木撞击四方朱门,bī得楚临秋不得不qiáng撑病体出城迎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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