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早在陆尚温吃完饭之前就准备好了。
陆尚温吃了饭,带上了钱与干粮,坐上了船。
来送别的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陆知然带上了那张红色的面具,拿了玉佩塞进他的怀里道:“七星坞有一位先生,叫勾玉星君,他欠我一个人情,善使左手剑。你拿着这玉佩去七星坞,他会答应你三个承诺。”
说完后,陆知然看了
看他D上了假人皮的脸,沉默了一会儿,将吊在yao间的面具D在了他脸上,道:“我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发生,也不知道该何时结束,但是答应我,要完完整整地结束它。”
她慢慢出口:“**哥。”
陆尚温点了点头,将她脸上的黑纱拆了下来,又D了回去,最后他mo了mo陆知然,算作一个告别,对于过去。
水流大了起来,陆知然终然放开了船,只能见到陆尚温的船随着流水,远离他们,绕过乱葬岗,朝南行去。
这一刻朝阳陈晖,百花齐绽,波澜带金。
这一刻彩乌啼鸣,流水叮咚,长猿怨鸣。
这一刻天高水净,百兽苏醒,露水生叶。
顺着河,陆尚温远离了京城,到达了百花城。
陆尚温行了三天,原本干粮足够,却想不到途中下了一场雨,那时陆尚温正在睡觉,醒来才发现这船舱漏水,他身后的_yi_fu早就*得可以拧出水了,更不要说本来就放在船底的干粮,早已泡开水,食不可下咽。
陆尚温只好半路停了下来,西行不足五十里,就到达了百花城。
陆尚温早已头晕脚疼身酸,连忙找了一家客栈洗了一澡吃了一顿睡到了第二日下午。那时外头早就余晖不足,楼下寥寥数人。
陆尚温要了一碗饭与几碟小菜,坐了下来对端着菜走过来的小二问道:“你可知七星坞在哪?”
那小二立即露出了然的笑道:“这位客官您可是新来这儿的?现在这个时候七星坞名气可大着呢,问谁谁不知呀?”
陆尚温拿了些碎银在他手上道:“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然你不会想见识下这把剑的好处的。”他指了指静静靠在桌边的弱卿剑。
那小二立即道:“诶这位爷您可别这么大方,这点就好了。”他从自己手上的碎银倒了一些在另一手上,伸出所得碎银最多的那一手道。
陆尚温:“要你拿着就拿着,要你说就说,别*费口沫。”
那小二立即翻手收袖,再翻回来时,手上已经一点碎银也没有了。给了钱的就是大爷,小二立即熟稔坐在他身旁,故作玄虚道:“你可是不知,前几天那七星坞可是发生了大事。”
陆尚温将他的动作看在眼,奇在心,一面对于他的话起了些不太好的预_gan。
“怎么了?”他问。
“这事儿你可是问对了人了。那七星坞坐落于青纹国与雾离国交界处,后来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似乎是得了那雾离国的什么机密,被那二皇子给追杀殆尽了。”那小二一脸遗憾,“偌大一个七星坞,yi_ye间就成了废墟,上上下下几百人,失踪的失踪,死去的死去。”
陆尚温:“当地的官府不管吗?”
小二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七星坞听起来豪气,但不好就不好在位置尴尬,说是青纹国的不是,说是雾离国的不是。两方官府都不敢管,一面是因为二皇子权高势大,雾离国皇帝这几年body不好,恐怕过几年雾离国就要易主了,那里的官府自然不敢管;一面是因为近几年两国形势不好,又是地与地的问题,尴尬的很,这里的官府不敢管,是因为他们怕就七星坞那坐落雾离国国土的一般地会惹怒当今圣上。”
小二突然又叹了一生气:“接下来的这些可就不能随便说了,几日前这天下刚易主,新帝非要在这时候搞什么新政,旧地旧习俗都不许提,说了要杀头的。唉,还抢了先帝的老婆当皇后,看来近几年来,是避不了打仗了。”
这时候掌柜的突然叫了小二去招呼新客人,陆尚温的神经在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就开始紧绷起来,看小二起身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小二看了过来。
陆尚温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那**那新皇后,叫,叫什么?”
他在说这句话时,喉口干涩。
那小二挠挠头,在掌柜的又一次忍不可忍地唤他时,他含糊道:“我不过一介草民,这倒
是不太清楚**好像,好像叫唐什么的?”
陆尚温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松开手,疲惫道:“好吧,我清楚了,你**你先走吧。”
陆尚温在这客栈留宿了三天,第四天,他收拾了包裹,南下前去七星坞。
七星坞却如小二所言,早就成了一片废墟,陆尚温_gan到了一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苍凉_gan,只好四处打探七星坞生还者的消息。
如此几天,便有人找上了陆尚温——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
那妇人用一双晶莹剔透而略有些惶惶不安的眼看着他,低声道:“这位公子,你是否是在打听七星坞的事情?”
陆尚温点点头。
那妇人便立刻道:“你可要小点心,最近七星坞是极敏_gan的,你若还这么大胆地四处打听,总有一日会招来杀身之祸。”
陆尚温以为她只是来提醒自己的,便只是满口说好。
却想不到那妇人话头一转,对他说:“我想我认识的一些人,可以帮你解决问题,当然,你要是也能够帮他们就更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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