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地一声,赵景承燃亮打火机,点着叼在zhui里的烟,猛xi了一口,缓缓吐出在彩灯闪燿下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烟圈。
“帮我这个忙,这只小家猫归你。”他用鞋尖碰了碰匍匐在tui边的男孩子,金发男孩乖顺地膝行几步爬到秦尧脚下,脸颊在他ku子上蹭了蹭。
秦尧嗤地一笑,食指挑起跪在身下的“家猫”的下巴仔细端详。“这种货色也只有你会当个宝贝,领出来也不嫌丢人?你的忙我不敢不帮,人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家不是爱心宠物收容所,想跟我的人多的是,我还不至於非要个你玩剩下的。”
“就数你狗zhui里吐不出象牙!”赵景承笑骂道,“你有好的,怎麽不叫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他本意不过是激上一将,不想秦尧真的掏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出个号码拨了过去。向了有四五声,对方才接通。秦尧在酒吧震天的音乐声中胡乱说了两句,然後挂了电话。
“人我叫不出来,不过可以直接带你过去看看,玩玩新鲜货。”秦尧仰头喝干了手中白兰地,一脸xing_fen难掩。
赵景承也被他勾起兴致,问他说的到底是谁。
“简安宁你认识吧?就是他。”
赵景承微垂下眼睑,回忆了一会才想起来,“见过一两次,没说过话。他也玩这个?”
秦尧说起这个来兴头十足:“他在圈子里可是个极品。”
赵景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手把剩下的半_geng烟扔进杯中残酒里,问道:“极品?哪种极品?”
秦尧揉着跪在tui边那男孩rou_ruan的头发,回味般评点着:“你见过他了,别的暂且不说,单论那身材、那长相,哪样不是极品?”说到这里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还有你没看过的地方,他*那玩意,我玩过的人中还没见过有那麽大的。xyu也强,要是撩拨狠了还不让j,他那眼神凶得能杀人。”
赵景承心不在焉地问道:“後面呢,也是极品?”
“那就是另一种‘极品’了。他後面不让人碰的,用器具T教都不肯,上就更不用想了。以前有个新来的想开他後门,以为他手脚都被困得牢牢的,硬上了也没什麽事,却不知道他家那些家夥事都是高档货,他自己也能弄开。结果那人被弄掉半条命不说,玩男人的家夥也让简安宁给废了。”
赵景承闻言哈地笑了一声,看怪物一样瞥了秦尧一眼,“後面不让上,你摸他Bang子就能摸得这麽来劲,你是饿疯了还是怎麽着。”
秦尧怒其不争地回瞪一眼,继而谆谆善诱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谁还稀罕玩普通的猫猫狗狗,简安宁就是一头狮子!就算只能看不能吃也够带劲的。”
他说得口干,不耐烦地用杯子底磕磕吧台,T酒师诚惶诚恐地又给了他一杯。秦尧接过来一口干了,眯着眼说道:“况且他虽然不给上,别的方面倒是放得开,各种玩具来者不拒,被弄得越狠反而越xing_fen。待会你自己试一次,就知道这畜生的好处了。”
秦尧酒量大,自诩千杯不醉,更不把交规放在眼里,出了酒吧,开车载着赵景承就往市中心别墅区去了。
赵景承看到简安宁时,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_gan觉。
那个被锁在刑架上的男人面容英俊B人,五官shen邃立体,可惜神色冷峻,满脸*郁。
浑身Nakedness着,被那刑架约束着四肢大开,肌r线条的确诱人得很。
赵景承看得出他本在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才睁开眼。两道没有温度的目光落到赵景承脸上,没来由地令他十分不舒_fu。
那人看见他後,忽然瞳孔剧烈收*,转向秦尧,冷冷质问道:“谁给你的胆子带别人来。”
秦尧没想到他竟这麽不给面子,第一句话就开始发难,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骂道:“行了,都是玩这个的,别跟我假清高。上次带了两个人来一起招呼你,你不是爽得连自己姓什麽都忘了。这麽快就想不认账?”
简安宁复又闭上眼,连看都不多看他一眼。虽然手脚都被紧紧禁锢在刑架上,那态势倒好像另外两个人低他一等,连睁眼看看都嫌*费j力。zhui唇动了动,又用那种冷森森的音T命令道:“要麽他滚,要麽你滚。”
秦尧今晚多喝了几杯酒,脾气上来,语气也开始不妙:“简安宁,别给脸不要脸!”
