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传染,他最近一段时间的创作几乎完全受他影响,简直像1888年的梵·高——怀着对高更的期待,他画下一生中最明亮的作品,而高更的离去,又使他陷入无法挽救的疯狂——红色的巨画是事情的开始,玻璃上的空间绘画又是一切的延续。尹焰带来的亢奋还没消散,低落就随之而来。
路铮鸣每天就在这不上不下的无所事事中莫名地消沉,又莫名地躁动。
他必须想办法解neng。
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天色已晚,路铮鸣喝了点酒,在护城河边漫无目的地闲逛。
一切如故,那晚的邂逅仿佛是场幻觉,此后接二连三的事故,把他的生活搅得jī犬不宁。路铮鸣本想让晚风chuī散Xiong中的郁闷,不知不觉间,却让更多块垒积满Xiong腔。
他抽出一支烟,xi了一口就把它抛进护城河,在稀薄的烟气中,他扬手叫了辆出租车,报出一个的地址。
那是个全封闭的小区,安保严格,进出都要通知业主,并且实名登记。路铮鸣正要去登记,临到保安岗时,又改了主意。他绕到小区围墙的偏僻处,抓住铁栏杆翻了Jin_qu,径直走到一栋楼下。他在绿化带旁边呆了一会儿,等有人走出单元门,他便趁机jin_ru楼道。电梯是刷卡的,他只好又爬十几层楼梯,才来到想去的地方。
尹焰听到敲门声时刚洗完澡。
他这一天同样无所收获,索x早点入睡,把希望寄托在明天。做为助眠的手段,他也喝了一点酒。酒jīng放松了他的神经,也放松了警惕,所以他不问来者,直接开了门。
“路铮鸣?”
“洗过了?正好**”
路铮鸣的酒量很好,酒吧里那几瓶自酿啤酒也不足以让他喝醉,然而门一开,闻到尹焰身上的水汽和余香,他就_gan到酒气上头,不醉也得醉了。不等尹焰开口,他就借酒装疯,扯着他浴袍的领子吻过去,亲自吞下的他的回答。
他_gan觉不到尹焰的反抗,便得寸进尺地把手伸Jin_qu,上下扫dàng一遍。
“luǒ睡?真够làng的**”
路铮鸣故意揭他的隐私,tian着他的耳朵,推搡他,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那地方在他的x幻想里反复出现,每次在这里留宿,他都凝视过他的_F_门,像午夜徘徊到高更chuáng头的梵高,心里怀着疯狂的期待。
尹焰不能说没反抗,他的反抗只能算象征x地挣扎,在路铮鸣的侵略面前,好像半推半就的撩拨。他_gan受着脖子和_Suo_Gu_上的啃咬,凉凉地嘲讽:
“我是不是放进来一个qiángjian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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