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熟悉的地下室,_gan觉又冷又硬,没有丝毫可以用来遮挡的东西,唯一的白色衬衫早已又脏又破,扣子也掉得差不多了,摸了摸脚踝上的铁链还有手腕上的划痕,我疲惫地靠着密不透风的墙,因为安静,排风扇的噪音此时尤为刺耳。
胃里一阵翻腾,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饿还是不饿,也许饿到了极限那就不饿了。
可zhui里还是惯x地念念有词,“我错了,给点吃的**什么都行。”
这里连只老鼠都没有。
怪我,敲碎送来的餐盘割腕自杀却没力气下狠劲,现在半死不活地吊在这,忍受着饥饿的煎熬。
肚子又开始“咕咕”叫着,我捶了一下,也就这么一下,剧痛突然排山倒海般地袭来,我下意识按住胃弯下身的当口,一口浓黑粘稠的血就这么直接吐了一手,我像甩掉什么呕吐物一样甩了甩,扶着墙站起来蹒跚着走向洗手池,洗掉满手的黏腻,灌了几口凉水漱口。
无论我怎么若无其事,body上的剧痛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胃绞着痛不说竟开始直bī心脏。我一下滑跪下去,还死死地把住水龙头想要站起来,然而一切都是无用功。
蜷*在cháo*冰凉的地面上,冷汗已经将唯一的衬衫从里到外地打*,冷的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
痛也只是一阵,多长我也能熬过去,只是心头的绝望又是多少人能体会的?
空间那么狭窄,不分昼夜的黑暗,除了排风扇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一丁点儿声音,而我就这样抱着自己25岁的残缺body,像抱着尸体一样僵硬**
◇◇◇◇◇
很久很久,我才能起来重新爬回墙边坐着,头枕着冰冷的墙面等待。
每次犯了错就会被丢在这呆上五天,不吃不喝,算了算,差不多了。
正这么想着,地下室顶头的门突然被人挪开,段亦然踩着楼梯下来,看到我怔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走过来蹲下身拿钥匙解我脚踝上的锁。
自上而下,这个人薄唇紧抿,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还在生气。
我全身冻得冰凉,即使身上的束缚不在了也动都动不了,段亦然有经验地二话不说将我打横抱起。
一级一级台阶走上去,光亮逐渐刺眼起来,我伸出手想去抓住这些光亮,却发现想抬起的那只手早就不在了,而另一只的无名指上有我看了就想吐的东西。
放进滚烫的浴缸里,巨大的温差令我剧烈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不容分说地按了下去,段亦然解开我面目全非的衬衫随手丢进垃圾桶,挤了沐浴露在手心里将我全身上下都搓了一遍,到了关键的地方她恶意地塞进两_geng手指,我饿得没什么力气,低低喊了一声,将偏向一边的脸转向她,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随意鼓捣我的body,扣在浴缸边缘的手指痛得变了形。
tui在水里不断揪着蹬着,意乱情迷的脸不知不觉落入段亦然冰凉的掌心中,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从痛苦到快_gan到高cháo**
许久她低下头咬了下我微张的zhui角,伤口重新裂开,血腥味瞬间充斥敏_gan的鼻腔。
她一遍遍摸着我被打*的头发,沉声道:“再对我说一遍你爱我,假的也好。”
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倒映出的人似乎不是曾经那个站在天台上,悲伤地大喊“我爱你,段亦然!”的人了。
一切都变了。如果你知道的话,是否会后悔?
只要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就好,证明这四年你并非全然冷血地把我当一条专门发泄yu望连牲畜都不如的存在。
然而,当你把“爱”这个字当做情趣,在chuáng上纠缠时bī着我一遍一遍说给你听时,我就知道你从未后悔过。
我拼尽力气,挤出我这辈子最后的笑容,对她说“我爱你”。
段亦然皱了皱眉,抽出了手指开始真正帮我_have a bath_。
其实我知道她的心情。
所有事情都如愿以偿的进行着,可效果却不像预期的那样令人身心yu_yue,更没有振奋人心的成就_gan,她想要完全掌控,可人心怎么才能真正掌控?或者她曾经做到过,但摧毁不过一念之间。
她也知道我nei心有多抗拒多疏远,然而行动上我又是顺从的_fu_fu帖帖,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怎么都不是个滋味,所以只要我一旦表现出一丁点儿的心中所想,段亦然便会揪着那一点使劲地去挫败去打压,甚至不惜动用bào力去征_fu。
我懂她,可我偏偏不愿意称她的意。
我也是人,我也懂恨。
我跟她之间没有误会,我确实想跑,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我就是不能让她得到我,就像我也从来没有得到过她一样。
段亦然把我从浴缸里捞出来,擦的gāngān净净后便拥着被子将我裹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将薄粥喂给我,她不会帮我chuī凉,只是舀起一勺就递到我zhui边,我自己chuīchuī在吞下去,再乖巧不过地靠在她身上。
喂完粥段亦然还是没松开我,反而拥得更紧些,我只是松松垮垮地歪着头看着窗外的雪景,鼻尖是她身上gān净清慡的气息,有一丝丝的冰凉。
许久肩上一沉,我微微侧头虽看不见被长发遮住的脸,却能认真_gan受到埋在肩窝里的均匀呼xi,段亦然睡着了。
我坚持着这个动作一直到雪停,天边泛起青色渐渐入黑,那是灰败抑郁的颜色。
突然想家了。
整整四年,除了头一年外我几乎没怎么想过尚艺和爸爸,然而在这一刻我又突然记挂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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