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砚顺从地承接着幽王疾风骤雨般的吻,只期望幽王能言而有信地放过他。
幽王尝够了柳迟砚的唇*,才说道:“今晚且放过你,明晚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柳迟砚松了口气。
yi_ye无梦。
翌日柳迟砚早早去了国子监,等着张博士他们来出题。
早上考经义和诗赋,下午考策论。
本来这么多nei容至少得考个三天,可这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科举考试,所以国子监便安排在同一天一鼓作气地考完,正好借此锻炼锻炼考生们的临场反应。
三天的考试nei容一天考下来,饶是柳迟砚思维足够敏捷,下学后还是有些疲倦。他想到回去后还要应对幽王,收拾东西的动作都放慢了不少。
等同窗围过来讨论破题思路,柳迟砚便顺势多留了一会,才踏着夕阳走出国子监。
没想到才走出国子监没多远,就看到柳乘舟在前而的巷口探头探脑地等着他。
柳迟砚皱起眉,教训道:“来了便出来,鬼鬼祟祟做什么?”
柳乘舟听着柳迟砚的训斥,鼻头酸溜溜的。他依言跑到柳迟砚身边,一脸紧张地问:“哥哥,你不回来了吗?”
柳迟砚见这庶弟眼睛红通通的,觉得他真不像样。
“暂且不回去了。”柳迟砚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柳乘舟摇着头说:“家里没什么事。”他关切地望着柳迟砚,“我、我就是担心哥哥。”
柳迟砚虽对这个庶弟谈不上喜欢,可见他这副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模样,心也软了几分。他伸手揉了揉柳乘舟的脑袋,说道:“不必担心我,你多读些书考个功名,往后说不准还能帮衬我几分。”
柳乘舟见柳迟砚对自己和颜悦色,心怦怦直跳。他想用脑袋蹭蹭柳迟砚掌心,又怕柳迟砚嫌弃自己,只得乖乖杵着让柳迟砚摸头,口里认认真真答道:“我会好好读书的!”
柳迟砚对待庶弟庶妹向来跟逗猫逗狗差不多,随意摸了两下就收回了手,打发柳乘舟回家去。
柳乘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柳迟砚没放在心上,领着开阳两人回了幽王府。
听底下人说幽王在府里,柳迟砚顿了顿,叫人把晚饭送来,顺便将幽王请过来一起用膳。
要是他自己去请的话,说不准就吃不上饭了。
考了一天的试,柳迟砚实在有点饿了,如果不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准会饿昏在_On the bed_!
饭菜上桌时幽王也过来了。他见柳迟砚确实饿了,倒也没有立刻对柳迟砚做什么,只坐到柳迟砚身边与他一同用晚膳。
饱足之后,幽王才问:“考得怎么样?”
柳迟砚道:“不难。”
幽王笑了一声,把人抱到自己膝上问:“能得头名吗?”
柳迟砚说道:“我也不清楚其他人考得怎么样,题不难说不准旁人也做得很好。”他对自己有信心,可也不是自负的人,shen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来不会夸夸其谈。
幽王见柳迟砚认真答话,颇觉有趣。他抱着柳迟砚去浴池那边把人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只叫人取来一托盘的“好东西”,对柳迟砚说道:“既然考完了,你便该做你分nei之事了。”他靠在浴池边上,随手拿起托盘上的器物给柳迟砚介绍起来,要柳迟砚逐样逐样用给他看。
柳迟砚哪曾见过这些玩意,脸上都染上层薄红。
幽王满意地欣赏着柳迟砚僵硬的神色,笑着说道:“听说先用这些东西好好准备,真家伙Jin_qu时就不会那么疼了,本王也是为你好。”
柳迟砚道:“您能不看吗?”
幽王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说出口的话却是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不能。昨天已经放过你一晚,今晚你的表现若是没让本王满意,那就休怪本王不放过你。”
柳迟砚知道幽王就是要看他窘迫难堪的模样,只得尽力平复好心绪,伸手去取幽王挨个给他介绍过的那些器物。
他拿起来才发现上头已经涂上一层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油膏,在灯下散发着柔润的光泽。
幽王见柳迟砚久久不动弹,凑近问道:“怎么?想先记住它长什么模样?”
柳迟砚连耳_geng都红了。
“那本王来帮你一把。”幽王双手探入水中钳住柳迟砚的tui,B着他完完全全展开自己。若非还有摇曳的水波与氤氲的水雾遮掩一二,怕是会让柳迟砚连身上都红透了。
柳迟砚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幽王的目光烧灼着。他知道幽王有太多方法让他就范,唯有听话地照着幽王的意思去做。
柳迟砚在人前向来是清高自持的,此时被迫在别人的注视下做着自己从不会做的事,浑身都莫名地滚烫起来。他只勉强照着幽王的意思稍作尝试,body就软了下去,被牢牢钳制着的双tui止不住地轻颤。
幽王本想要柳迟砚一样样用过去,好尽情赏玩柳迟砚的羞赧,瞧见柳迟砚这样的反应哪里还忍得住。他把柳迟砚抵在浴池边上,狠狠往他颈边咬了一口,像极了想要咬断猎物喉咙的猛兽。
“你生来便这么会Seduce人吗?”幽王掐着他的yaoB问,“还是说你以前用这副模样Seduce过别人,所以才这么熟练?”
一想到那个画而,幽王心里就涌起一gu压不住的暴戾。
他并不是多重美色的人,从前有人给他送美人,他看都不看一眼。可自从得了那恶灵的记忆,一见到柳迟砚他便想彻彻底底地占有这个人,想来是以前柳迟砚Seduce那恶灵的次数太多,连带他也受了影响。
从前也就算了,往后的话**
幽王厉声警告:“你要是敢再用这模样去Seduce旁人,我一定会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柳迟砚只觉幽王不可理喻。
若非受他B迫,他又岂会当着别人的而做这种事!
柳迟砚shen知在这种事上说他不过,负气道:“那殿下可要活得长长久久,不然您教我的这些事,我可都与旁人做去了!”
幽王听他竟敢这么说,登时勃然大怒。他比谁都清楚还有个恶灵在虎视眈眈,哪里听得了这种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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