剑拔弩张之时,站在一边的赵景承忽然笑了。
在简安宁的手指碰到束缚手腕的钢环开关之前,赵景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右手却以全然相反的速度,一把抓住了他尚且安静的x器。
简安宁的body猛地绷紧,死死盯着赵景承的双眼。
那_geng未boqi时就尺寸不俗的东西却相当诚实地反馈了他现在的真实_gan受。
赵景承心底嗤笑,脸上却不显,一面轻柔地抚慰手中的玩物,一面凑近了他的耳垂,暧昧地跟他打了声招呼:“简先生,你好。”
简安宁额上迅速沁出细汗,健实的Xiong膛激烈起伏,两颗暗红的*头在xyu_C_J_下硬硬挺立,赵景承抬手随便拧了两下
几分锺後,电话那边换了个声音:“什麽事?”
笑过之後又叹了口气:“你犯不着得罪他。今天这事怪我,本来想带你来找找乐子,没想到出了这麽个?蛾子。”又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把赵景承托他的事办得妥妥当当,算做赔礼。
简安宁粗喘不止,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醒转过来,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目光看着赵景承。
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赵景承躺在_On the bed_,随意舒展着肢体。
秘书告知他简安宁正在开会,听他语气严肃,不敢自己做主,在电话里请他稍等。
说到这里,手指又玩了个花样,指尖在*头上转了几圈,又轻轻沿着顶端那条裂缝来来回回磨蹭,在简安宁咬紧牙关准备硬抗的时候,坚硬的指甲忽地刺入微微绽开的铃口。
赵景承长舒口气,手上动作转快,声音沙哑:“看来我可以省去自我介绍了?这麽快就打听到我名字,昨晚想必印象shen刻。”
赵景承故意用力抹去顶端涌出的前ye,_gan受着肌r的绷紧和颤抖,嘲笑道:“**既然这样,你还找人来做什麽,一个自慰器加一_geng按摩Bang不是更He适?”
烫热的ye体立即溅了满手,被赵景承随手抹在简安宁结实的、被汗水浸得潮*的小腹上。
赵景承慢慢道:“老实说,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
秦尧单手把着方向盘,zhui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你小子有能耐。那畜生平时算是能忍的,还不是被你弄得几分锺就j了。”
秦尧尤自在旁_gan慨:“论实力财力,你家不比他家差。哎,就是**”
不知怎麽,只是昨晚见过一面,赵景承就偏偏想要和简安宁过不去。想折磨他、践踏他,抹去他的骄傲和尊严,让他再也不敢摆出昨天的态度来。
两tui之间有些热痒,他打了个哈欠,埋在被子下面的手伸进睡ku,握住因晨勃而半硬的物事。想了想,空着的手抓过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到昨天跟秦尧要来的号码,拨了出去。
赵景承也不急,半阖着眼帘,手指不疾不徐地活动,维持着下身*靡的热度。
赵景承正得趣,对方越是被激怒他就越xing_fen,ChuanXi着tiao_dou道:“gu价再高,能有你下身
对方静了片刻,不知是否已觉察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赵景承_geng本不在意别人怎麽想,下身却因这种类似恶作剧的行为快_gan如潮。
借着体ye的润滑,赵景承tao弄*身的动作更加容易,一下一下似乎全然不讲究技巧,却巧妙地撩拨着简安宁承受力的极限。那硬物在他手中搏动着,不过一小会儿,竟有了将要发泄的迹象。
就在这一时半刻之间,他*那_geng东西已膨*得不成样子,赵景承单手几乎握持不住。铃口不断沁出粘腻的体ye,顺着粗壮的柱身流下来,沾*了赵景承的手心。
,更是硬得像两颗嵌在Xiong口上的石子,说不出的*靡惑人。
简安宁过了半晌才答话,声音是极力克制下的冷淡,“你找我,该先同我的助理约时间。”
赵景承嫌手里还有腥膻味,拿着烟也不往zhui边送,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窗外渐远的别墅区,忽然挑了挑唇角。“得罪?我又没骂他,还让他爽了一次,有这麽个得罪法麽。”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nv人,赵景承沉声道:“请让简先生接电话,就说赵景承有事找他。”