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相处的机会。
傅随的话像是在平静湖面扔下的石子, 在江渐行心底激起一阵又一阵涟漪。
而那个时候的他甚至还在想,如果付得起违约金的话一定要从这个节目退出去,甚至还在觉得, 傅随做的那些事情只是为了侮rǔ自己报复自己。
他那时候真的是很傻bī了吧?
傅随那样的人, 怎么可能会因为恨一个人就去接近对方?对对方好呢?
还好那时候傅随没有被他那副态度气得跑了, 还好自己没有那个钱去赔付违约金。
江渐行一头栽进傅随怀里,“傅随。”
他撒娇一样喊了声, 蹭着傅随的Xiong口,又仰起头,喝酒染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眼底泛起水雾,但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即使之前已经说过一些承认自己很爱对方的话, 也听过傅随那些直白的告白, 但知道了关于当初节目的真相, 江渐行还是很难不再次心动。
现在回想起来,在节目里相处的点点滴滴, 似乎都变得甜蜜得不像话了。
“所以你那时候为什么那么凶地要我吃饭?”甜蜜过后, 江渐行就开始闹起了小脾气, “你是不是还嘲讽我恐高来着?”
“明明担心我tui伤还非得凶我!”
“还说不愿意和我住一间屋子?”
如果傅随那时候就直白一点,他们就不会错过这么久了吧?
所以这大概就叫倒打一耙?
把人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傅随被他搞得又好笑又好气,捏住了他的后颈, 想质问他如果那个时候自己就跟他说,我想和你复He,你会不会直接跑?
但江渐行这副模样又可爱的不行。
gān脆也就任由着他去说了。
偏偏江渐行越说越来劲,甚至开始一项一项数落。
“把我的笔拿走了到现在也没有还给我,傅随, 你是不是很幼稚!”
“还有给我写的字,明明就是想给我吧?你那时候怎么那么口是心非!”
傅随嗯嗯了两声,极度敷衍,顺手给他舀了一勺醒酒汤。
也不知道真正口是心非的人到底是谁?
江渐行:“唔唔唔?你堵住我的zhui我也要说,你还不经过我同意穿我的_yi_fu!**唉不是,傅随,你那时候是不是在吃周凌的醋?”
傅随抬了下眼皮,似乎不愿意再回想起那个时候,但江渐行人已经趴到了他tui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就是的吧?”
“你真的很幼稚。”
“为什么这种醋都吃?”
“江渐行。”傅随按着他的后脑勺,“胃还疼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江渐行很诚实地摇头,都过了这么久了,连酒劲儿都没那么足了。
傅随低笑了声。
江渐行:“?”
“你为什么还笑?”
“你那时候还bī着我喊哥哥,摆明了就是在欺负我吧?”
“是。”这回傅随倒是应了。
理直气壮的。
惹得江渐行捏着他的小tui出气,“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没有。”
在别人面前张牙舞爪,到了自己面前却软得跟什么一样。
也确实挺好欺负。
傅随被他捏得不太舒_fu,一条手臂揽过他的yao把人从自己身上捞了起来,gān脆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过去那么久的事情,还能一件件数落出来。
这样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实在是太亲密了,江渐行懵了两秒,觉得自己可能是酒jīng延迟上头的反应慢了半拍,握着傅随托着自己后yao的手不太_fu气地问:“你不记得吗?”
关于和傅随的任何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反倒是那些没有傅随陪伴的日子,在记忆里已经逐渐模糊。
可能这就是人的大脑吧,只想选择x地记住那些快乐的美好的时光,而那些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东西,就会被自动掩埋。
傅随把人往自己身前按了点,笑着说:“记得。”
什么都记得。
就是因为忘不掉,所以才会想方设法想要留住他。
江渐行低下头去看他,因为姿势的关系,他连耳朵都红了,身上的酒味混着醒酒汤的味道,看着傅随的时候眼底波光流转。
这个时候,不亲大概就不是男人了。
虽然拍完那张照片之后已经被抓着亲了一会儿,但这次傅随明显亲得更凶了。
江渐行被迫抓着他的_yi_fu不让自己滑下去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傅随问自己胃还疼不疼,是不是就是为了现在?
毕竟刚刚是因为他喘不过气来喊着胃疼才停下来的。
傅随很明显地注意到了他的不专心,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收回注意力。
一直到被傅随抓着手腕往下的时候,江渐行才察觉到不对劲,但他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
高中和傅随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年纪尚小,最过火的时候也不过是亲得时间久了点,但现在不一样了。
江渐行脑子里模模糊糊蹦出来之前在“随行”那儿看到的一些文章。
突然觉得,艺术都是来源于生活这话,也不是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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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蒙丢了个剧。”第二天李和同就带着好消息来了,还一副“惹我们就得付出点”的气势。
虽然不知道那部剧到底是怎么丢的,但在这种节骨眼上,铁定肯定和昨天的话题少不了关系。
李和同说到这儿冷笑了声,“他那边团队今天早上才联系我说想联He一波,马后pào倒是挺会放的,昨晚被骂得够惨吧,现在发现起不来了就开始不要脸了,昨天踩你的时候怎么没这个觉悟。”
窝在被子里的江渐行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蔫蔫地应了声。
李和同察觉到他不太对劲,停下了讽刺的话,关怀道:“你怎么了?酒劲还在?下次有这种事儿让庄维陪着你去给你挡酒吧,不过傅随人呢?”
李和同知道昨晚傅随来了,但这会儿屋子里就江渐行一个人。
当了好一会儿哑巴的江渐行终于舍得说话了,“他被岑周接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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